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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邋遢男人大吼,怒视凌飞,“混蛋!”
骂了一句就想要上来揍凌飞,输红眼的人脑子都已经不清醒,恼怒动手是常有的事。凌飞反手一拂,抓住邋遢男人的手腕一扯他便摔倒在地。
“先生!在这里您最好不要闹事。”美女荷官语气多了凌厉,对地上的邋遢男人道。
邋遢男人咬着牙:“老子就不信了,继续!”
邋遢男人继续,压了小。凌飞毫不犹豫压了大!
“你!”邋遢男人怒视凌飞,“这回你一定输!”
凌飞笑笑不说话,美女荷官那双美眸不住在凌飞身上打量,缓缓打开骰盅,还是大!她心中猜测,这个年轻人这么厉害么?他面前的筹码已经码了一堆。
“怎么可能!”邋遢男人面色狰狞,“你出千,肯定是!”
“别说胡话,人家碰都没碰过。”旁边的人开口道。
“那,那就是你和他串通,肯定是!”邋遢男人指着美女荷官道。
美女荷官皱眉:“先生,不要无理取闹,如果信不过我们,大可离开。我们荷禹赌场这点信誉还是有的。”
凌飞淡淡道:“我劝你还是别赌了,今天你运气不行。”
“放屁!肯定就是你们动手脚了,不然为什么你每次都赢!”邋遢男人指着凌飞怒吼。
周围的人也都看着凌飞,他们不相信有人动手脚,毕竟这里荷禹赌场,可是凌飞面前的筹码实在太恐怖,且每一回都是全部一起下注,让人心生怀疑。
凌飞淡漠不语:“得感谢你。”
邋遢男人呃住,不明所以。
确实,都得感谢邋遢男人。凌飞今天下注很简单,永远下和邋遢男人相反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邋遢男人够衰!
人身上都有一股莫名的气,这股气或可称为运气,凌飞不相信风水之说却认可这种说法。在赌场走一圈一定能看到一些邋遢的赌鬼,他们的运气很差!赌到崩溃,赌到精气神都没了,一看就知道是不走运的人。赌桌是公平的,可这种人往往很诡异地回避胜利。
凌飞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压和他们相反的注,不出意外都能赢。说起来很没有道理,很玄幻,但凌飞确实成功了。
这个道理是前世凌飞一个赌王朋友和他所说,现在一用,效果不错。
“胡说八道!”邋遢男人听凌飞的话更加暴怒,“一定是你做了手脚!”怒吼一声又要动手,凌飞侧身一避,他脚下踉跄扑了个狗吃屎。
“保安,把这个人拉出去!”美女荷官叫人了。
话音才落,远处就有几个保安冲了出来,一个个身材魁梧,身着黑色西装看了都觉得害怕,邋遢男人挣扎着就这么被几人拖了出去。
“真是不知死活,在这里找事。”
“又一个赌钱输红眼的。”
“时有的事,这里每天都能见几个。”
“各位,继续吗?”美女荷官甜甜地发言。
“麻烦帮我把筹码兑现了,不玩了。”凌飞道。
“嗯?”众人一顿,看了眼凌飞。
“兄弟,手气这么好,还是多玩几把吧。”
“我还准备这边跟你呢,继续啊。”
“这就走了?还没玩呢。”
旁边有美女侍者过来替凌飞将筹码拿过去,凌飞跟着离开,美女荷官一直盯着凌飞,心中若有所思。
凌飞抓了一把筹码给侍者做小费,取了钱悠然离开。凌飞没走多久前台出现两个人,是方才的美女荷官和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留着大背头,目光悠远,望着门口:“每把都中?”
“是的。”
“你觉得他的赌术很强?”
“是的。”
“有多强?”
“不知道,至少比文哥强。”
“哦?”男人摩擦着下巴,“下回他如果还来,通知我。”
“是。”
美女荷官并没有把凌飞把把都中的原因归功于邋遢男人,那不现实,正常没人这么想。她认为凌飞的赌术应该很强,光靠听声就能辨别骰子的点数,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凌飞收获七万多,今天算是大丰收。有这七万多应该能做不少实验,看能不能把药物改良出来,如果能改良出来就可以进行下一步。
刚刚闲逛的过程中凌飞看到几家中医药店,回去途中按照药方采购一堆药物回了家,开始他的改良之路。
改良不简单,对于药理必须极其了解才能着手,没有非凡的医术无法进行。这时凌飞突然想到一件事,按照言老的说法言启英医术不精,这样的人是怎么改良药方的?改良药方可不容易。
想了片刻凌飞将注意力拉回来,着手行动。
……
接下来几天凌飞的生活陷入循环,药浴修炼,买药,改良,熬药试验。药物价格不算便宜,且量大,才几天的时间凌飞就将钱用得七七八八。
今天凌飞还准备继续,展天啸却来了电话。
这几天展天啸可是急坏了,左等右等凌飞都不给通知,到底什么时候给父亲治病。他还以为买了药第二天就过来医治,结果几天了都没动静,实在憋不住就给凌飞打了电话。
“哦,我忘了。”看着房间里弥漫的药味凌飞拍拍额头,“你过来接我吧。”
“好,我马上过来。”展天啸急忙说了一句挂断电话。
一忙起来凌飞就忘了时间,这件事都给忘了。对于这几天凌飞的熬药可是把左邻右舍给气到,好多人都上门问凌飞什么情况,实在是味道太浓,还散不了。一天加一天的药,味道一天浓过一天,改良有时还造成恶臭,使得这一片实在难闻。
凌飞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下楼,刚下楼就让门口的房东逮着。房东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妈,嘴唇薄笑起来露出一嘴尖牙,满脸尖酸刻薄的模样。
“我说凌飞,你已经好久没交房租了,准备什么时候交?”大妈拦住凌飞不让走。
“多少钱?”凌飞问道。
“三千。”
“三千?”凌飞侧目,“我记得只有一个月的房租,一千二,怎么是三千?”
“我说你小子也太没良心了,什么叫一个月?你哪个月不是一直在拖着,也就是我心肠好,要不然早把你赶出去了。新城这一片你又不是不知道,房价一直在涨,两个月前旁边的都涨到一千五了。”大妈骂骂咧咧。
“怎么,准备涨租?”凌飞淡淡道,“就算涨租也是两个月才三千。”
“多的一千五你心里还没点数?你就说说你这些天在我的房子里都干了什么?煮屎吃是吗?左邻右舍苦不堪言,一个个都过来和我说不住了,我好说歹说才把他们安抚好。这你不得赔偿我?还有,我的房子让你搞成那样,以后还怎么住人?谁愿意住里面有屎的地方?这你不赔钱?”大妈嘴里说个不停,一个劲翻白眼。
“我告诉你,如果你这几天不给钱那就给我滚蛋,我这里不住你这样的人!”大妈骂道。
这位狗眼看人低的房东凌飞看得透透的,从凌飞以前的记忆来看,每次催租都跟催命似的,不给钱就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当初的凌飞对她还有些惧怕,每回都唯唯诺诺的。
“合同里说是一千二就是一千二,多的没有。”凌飞淡淡道。
“你小子现在长本事了啊!还敢反驳老娘!你给老娘造成的这些损失你打算不赔?”大妈冷笑,“我说小白脸,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凌飞眯了眯眼:“罚酒?我倒是想尝尝看。”
“好!小白脸,看来你真想找死是吧!”大妈冷笑着拿出手机,“你就等着死吧!”
“喂,小武,把你的几个狐朋狗友都叫过来,帮妈教训个不知死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