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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也没看见这位邻居,也因为半夜墙壁噪音,王白飞感觉奇怪,于是打电话报警投诉。
大约一个小时后,才有姗姗来迟的一个年轻白人警员。
在波特街9号门口,半天敲门不见回应后,于是从后门闯入,但搜查一番发现空无一人,伦纳德并不在家。
里面乱糟糟的,二楼不少门窗、柜子都被钉了木板,就算换作白天,在窗帘和木板遮挡下,可能都会显得漆黑。此时也伦纳德不在家,也没有什么可疑,或罪案痕迹。
年轻警员把这些告知王白飞一下,就很快离开了。
隔天。
罗夏依照之前承诺,在去往废弃庄园路上,还买了些狗粮与香肠,果然那条拉布拉多犬,把猪肉香肠和狗粮,都吃的一干二净,这次不再乱叫了,只是还不愿进那幢废弃大房。
在一张破弹簧床垫上,短暂的深度睡眠,又完成当天的转移5kg财货任务。
罗夏出来时,看拉布拉多趴在门口,一身短毛灰扑扑的脏得打结,还有臭烘烘的味道,也不知道它在这个无人山林,野了多久了?
在离开废弃庄园时,拉布拉多也摇着尾巴,在罗夏后面不远亦步亦趋……他停,狗就蹲坐,他走,狗就跟着。
“怎么,你还想换一个包吃包住的地方?”
罗夏笑骂了一句,“会不会卖萌?”
这条拉布拉多本来还有一点畏惧,现在它也听不懂,但像是感受到完全的善意,立马凑上前去,挤到山地车前横梁上了。
浑身臭烘烘的,可能还有跳蚤蜱虫什么的,罗夏也没有嫌弃,只是挡住它要伸舌头舔的动作,载着这几十斤的家伙,就骑上了公路。
半途,用手机地图查了查,绍辛顿小城的宠物医院,罗夏蹬着山地车直奔而去。
接待的宠物医生是个漂亮的红发女士,看拉布拉多这种情况,也就直接先剃毛,再洗澡、驱虫,这些流程期间,狗也比较温顺配合,医生认为它应该有过主人。
罗夏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一个异国游客也不方便寄样、领养的,最好就是给拉布拉多找个主人,要是原主人并非抛弃,那就把这个贪吃狗,赶紧的还回去。
扫描拉布拉多的前腿肩胛骨,那里确实有移植过的芯片,女医生看着电脑读取的ID信息,“它的名字叫曲奇,只有一岁多。疫苗都已接种过,主人是……伦纳德·杜迪……这是半年前他走失的爱犬,还贴过很多寻找启示。”
那前主人的地址,康涅狄格州,绍辛顿城市,波德街10号。
罗夏当然也认出来,这正是王白飞的邻居,这几天不见人影的伦纳德……于是,按照上面电话打过去,当然,也还是无人接听。
无奈,支付了几百刀的治疗套餐费用,他留下联系方式,先带着这条拉布拉多回到了王白飞家。
……
“曲奇,曲奇……”宋碧曼也认出这拉布拉多,曾是邻居家的爱犬,伦纳德经常散步牵着它,但半年前,曲奇突然跑出家,再就不知去向了。
王茜还好奇他在哪里发现的,之前伦纳德先生,可是贴了几个月寻找启示。
罗夏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可能是这条贪吃狗,闻到背包里香肠三明治的味道,就跳了出来。”
只是现在没办法联系到它的主人,隔壁的伦纳德,已经好几天看不见人影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惊叫,还有些混杂的声音,拉布拉多犬也朝外面狂吠几声。王茜好奇的出去看,过了一会,女孩跑了回来,神色诡异的说出看到的情况。
原来是,她家隔壁的隔壁,也就是11号那一户墨西哥裔家庭,发生了奇怪的事。
前段时间,胡安夫妇的小儿子在家门口,意外被车撞到去世,已经下葬了好几天,胡安夫妇与几个稍大的孩子,还没度过最初的悲痛……就在刚才,一个矮小的穿着下葬时西装,黑黢黢已经有些腐烂的小男孩尸体,一动不动的,重新出现在餐桌的座位上。
之前厨房没有人,一家人谁也没注意到,那一动不动的小儿子尸体,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更奇怪的是,地板上、外面墙壁上还有一些腐泥小脚印。
“难道是死而复生?”
不止是胡安一家被惊到,家里几个孩子跑出外面,社区闻声来帮忙的几个邻居,都能通过前院和厨房窗户,隐约看到发生了什么。
“竟然有人做出这种恶毒玩笑?”
很快也有人报警了。
而在小城警察到来之前,一辆美式大Van停在了附近,也就是那种较大的面包车,率先下来一个牧师服的青年,还有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女士,后面又陆续下来三个,还携带一些专业拍摄器材。
“天哪,那是牧师,不,驱魔圣徒,杰瑞……那个是,女博士May,梅博士……他们在油管,脸书……全世界有上百万粉丝,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王茜一改平日14岁的叛逆傲娇,拽着罗夏的袖子喊道。
这样子,虽然达不到疯狂追星的程度,但颇有点遇见平时喜欢的网红,遇见后,恨不得在别人的耳边宣传。
“我查一查有没有预告,他们难道是在这里,发现什么超自然现象,还是,直播什么西方教驱魔仪式?”王茜查手机油管App。
一般的墨西哥裔家庭成员,通常也是虔诚的天主教徒,这属于西方教的分支,胡安夫妇虽然悲痛,对待杰瑞与梅博士一行人,尤其是杰瑞一身黑白素色牧师服,夫妇没有抵触,请他们进了家门,只是暂时不允许拍摄的。
一辆警车也姗姗来迟。
两名警察下来,年长的是大家都认识的警长刘易斯,另一个年轻的警员,还是昨晚处理邻居噪音投诉的,名叫欧文。
两个警察了解了情况后,拉起了警戒线,驱散了围观的居民。在屋内,也要赶走正与胡安夫妇交谈的,杰瑞与梅博士一行人。
“恕我直言,警长,这个孩子并不一定像你所说的,是别人挖出尸体,摆出的恶作剧。请你看看孩子的指甲。”
听到戴眼镜女士的声音,警长刘易斯顿了顿,旁边的欧文带上手套查看。
传来阵阵腐臭味,男孩除了下葬时的衣服,浑身已经变黑开始腐烂了,泥土湿漉的卷发,脑袋已经肿胀了一圈,眼睛紧紧闭着,和普通的尸体也没什么两样。
欧文戴着口罩,忍着臭味贴近检查,黑黢黢的手指与破损的指甲缝隙,除了黑色污泥还有一点木屑,木屑还有棕色的油漆。
“你的意思?他是挖开棺材,泥土,自己爬出来的?”
这种猜测,身为警察的两人,是肯定不会相信的。
尤其是刘易斯警长,他有更深的考量,今年2020的阿美利加,却遭遇了不曾有过的混乱情势,病毒肆虐,黑人动乱……全美不少的民众受到影响,也开始对执法者,有不满与异样的敌视。
与之有关的,这片宗教自由的土壤,不少宗教、神棍趁此机会,在电视或网络上,蛊惑人心、甚至用什么末日学说,引发恐惧混乱,以此借机敛财。
警长就是担心这个看似无害,一身牧师服的年轻家伙,还有这明显有所准备的拍摄团队,在小城内搞风搞雨,故意在电视和网络上,搅起更大的假新闻。
‘啪嚓’,片刻安静的厨房,突然,被一只碎在地上的杯子打破。
刚才欧文检查尸体时,放在餐桌上的咖啡杯,距离着男孩另一只黑黢黢的手很近,周围没其他人,就像是被尸体碰地上。
“你们拍到了?刚才你们有没有用摄像机、手机?”
“没有,警官,没有允许我们不会拍摄。”
“阿门。”杰瑞划了个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