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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给皇上把把脉。”楚灵兮走上前去。
“大胆,你是何人,皇上乃九五至尊,岂是尔等想看就看的?”虞姬拦住了楚灵兮。
“母后,这是儿臣的太子妃,颜如玉。”封玄奕回过神来,向虞姬解释道。
“你就是颜如玉?”虞姬仔细打量了她一下,满脸鄙夷。
“说说,你知道皇上得的什么病吗?说不出来,就是你在撒谎,看本宫怎么责罚你!”
“我也不太懂,那就不看了吧。”楚灵兮可没那么好说话,整个皇宫也不缺她一个医者。
“别别别,你帮忙看一下,看好了本座重重有赏!”
封玄奕知道楚灵兮会点医术,上次他心脏中了司徒叔田的剑,本快要呜呼了,愣是被楚灵兮用了一晚上救活了回来。
再说,试试也是好的!
楚灵兮被封玄奕推上了前,在一旁的虞姬见自家儿子都这么说了,就没吱声。
楚灵兮做到封云鹤的旁边,给他搭脉。
过了没多久,她便站起身。
“如何?”封玄奕问。
“这么快就好了,看来是看不出是什么病情了。”虞姬瞧着这楚灵兮就不是会看病的样子。
“来人,将此女拖出去打100大板,以儆效尤!”
“且慢,母后,听听她怎么说。”封玄奕的阻拦似乎没有降低虞姬的怒气。
“皇上全身发热,喘息不便,床边痰盂里有红痰,故已咳嗽多日,此乃像是肺痨之症。”
“这还用你诊断,前面的太医都是这么诊断的,可是吃了很多药就是不见好,所以你的诊断也不过如此。”虞姬说道。
“我说像,但又没说是。皇上现在之所以还昏迷不醒,那是因为他得的不是肺痨,而是心痛病。”
“什么,是心痛病,不是肺痨?何以见得?”封玄奕和虞姬都很惊讶,这怎么可能呢?那么多太医看了,都说是肺痨。
“皇上咳嗽有血是没错。但是,心痛病咳出来的是粉红色泡沫痰,而肺痨咳出来的是砖红色脓痰。”
“心痛病严重者舌头手指会出现青紫色,且多汗。我刚给皇上搭脉,看到了他手指多处青紫色,而且手心都是汗,不会错了。”
“那这个心痛病如何医治,我朝太医数百,还没有人会医这种病啊。”虞姬从一个伤心中掉到另一个伤心之中。
“我身边没有带这种药,但可以研制出救心丸,只要你们帮我找齐材料。”
封玄奕说,“没问题,子然!”
子然从殿外走了进来,“太子!”
“你随太子妃去书房开单子,然后去把药材配齐,要快!”
“是,太子!”子然带着楚灵兮离开了。
“儿啊,这颜如玉的诊治管用吗?”虞姬还是有些不放心,她一个这么小的丫头真的能看病?但是她刚才说的话,虽简短,但似乎很有道理,纵是数百个太医也没看出来呀。
“母后,我相信她。”封玄奕看了看封云鹤,眼神充满了期待。
“什么,太子妃,您的单子就这三种药?”
子然见过太多太医给皇上开的药方,都是长长的一大摞,就三种药材就能医好皇上?
若是皇上吃了这个更加严重了,皇后和皇上绝不会轻饶。
这太子妃不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
“没错,就是冰片、三七、川芎三种药材,至于怎么做成救心丸的,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快去吧。”楚灵兮将纸递给子然,推他出去了。
子然怕误事,又跑去问封玄奕,封玄奕让他按楚灵兮说的办。
不到一个时辰,楚灵兮就将子然买回来的药材制成了丸子,并将它装入瓶中。
楚灵兮兑水给封云鹤喝下二粒,没过多久,封云鹤的脸色就好看了许多,眼睛也慢慢睁开了。
“皇上!”
“父皇!”
看见封云鹤醒了,大家都很开心。
“是你救了本王?”封云鹤看到楚灵兮也不过豆蔻年华,真不敢相信还有这妙手回春的本事。
“是的,皇上,她是奕儿未过门的太子妃颜如玉。”虞姬离封云鹤最近,先开口说道。
“皇上现在感觉如何?”
“本王现在呼吸舒畅多了,头也没那么痛了。”
“嗯,皇上,这是我研制的救心丸,您一天吃两次,每次吃2粒,三天后就不用吃了。”
“下次,如果觉得不舒服,就拿出来吃一粒保管能再活九十九。”
楚灵兮将剩下的药瓶递给封云鹤,虞姬接了过去。
“好,好,借你吉言!”听说是奕儿未过门的太子妃,封云鹤似乎有话想说。
但他病太久,累了,没说几句话就犯困了,封玄奕带着楚灵兮回了宫。
“太子妃,没想到你还有这起死回生的本事,本座真是对你刮目相看。本座答应你一个条件,你尽管提。”
“条件?那你放我走。”
“除了这个。”
“除了这个,我还能要什么,我什么也不想要。”
“没事,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本座。明天就是大婚之日,本座可是很期待洞房花烛哦!”
封玄奕坏坏地笑着,拂衣而去。
“封玄奕,你这个坏蛋!你恩将仇报!”
楚灵兮瘫坐在椅子上,没有力气,哪也去不了,我该怎么办呀。
司徒叔田,你在哪里?反正死活都逃不出嫁人,还不如嫁给司徒叔田呢,至少他不会软禁我。真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摄政王府。
连着三日,司徒叔田都将自己关在书房,足不出户。
昭阳去了很多次,都被白墨挡了回来,说王爷有要事要办,请勿打扰。
其实,王爷在干什么,他们也不知道。
书房内。
司徒叔田画了又画,写了又写,满地都是画纸。
终于,他拿起最后一张画纸,满意地将她挂在了桌旁的架子上。
一幅美人图!
上面的美人正是楚灵兮。
“阿兮,你不在了,本王也不想活了,本王去陪你可好?”司徒叔田拿起酒杯坐在一旁地上喝了起来。
“阿兮,想你的日日夜夜实在是太痛苦了,你在那边冷吗?”
“阿兮,你知道我在你的画旁题了句什么诗吗?我念给你听!”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倾尽天下,也不敌你眉间一点朱砂。
斜倚云端千壶掩寂寞,纵使他人空笑我。
百千夜尽,谁为我,化青盏一座,谁倚门独望过千年烟火。
夜星寥落,谁为我,执一息灯火,谁倚门独候过千年寂寞。
一朝春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