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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时光总是特别短暂,匆匆而过。
忍校的学生们又迎来了紧张的一周,尤其是毕业班的孩子们,面临着即将成为忍者的考核,更加不能掉以轻心。
当然,有一个人例外。
弦羽掐着点来到教室,不慌不忙向后排走去,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还思索着昨天的实验内容,习惯性地趴在了桌子上。
就在这时,夕日红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弦羽你有没有做作业啊?”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弦羽登时怔住。
“作业?”
“你那天冲出教室之后,天野久老师就开始布置作业了。”
“不是吧,这老师不讲忍德,绝对是故意的。”弦羽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针对了,晚点一定会被拎出来大肆批评一番,以此满足天野久杀鸡儆猴的目的。
于是,弦羽温柔地笑道:“红同学,你做作业了吗,能不能借我抄一下?”
夕日红面露迟疑:“可是,抄作业被发现,可能会被老师处罚。而且……”
“而且什么?”
“老师在你后面。”
趴在桌上的弦羽正面对着夕日红,完全看不到身后,但背后一阵发凉的寒意已经告诉他结局了。
果不其然,天野久笑眯眯的,眼神里全是凶光:“听说你没做作业啊。”
“老师……轻点……老师!不要……”
“给我站到前面去!”
天野久把弦羽拽了起来,硬生生把他撵到了讲台上,让他靠墙而站。此刻,老师的威严仿佛重新回来了,即便是再难管的学生,不也服服帖帖?
“哼,如果还有谁下次没做作业,我也会让他站到这里来,仔细地听我的每一句话!另外,作业还得补,补两份!上课!”站在讲台上的天野久意气风发,声音也不由得高了几分。
“老师好……好像弦羽靠着墙睡着了!”
天野久脸色一黑,瞬间回头,只见这个家伙真的靠在墙面上直挺挺地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这也能睡?
简直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既然如此,就到外面去,看你怎么睡!
“同学们,我说过本周将进行一次忍具投掷术的小考核,既然今天天气这么好,就从这节课开始吧。”天野久大声道。
台下的学生一片哀嚎。
没有学生喜欢考试,在座的带土更是脸色难看,心里紧张得不行。他原本的修炼计划因为挑战弦羽而被打乱,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一众学生跟随天野久来到学校的训练场。
几个高大的木桩竖立在场内,凌乱分布,各自绑着一个圆靶,圆心被点成了红色。训练用的忍具也被搬了出来,供给学生们挑选使用。
天野久首先讲述了忍具的进阶知识,历史上开发过的各种新颖招式,还有投掷术的精髓要领,然后才宣布考核开始。
不得不说,天野久是个好老师,在课堂上的每一节课都能深入浅出地带领大家学到新的知识,虽然离真正的忍术学习还很远,但启蒙、铺垫作用不可忽视。
“考核中,我们主选手里剑,可以使用不同流派的投掷术,甚至与家里学到忍术结合,我只要看到命中靶子,就算你的成绩。好了,所有同学,都按照次序排队吧。”
天野久说明了考核的规则,拿起成绩表开始点名。
“宇智波幸史。”
“在。”一名少年出列,看着面前的靶子,随手一抓就是四枚手里剑。他首先抛出一枚,凌空飞向正对面靶子的红心,只不过扔得偏高,眼看就要偏离计划中的弧线。
情况紧急之下,他却笑了,又发射出几枚手里剑。
当当当当……碰撞声连续响起,前一枚手里剑被打飞出去的时候居然正好偏向了另一边的靶子。
令人诧异的一幕发生了,所有的手里剑都在互相碰撞中成功地命中靶心!
完成这些的宇智波幸史没有夸耀,双手插回裤兜,潇洒地转身。
“不愧是他。”
“满分!幸史又是满分,这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投掷术吗?好厉害!”
“这句话就太片面了,宇智波带土不也是宇智波一族的吗,他好像……”
“我怎么了?”带土气愤地大叫,“哼,我难道会不及格吗?就让你们看看我修炼后的实力!”
面对嘲讽,最好的办法就是证明自己。
正好天野久老师喊道:“下一个,宇智波带土。”
“你们睁大眼睛看好了。”带土走上前,深吸一口气,回想战胜弦羽的那一刻,突然心情放松起来,反正我再差也是倒数第二。
突然鼓起勇气的带土捏起数枚手里剑,目光转动,盯住了靶心。
咄——
抬手之间,带土已经射出一枚手里剑,击中了圆形的靶面,距离红色的圆心只有不到两公分的距离。这对于带土来说,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
“不是吧,带土居然中了!”
“一定是巧合!”
“等等,第二发……也中了!”
大家发出了一阵难以置信的惊呼,在众人的想象中,带土几乎没有可能过关,而参加周末训练的人更是清楚,因为和弦羽的比试,带土后来根本没有继续练习。
他突然开窍了?
就连阿斯玛都无法解释眼前的结果。
天野久的表情更是前所未有地舒缓:“带土的进步很大,继续保持啊。”
“多谢老师!”
带土剧烈起伏的胸膛渐渐平静,自己也不敢相信居然真的做到了,没有了吊车尾的心理压力,难道能发挥得更出色?
就在欣喜思考的同时,老师继续点名。
“日向归。”
“猿飞阿斯玛。”
“秋道庭勇。”
“……”
“和宫弦羽!”读到这个名字,老师的语气明显加重,然而没有声音回应。
“和宫弦羽!”
天野久不禁喊出了第二遍,四下环顾,寻找他的身影。
众人也用目光搜索起来,却见不远处树脚下,一个人侧躺在地,睡得十分香甜,令人不忍打扰。
“他果然又在偷懒。”不知谁笑道。
这个时候,弦羽惊醒过来,“到我了吗?”
天野久的嘴角扯了又扯,手却捂住了心口,眼睛差点不争气地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