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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说道:“玉萍,你不要着急回家,不要担心王振山和那个方大可会打起来。”
“万一打起来呢?我估计王振山打不过他……”
“你很在乎王振山。”
“也不是……”
“萍,放心吧,我们好好地聊聊,王振山不会和那个方大可打起来的。振山他不让他承包池塘,赶走他就是,不会打的。”
“嗯……”
“玉萍,对不起啊玉萍,我,我是太想你了,才对你……”
“唉,我们的年纪都不小了,心依然像小青年那么冲动。其实,其实我也好期望和你……”
“萍……”
“啊……何清……不要……”
“萍,让你跟我去城里,你又不去,在这里委屈你了!”
“你,不要这样……”
我贴在那角屋外面听一阵辛玉萍和那个何清的聊天。
抬头看了看月光嘴里轻轻地念着‘何清’。
心里想着:这个叫何清的人会是谁呢?我们村没有姓何的啊,难道是前面临村的,对,一定是前面临村的,这周围几个村子里就前面的那个村有姓何的!‘何清’,没有听所说过这个名字啊?
心中范了一阵嘀咕就继续偷偷的听着角屋里的动静。
一阵暧昧声后。
“何清,你知道吗,自从你从南方回来找我,我的心就一直突突的跳个不停,好像又回到了少女时代一般。”
“我也是,我回来就期待着能够和你重逢。”
“你知道吗,这一个月以来我是怎么过的啊?我每天都处在兴奋中,是又担心又害怕而且还特别的想见你,这种矛盾的心里真的好难受。”
“对不起啊,都是我害苦了你。”
“就是你把我害苦了。”
“玉萍,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何清说:“玉萍,所以说我要补偿你,我要把你带出这农村,走进大城市。”
“你说的不现实!”
“把你带不出去,我就这样在前村住下,守着你。”
“你有你的集团事业,为了我这样的一个女人真的不值得你回来这么折腾。”
“我愿意……”
“何清……”辛玉萍嗲嗲的声音:“但是,我还有家,还有孩子。我们都奔五了。折腾不起了。”
“玉萍,你不要这样想。现在我有钱了,我有能力养活你,只要你跟我走,我能够让你过上幸福的日子。”
辛玉萍弱弱的说着:“你当初那么伤害我,现在还这样不知羞耻的来给你私会,我曾经恨你恨死你了。可是现在我见到了你却再也恨不起来你了,你这个冤家太让我爱你了!”
“我也爱你我的玉萍。”
“但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每次见完你后,你知道我的心情多久才能平复吗?”
“玉萍,我的心理何尝不是和你一样,我们现在虽然都有了各自的家庭,但是那些外部条件也阻挡不了我们的爱。玉萍跟我走吧!”
“不。”一阵沉寂:“何清,我,我想你,我还害怕见到你,我又是那么渴望见到你。我,我的心好乱,好矛盾!”
“玉萍,要不是当初你我两人家里老人阻挠我们相爱,要没有王振山对你的死缠烂打,我也不会离家出走这么些年。”何清说着:“这么多年我虽然我有了自己的家,有了自己的孩子。但是我的脑海里始终有你的位置,你经常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幻想着和你生活在一起,这些年我真的都活在幻想中,幻想着和你生活在一起。但是,你当初真的不该……唉……”
“何清,你还是不相信我给你说的话吗?”
“我……”
“我给你说了,我的身体那时侯真的没有被王振山占有。他是把我的衣服都扒了,但是你不是及时出现了吗……”
“当时我走,你为什么不去追我啊?”
“我怎么没有追你,你都气成那样了,我再怎么给你解释你都不听。那时候你根本就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啊,你走的是那么的绝情。你明明知道我爱你是那么深,你却还那样对我……”
“唉,后悔也晚了。你和他王振山还是走到了一起。”何清叹着气:“算了,不说哪些了,现在我们能够这样在一起我已经很知足了。”
“真知足吗?”
一阵沉静后,何清说:“不知足,我还真想带你走和你长相厮守……”
“……”
我在外面听着他们曾经的风花雪月,不仅对他们的爱羡慕起来。
我呆呆的蹲贴在角房外思绪万千:想想我一直对肖丽的单相思,是多么的可笑;想想辛香给我说的话语,又是多么的无奈;想想和楚梦莲在一起的现实,在一起的疯狂,是多么的美妙。
十八岁的我在这短暂的几天里好像看透了男女之事,看透了那些所谓的爱情。
角房里面辛玉萍和何清继续着他们的暧昧之情,我已经轻轻地站起身体,悄悄的向回走去……
很快就回到了王振山的家门口。
此时王振山还在房中自斟自饮,看他那情形并不像辛玉萍说的愁容满面心烦意乱,他倒是还哼着小调美滋滋的唱着。
我稳稳心神,走进了他家。
站在院中看着他醉生梦死的熊样不仅笑了笑。
王振山在房间里叫着:“玉萍,你在外面站着干什么呢?”
我不理会他向里走着。
王振山继续喝着叫着:“今天晚上你真的一点食物都不吃了啊?要是不吃的话,我一点都不给你留了啊!”
我笑了笑就叫着:“叔,喝着呢!是我,不是玉萍婶。”
“谁啊?”
“方大可。”
我报着自己的名字就走进了王振山的客厅。
王振山看着我,他那端着酒杯的手停止在空中,吃惊的叫着:“大,大,大可啊!你怎么来了啊?哎呀,快坐,你可是稀客啊!来来,爷们,快坐……”
王振山的热情,让我还真猜不透他此时是怎么样的心态,之前他对我的反感荡然无存,我也没有从他的表情里看到他伪装的一面。
“叔,不用客气。”我笑了笑就坐到他的对面:“叔,您喝您的。”
“坐下,陪叔一起喝点!”
“叔,我吃过了,我到现在还有点晕呢,不能喝的。我来您这里就是坐坐看看您!”
“喝水吗?”
“叔,您千万别客气,我喝水自己倒,你不用管我的,我不会客气的。”
“呵呵呵,好。”王振山笑着就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