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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吗?他只是意思性的呵了一声,陆邵奇为这个自作多情的女人忍不住想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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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南地的气候是真好啊!今早厨房买了点西瓜,夫人尝点。”荣嬷嬷端着一盘子西瓜感叹着走到楚娇的摇摇倚边,叉了一小块递给假寐的主子。
“嗯,是好,京城这会儿估计都热的用冰块了吧。”
瞧瞧,这选择多明智。
“嬷嬷也吃。”楚娇又叉起另一块递给荣嬷嬷。
“夫人有心了。”
“客气,以后碰到合适的,你自己可以先吃,不要总是顾忌着我。”
楚娇眉毛一挑。
来到这还是第一次吃到西瓜,还真不咋的。
真不是又红又脆又甜那种。
怎么说呢,就和野西瓜一样,里面是带有一点点黄,口感像果肉,而且吃起来也不怎么甜,虽水份不错,可却不是很解渴。让楚娇这个吃惯了好的吃了两小块就不想再吃了。
只好调戏下吃得香甜的嬷嬷。
“嬷嬷好像又黑了点!这嗮嗮补钙,瞧瞧,更健康了。”不像她,到目前为止还肤白貌美。
“老奴也觉得最近经常走动,浑身都是劲儿呢。”荣嬷嬷也高兴的附和。
“嗯!嬷嬷不感觉委屈就好。反正只有我们两人,怎么舒服怎么来。”说着又往椅子上一倒。
“是,老奴都感觉这真是神仙日子啊!以前都不敢想的。”荣嬷嬷恍惚。
他是皇上赐给楚娇的。肩负着教导的重任,不像年轻那两个,只要个机会随时可以脱身。
不过现在想想也是因祸得福了。
这楚夫人是个很随性的性子。
这么个后院就只有他们两个与夫人的陪嫁护卫。
如今也只添了三个浆洗婆子与一对母女在厨房忙活。外加一个小丫鬟是前院老爷自己买的。夫人说了他们只要帮忙送吃的与打扫卫生就行。
至于洒扫的活计都由护卫们负责,夫人说人会越闲越懒。
所以她把护卫分成两队,每月轮流着去太阴山脉复地深处呆一个月。
南疆本来就刚开化不久,那太阴山脉里面简直就是野兽们的战场,离近点都能听到里面的嘶吼,大家都不敢靠近。
每队一个月回来后再切磋,前三名可在家吃香喝辣不用洒扫,再吃上夫人亲手做的几顿美味,当然嬷嬷是一顿不差的。
输的就负责守护好家里安全,还有劈柴砍柴洒扫林林总总的活计。
当然,夫人是个妙人,当你有什么不得了的技能时可以随时来她这展示,入了她眼的,照样可以和头三名享受同等待遇。
比如说你有把让夫人听了非常满意的嗓音,比如说让你哭就哭,让你笑就笑,让你疯疯癫癫就疯疯癫癫。
或是你是个很俊美的公子能一个媚眼抛得夫人眼直的也算。
反正杂七杂八只要你想到的都可以来拼一把。
当然,你若觉得自己只有一技之长的话也可以发扬光大的,只要下次你的表现让夫人觉得进步了也是可以享受同等待遇。
反正荣嬷嬷这几个月以来是大开了眼界。
这一百多个护卫简直天天可以把夫人热闹得合不拢嘴。
想着这些,荣嬷嬷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夫人到了该学女红的时间了,我们女人啊,有许多贴身之物是要自己动手做的……。”
“唉!好吧!”楚娇一个鲤鱼打挺就想去拿绣绷。
被嬷嬷一瞪不由得又躺了下去,她先是好好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袍,才优雅的起身,慢慢踱步去卧房里取针线,那个身姿摇曳的,连荣嬷嬷都含笑点头。
没办法,她都弄走了两个皇上赐的人了,再不给点面子,估计自己亲爹会被皇上偷偷穿小鞋的。
而且荣嬷嬷也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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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几个月而过,新年的前一天,府衙的后院响起了一声带有内力的“啊!”声。
陆邵奇手一抖,无奈的放下手中家父寄来的家书,匆匆赶往后院。
想想好像这半年都没有见到那女人了。
如果不是这一声,他都快忘了这么个人了。可别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刚到拱门处就看见一群穿着黑色劲服,脖颈交差领子处与手袖都用金丝边勾起来的男子在厨房门口张望。
别说,这些布料虽说都是普通布料,可这么做出来一穿还真有种神秘感。
走近一看这些人有的既然还涂脂抹粉。
陆邵奇简直不敢想象,这涂脂抹粉的不都是一些宫里的公公与一些恣意风流的富家公子才抹的玩意儿吗?他木这脸走到守着门边的荣嬷嬷问。
“刚刚好像楚氏在叫,嬷嬷,怎么回事?”
这时大家好像才注意到他一样屈膝行礼。
“见过老爷。”
“老爷?”陆邵奇恶寒,这想想也是该这么称呼。
“都起来吧,刚刚怎么回事?”
“回老爷,夫人准备了差不多一个月的食材,午时并进去了,说不让人进去打扰,她要研究明天三十晚上所以菜的灵魂。”
嬷嬷也无奈,只能屈膝老实禀报,楚娇最近很乖,教什么学什么,她也只能纵着。
“她说不进去喊这么大声你们就不担心?”
“回老爷,夫人的武艺与甲大不分高下,而且我们遍布整间屋外,夫人不会有事。”其中一十七八岁的正常小少年兴奋的开口。
“哦!”他应着即抬脚想回去,顿了顿又转身去了屋里。
“老爷。”
“无事,你们在外面好好守着,我进去看看。”
他进去后就看见那个女人掌着大勺不停的在那锅里翻炒着。
嗅了嗅,房里还有股淡淡的香气。
走近一看,锅里正翻炒着半锅黄色小颗粒的东西,旁边到处放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工具,反正他叫不出名字。
突然的,那女人就从旁边的桶里打了水把火浇灭。
再毫无形象的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撑着下巴,眼睛亮亮的望着他不说话。
“咳~”
还是不说话,那张小巧的红唇还微微上扬。
“我并无其他意思,只是听见你尖叫就过来看下。”他只好干巴巴的解释。
“哦!”
陆邵奇感觉到了尴尬,只好告辞道。
“你既无事,那我先走了。”
“好。那相公注意着点脚下,别摔了。”
陆邵奇一声不吭,脚步像丈量过一样不疾不徐。
可只有他知道他如芒在背。
直到盯着人消失在门口楚娇才一摊,就地躺在旁边的柴堆上。
妈妈的,进来干嘛,害她还要保持形象。
大约十几分钟后她才一身轻松的走出屋子,对守在门口的荣嬷嬷道。
“劳烦嬷嬷吩咐人把锅里的东西装到一个干燥的缸里,然后把盖子盖紧。明天我亲自来烧菜给大家过年。我累了,想睡觉去。”
“是,夫人可有大碍?要不老奴抚着你。”嬷嬷一脸关切着道。
“不不不,忙你的去。”楚娇摆手,还顺便对身后那群大老粗摇了摇手道。
“大家可别忘了明天吃我做的饭与拿我红包时要准备的让我满意的才艺。”
“夫人放心,我等已经准备好了。”
唉!为什么她不喜欢实验室就是这样,费脑,费神,又累。还得学会接受失败。
还不如画画呢!只要坐着不动。或是只要画了,不管好坏都是成果。
而这一声震天应,差点把刚要跨进门的路公子惊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