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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姝见好就收,她扶着门把听了听继续道。
“我煮多了你要不要一起来吃点,不然就要浪费了,这是家里最后一点面了。”
里面过了许久都没动静,乔姝悄悄地扇了两下,香味通过门扉传入房间。
片刻后,房门终于被拉开,男人黑长的影子几乎把她笼罩在里面。
乔君然抿着唇狐疑的打量了她两眼,眸中有几分不解和质疑。
乔姝没管那么多,见人出来了她将面放在桌子上,又在他对面坐下甩开袖子就开始吃起来,太久没吃饭,吃碗面疙瘩都是香的。
她陶醉的神情,让乔君然有些迟疑的眸光渐渐收回,乔君然落坐在她对面,喝了一口汤,神色慢慢舒展开。
一时之间,两人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声音。
吃完饭,乔姝借着消食的名义把两人的碗都洗了,等她出来,发现乔君然还坐在刚刚的桌旁。
桌上放着一把铜钱,乔君然笔直的坐在桌旁,落日的余晖洒在他的脚下,衬出他如竹的修长身形。
“这是今天抄书的工钱,给你。”
原主是个傻的,搭花轿的木匠贪婪,骗她说每天给他二十个铜板就让她做一炷香的轿子,以前乔君然一给她钱,她就拿去坐花轿了。
“我拿一半就好,明天下午我去买点米,另一半你拿着可以去书塾买点笔墨。”
她方才都看到了,后院的地上有一支断了的毛笔。
想起那支笔是因为什么原因断的,乔君然脸色一僵,耳尖染了些红润。
他没想到乔姝今天居然还会提出买米,只当她是随口一说,于是从那一半的铜板中只取走两个,站起身慢慢的朝房间走去。
乔姝注意到乔君然一直沿着青板砖的缝隙走,他走的又直又稳,一丝不苟的顺着那窄窄的缝隙,缝隙的尽头刚好是他的房门。
目送他稳稳当当的走进房间,乔姝抬头看了眼已经升起来的月亮,难怪乔君然夜里不看书了,应该是夜盲症导致的。
看来最近得给他多补充些维生素。
原主压根不懂周公之礼,自从发现乔君然夜里看不见后,她就嫌弃的不肯和他同房,两人便一直分房睡。
乔姝洗了个澡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在公鸡的叫声中爬了起来。
她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起来后发现乔君然的房间支开了一个窗户。
乔君然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衫,骨节分明的左手握着书卷,眉眸微垂,夜里看不见,所以他就起的比别人早。
欣赏完美男,乔姝后知后觉的发现厨房里居然没有生火,以往乔君然都会烙两个饼或者煮个蛋,今天居然什么也没有。
乔姝转了一圈,取下门前的玉米,不多时香喷喷的玉米就出锅了,诱人的香气带着热度一圈一圈的往外冒泡。
乔君然放下书卷,从屋里出来,他洗好碗筷一本正经的坐在桌旁。
原本还准备叫他出来吃饭的乔姝不禁哑然,她用筷子夹了两个大的玉米放进乔君然的碗里,自己直接上手捧着热乎乎的玉米,站在院子里沐浴着阳光心满意足的啃起来。
君子有云,食不言寝不语。
乔君然盯着她没用筷子的手,薄唇微微抿住。
乔姝呼呼两口气,捧起金黄的玉米直接放入嘴中,掉落的玉米屑滑落在掌心,衬得它更加香糯可口。
乔君然眸光微闪,良久,他放下筷子用手轻轻戳了戳玉米,最终还是擦了擦手,用筷子夹起。
吃完早饭,乔君然便回去读书了。
乔姝在院子里逛了一圈,这个家虽然破旧,但院子挺大,养点鸡鸭倒是不错,右边还可以开荒出来种点小菜。
她想了想背起小竹笼就出门了。
平西村最大的特色便是环山,村里只有一条通往县城的路,其他地方都是山水环绕。
村里的人几乎都是靠着山上的猎物养活,乔姝砍了几根竹子,削成锋利的短刀模样,学着村里人做的那些陷进把竹子支棱起来。
做好这一切,她挖了点野菜下山,突然听到背后传来几声扑通扑通的声音,应当是猎物掉入陷阱了。
乔姝一喜连忙转头跑过去,她以为掉落的是只野鸡,却没想到是一只黑毛胖壮的野猪,野猪的前爪被插入竹刀,痛苦的向天咆哮一声,甩开陷阱恶狠狠的朝乔姝看过来。
不好!乔姝看着自己的细胳膊细腿连忙往林中跑,肥壮的野猪猛的一下扑过来,穷追不舍,山里的陷进众多,她跑了一会儿身上难免带着些刮伤,身后的野猪更是血迹斑斑,但本着击杀的本能,它一双眸子像粹了血。
乔姝把仅剩的几个竹刀插在地上,余光瞟见侧面摇摇晃晃来了一个人影。
她还没来得及让人快跑,就看见那人如同喝醉酒一般,跌跌撞撞的向前,一下被竹刀绊倒,他手里握着的长刀像切西瓜一样,唰的破开腾跃而起的野猪腹部。
霎时间,鲜血横溅,昏迷的男人也变成了血人。
乔姝:“……”事情发展的太快了,她都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走运还是背到家了。
野猪被剖开肚子,呼噜呼噜的垂死挣扎,乔姝抓起地上的长剑用力戳中它的喉咙,这一次它终于死透了。
她把野猪拖远些,看了眼地上的人还是折返了回来,地上的人身上全是血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野猪的,看起来是个瘦瘦弱弱的小青年,身上衣服的料子倒是极好的。
好歹对方误打误撞救了她,她把自己的衣服裁下一小截,将人拖到河水边,把五官和四肢的血腥处清理了一下,青年清浅的眉目露了出来。
乔姝搭在他的腕间,脸色变得古怪。
这人居然什么病都没有,大概是因为又饿又累,昏睡过去了。
离得近了,似乎还可以听到他肚子里的翻滚声。
乔姝把一些能吃的野果子塞入他的口中,拍拍下颚让他吞了进去,又取出他的长剑,把那野猪划开一半。
“这野猪会死,有一半也是我竹刀的功劳,咱们一人一半哦,你要是没死透,醒来就自己烤了吃了吧。”
说罢,她也不管地上昏迷的男人,拖着野猪就下山了。
男人压着她断裂下来的衣摆睡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