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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大的悲哀与无助,便是当你站在制高点,众生皆在掌中时。无论你站在哪个生灵的角度,结局都是以悲剧告终,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一场雷劫,使温蕴体内生魂的封印出现裂痕,恢复一些关于她生魂的记忆碎片。直到这一刻,温蕴才知晓,她一直不是完整的自己。
灵虚真人看着温蕴,她的眼神依旧那么清亮。可是灵虚真人却觉得,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以前的温蕴.纵然冷静、淡漠、但是当你看着她的时候,你会真切的感受到.她也在看着你。可如今.即使她看着你.你也感受不到她的视线。她的眼神望着你,却似乎也穿透了你,越过眼睛.直击内里。似乎自己心中、脑中、所思、所想、皆已被她洞察、看穿一般。
灵虚真人的感觉没有错,经历一场七品紫电仙雷,温蕴的这双眼睛.确实能够窥探人的所思、所想。
待温蕴情绪平复后,她问向灵虚真人:“师父.可曾听闻过洪荒刃?”
洪荒刃--?
“若为师没记错,那是曾经六道尊主之物。洪荒刃.一面为斧、一面为锤。斧可开天辟地,锤可震彻山河。重达万斤,真乃是旷世神器啊!小蕴--你问这做什么?”
灵虚真人一边回着话,一边把结界撤去。
温蕴不答反问:“那位六道尊主.有何异于常人之处?竟能驾驭此等神器?”
“乖徒儿.这你就有所不知啦。你想啊--世人皆甘愿称她一声六道尊主,她又岂能是泛泛之辈?若说洪荒刃是旷世神器,那六道尊主便是旷世奇才。”
“少卖关子,沙楞说!”温蕴将一盒血圣灵石扔向灵虚真人,灵虚真人打开一看,两眼发光。紧忙放进了储物戒指中,生怕温蕴反悔在索要回去。
灵虚真人笑的合不拢嘴
“听闻六道尊主所创下的六道秘术,为天之道、地之道、人之道、魔之道、妖之道、鬼之道。
天之道的威力是.六道轮回之瞳,六道之瞳可窥探他人所思所想,轮回之瞳可释放杀伤力.令人产生幻觉。
地之道的威力.则是力大无穷.徒手可撕天地,当真有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万钧之力呀。
人之道.则是六道混元指.以指化刃.任你是再强的防御护盾,皆会瞬间土崩瓦解。
魔之道.为领域困术.被领域困住的所有生灵,都会被其内的阴煞戾气、魔气.所侵染,无论是法器亦或是术法.都无法使用.当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
妖之道.可召集万妖兽。
鬼之道.可操控万鬼。”
灵虚真人说到此处竟不禁的感慨:“这位六道尊主真乃是不世之才,举世罕见啊!”
“什么不世之材!依我看最多是个诡才!邪功罢了!”静隐长老手端药碗走来,语气不善.责备道:“都已是成仙的人了,竟对小辈说这些!”
“见过静隐师伯”温蕴恭敬的道
“小蕴不必多礼,好生调养身体,莫要听你师父讲这些歪门邪道之事。那位六道尊主再有能力又如何?嗜杀成性、残害生灵、还不是被仙门百家所剿杀!行为不端者,必遭天谴。小蕴.你要时刻铭记,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修行之路,道阻且长。要好好奠定基础,绝不可寻求捷径…………”
看着雅阁破败的场景,静隐长老眉头紧蹙,更是滔滔不绝的训斥。
灵虚真人暗自给温蕴使眼色,意思是让温蕴想办法,让静隐长老停止说教。
温蕴会意.道:“小蕴受教了,师伯手中的药可是给我的?”
静隐长老见温蕴难得的乖顺,顿感打在了棉花上,便也没在多说什么。
经历一场雷劫,灵虚真人与温蕴都极为虚弱,尤其是温蕴。这两日灵虚真人.已把门派中.所有等级高的丹药.都汇入温蕴体内,却丝毫不见效果,均被她体内的雷电所吸收。那些雷电还在反吸收温蕴自身的能量,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便会垮掉。
当今十大宗门中,仅有神农门是以炼丹术为绝学,可神农门丹药造化仅为八级。而神兽宗却高达九级。为今之计.也只好去神兽宗求药。
灵虚真人去求药的第二日,温蕴每一个时辰.便会被静隐长老和妙法长老变着法的督促吃药。无疑皆被体内雷电所吸收,丝毫不见效果,虚弱至极。
温蕴所居住的雅阁.已被重修与以往一般无二。
温蕴在庭院中,侧躺在藤椅上。惬意且慵懒的享受着.深秋午后的阳光。阳光透着温暖的气息,带着丝丝植物的清香。她脑海中不断显现梦中白衣男子的身影,那男子与被封印的记忆碎片不同,他为何能自由来去自己梦中?他对自己为何会流露出那么悲伤的神情?此人究竟是何人?
一系列问题迫使她眉头紧锁
一股凌风袭过
只见温蕴身前跪着一个男子,此男子身着靛蓝色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如同绸缎。
“姑娘恕罪.玄舍来迟,这几日身后的尾巴实在太多!”灰仙玄舍毕恭毕敬的请罪
温蕴看着玄舍人形下的真身,暗自在心中感慨。世人皆知.灰仙是老鼠修行得道而成的仙。可面前的玄舍,更似仓鼠的模样,甚是可爱。
“何来怪罪一说呢.快快起身.”温蕴自乾坤阴阳袋里取出一壶酒.抛给玄舍:“辛苦了”
“份内之事.不敢言苦!”玄舍接过酒.猛的饮了几口
本来这一路所受的委屈,心中不悦之气甚重,如今面对温蕴的温和话语.不悦之气竟烟消云散。
“所查之事可有叫人察觉?”
“不曾.这几日都是兵分数路而行,我既暴露行程,便证明其他鼠族计划正在实施,不日便会查出结果。这次也是我部署不够周全,才会多次受制于人。”玄舍有些羞愧的道
温蕴伸手接过酒壶,也不忌讳直接对口而饮。道:“敢动我的人,下手又极有分寸.未伤你分毫,看来是位故人啊!”
玄舍想到自己这几日的遭遇,几乎次次入人提前布置好的陷阱,暗中之人貌似知道他每一步动作。又怎能令他不恼怒。好在鼠族的天性就是遁地而行,没有彻底被人掣肘。
“糊涂东西!有什么好暗自庆幸的?你可知道.你最大的错误.并不是此行部署不够周全,而是不该来此见我!”温蕴不在和颜悦色,语气中尽是凌厉
温蕴手下有众多能人异士,并且能让那些桀骜不驯之辈甘心为之卖命,听之任之,自是有她的处世之道。例如何时该平易近人.何时该大发雷霆。万事诛心为次,牢心为根,适时动之以情,为最好的说服,服人之面,不如服人之心。
玄舍震惊,不是因为温蕴突然的变脸,而是他发觉.温蕴似是能看透他心中所想。
“姑娘恕罪.属下一心想着前来复命,竟险些误事!”
“已定之事说来又有何用?你即已被盯上,此事你便不必在插手,我另有任务交给你。用你的卦术卜算.百年前有一株水仙花妖,曾现身过天海阁,我要知道.那花妖现今身在何处。”
“是”玄舍恭敬领命
“此事不急,催动卦术极消耗灵力,此行你虽未受重伤,却也元气受损。先好生调养,一月内给我答复便可。待此事了结.你便去百里荒漠,我总担忧虞美人会有意外。”
玄舍领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