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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姐,我,我要想想。”紫菱哆嗦着不敢看紫苏的眼睛。
“傻丫头,你慢慢想。”紫苏说着,用手象征性的抚了抚紫菱的脸颊。
晚间,陆邵奇刚从楚娇处回来,心情甚好。
紫云紫丹就端着洗脸洗脚的水进来,自从他们来后就直接替了阿福这些,这也是陆邵奇不忍心做得太绝的原因。
陆邵奇走过去洗了把脸,刚坐到床边就见紫云把水端过来,挽起袖子,就要如以前一样帮他按摩脚部。
“不用了,我自己洗,”陆邵奇说着自己把鞋子脱了,洗净。
“端走吧!”
“是。”
见人走了陆邵奇刚把那一身衣服脱掉穿着里衣准备就寝,静静地晚上就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原来是紫苏端着碗安神汤来。她轻轻推开门,进来就禀明来意。
“白日之事奴婢们已经听说了,又给公子惹了麻烦,请公子责罚!”
说着她端着汤跪了下去。
看见跪的笔直,线条柔美的紫苏,陆邵奇想,罢了,把人送回去随她等造化吧!要说今日,其实也不是多大过错。
她们刚来,想拜见当家主母也是理所应当,阿娇院子里确实没什么丫鬟婆子,她们找不到人通禀也是正常。
“后日一早,你们并跟着送镖队伍一起走吧!来时就是他们,也不算陌生。”
毕竟是伺候了自己快十年的丫鬟,他也不是那等铁石心肠之人。
见紫苏跪着不说话,陆邵奇也不打算多管,阿福会处理得当的。
他直接赶人“回去后告诉我母亲,我的事我自有分寸,就不劳她替我操心了。再有下次,我会直接禀明父亲。”
楚娇什么身份!她不是商户出身的赵世子夫人,母亲难道还想学着赵候夫人拿捏媳妇?也太不自量力了,再有他当着众人的三个应诺,母亲是要为了一己私利把他陷入非议之地吗!楚将军可不是那等会讲理之人。
“是,公子。”紫菱把手里的背盏举了举“这是安神汤,公子喝点压压惊。”
“放下你先回去吧!我等下就喝。”
“是,公子务必早些喝,不然冷了味儿苦。”紫苏嘱托完放下茶杯药碗就退了出去。
她前脚才刚走,阿福后脚就来敲了陆邵奇的房门。
门开他进去后,赶紧低声附在陆邵奇耳边道。
“公子,据陆二今日传回来的,他们明晚会再送一批人去往那儿。”
“嗯,我明日一早就赶去与陆二汇合,你也去准备一下,与我一同前去,衙门里的事你等下亲自去与楚思说,我不在这段时日交由他负责。如果有什么做不了主的,就去后院找夫人。”陆邵奇吩咐着。
“公子要不去找夫人借两个人吧?”
“不用。”陆邵奇失笑,楚娇还没答应他,他就又有困难,这不是叫她看不起自己嘛!
“你也别惊慌,我们是偷偷潜伏进去,再跟着出来的,最多三日就回来。不会有危险的。”
“是,小的这就去准备。”阿福又急匆匆要走,陆邵奇叫住了他
“把桌上的药喝了吧!”
“公子!”阿福纠结。
“放心,不是毒药,刚刚紫苏送来给我喝的,说是安神汤”,他说着笑笑“我看你白日吓得不轻,趁热喝了吧!”
“谢公子赏!”阿福立马高兴的去捧起碗就喝了个精光。
喝完还悄悄拿袖子抹了把嘴。他白天真的是被吓到了,夫人的人果然都是豺狼虎豹。
阿福一走,陆邵奇不敢耽搁,早早就入了睡,明日还要早起。
而隔间,回去拾捣一翻,穿衣打扮都酷似花颜儿的紫苏匆匆而来,推开了隔壁的空房,等了半夜都没有等到隔壁传来什么声音。
她烦躁的去门口听了好几次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就被人一个手刀劈晕了。
而另一边,阿福走到一半路就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而且口干得很。
他加快了脚步走到了楚思处。
“你怎么了?”听见敲门,楚思穿着单衣出来开门,看见一头汗,脸色绯红的阿福不由大惊失色。
“楚公子,我,我好像不对劲。”阿福扶着门粗喘着。
楚思赶紧把阿福扶进门,去隔壁与他的书童耳语了一翻,只见那书童急急穿好衣物就出了门。
不一会儿,陆邵奇就匆匆赶了来。看见被楚思泡进了冰水里的阿福,不由面色冰冷。
“怎么回事?”他忍着怒气问。
“这不还得问你!”楚思还有心情看热闹,出口揶揄。
“我刚刚问过了,这小子现在是欲火焚身呢!压都压不下去,再从他断断续续的回答中,我猜想是你赐给他的那杯安神汤有问题。”
“你确定?”陆邵奇拧眉,心中有气,如果阿福不是有事进来,那么喝了药的人不就是他?
“我不确定,我只是猜测。”楚思坐下。
“可惜我现在没人可用,不然非得去抓个人赃俱获。”陆邵奇深吸口气,压下郁气又问。
“他这样能好,会不会伤身子?”看着都泡在了冰块里还脸色通红的阿福,陆邵奇问。
“伤,以后得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不过,到是有三种人能救他。”
“大夫,如今也是深夜,你去请过了吧?女人,刚刚阿福是不是拒绝了?”
楚思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那还有一种呢?”这东西,楚思中过不止一次,没人比他更了解其中的痛苦。
“找夫人或是问他借个内力雄厚之人,用内力帮忙疏通配上冰块就能达到欢好后的效果。”
陆邵奇一闭眼,无奈自己太弱老婆太强。
“你看着他,我去找夫人。”
“好,大人快去快回,阿福我会好好看着的。”
去过一次,陆邵奇轻车熟路。不过这一次,因为楚娇没睡,所以他一进院子楚娇就感觉到了。
可楚娇还是不动,她轻轻起身把衣服穿好,再把手贴在了腰间的玉带上。
脚步慢慢靠近,虽然不重,可可以判断不是练家子。
她这院子除了荣嬷嬷可都是练家子。
突然,房门被轻轻扣起。
“阿娇,阿娇?”
才叫两声门就打开了。楚娇抱着手看着站在门外的拘谨得紧的陆公子就是不说话。
“深夜打扰,实有不该,可只有阿胶能助我一臂之力。看来我真不能少了阿娇。”说着说着既然还委屈上了?
呵~楚娇乐了。
“三更半夜,我能助你什么?莫不是欲望来了,想圆房?”
听着楚娇的调侃,陆邵奇硬着头皮。
“阿福被人下了药,如今欲火焚身,阿娇可否借一内力雄厚之人为其疏导一翻?让他减去些痛苦。”想他风光煞月的一个贵公子怎就总在阿娇无能了呢!陆邵奇也郁闷。
“就他那样,还有人饥渴到下药?这不简单嘛!成全了那女人不就解了。”
“阿娇别闹。”陆邵奇无奈。
“阿福是阴差阳错替我受过,不然……”
“不然呢?”楚娇把房门一关。边走边问。
“不然呢?你倒是说呀!”她就是不打算放过他,什么事儿,保证不过四五小时就差点被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