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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珍珠项链的少女(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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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找孙方对峙并不是一个明确的消息,既然有目击者一切都好说,不妨设想如果一个少女抱着比自已身高高一倍的画作出门,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而且能安然地带到一个宿舍去。

    不清楚孙方是为了报复惠茜还是说对于自已的遭遇有什么愤懑。

    白羽:“但也有可能他就是嫌疑人。”

    我翻转了下自已的枕头,尽量找一个自已最舒服的姿势来玩手机。

    看着自已简短地两个联系人,点开了第一个人的详细信息。

    等待电话接通的过程是缓慢的,而且是带着忐忑心情的。

    结果对面的电话接进的时候,总是带着轻松愉快的心情。

    伊倩:“你好!白羽,周末过得怎么样?”

    白羽:“不算太好,但我想找你借一点东西。”

    伊倩:“什么东西?我这里可没有男士使用的日用品呢~”

    这家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呀。

    白羽:“44.5X39cm的画布。”

    伊倩:“期待你的作品,白羽。”

    白羽:“你从来不过问别人需要做什么的态度,一直让我很放心。”

    伊倩:“是吗?下次见面我可不只是问你做什么那么简单了,星期一中午给你。”

    白羽:“......我倒是希望我没有做错什么,谢了。”

    她迟迟没有挂掉电话,两人就这么一直僵持着,本以为女生一方会比男生一方更快挂掉电话,但从现在地情况来看正好相反,感觉是被其他事情缠住了一样,没有办法处理手机。

    白羽:“......还有什么事吗?”

    伊倩:“没什么,只是忘记挂电话了。”

    白羽:“那我挂掉了。”

    伊倩:“等一下......先开着吧,我现在只有一个人蛮无聊的,正好陪我聊下天。”

    白羽:“啊......好吧。”

    我以为伊倩遇到了什么难题,尽管情感上的难题我没有办法解答,但是对于其他问题我还是有尝试的心态,结果对面的那边迟迟没有传过来声音,以为她睡着了,每当我询问的时候却又能给予反馈。饶了我吧......

    现在的难题是如何作画,没有不断地尝试是不可能创作出一副凌驾于临摹之上的作品,如是想着一遍一遍地在纸上画着草稿。

    偷偷用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婧琪:“帮我查一下一年D班孙方的联系方式。”

    不久对方回复过来信息道:“可以,但是你要请我吃饭。”

    白羽:“你之前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最多算抵消。”

    婧琪:“美少女的请客吃饭是双倍的。”

    白羽:“行吧。”

    说起来自已对于婧琪的立场处于一个奇怪的位置,她的人脉关系可以直接地帮助到我,可是她的另一面却让人产生印象崩坏的情况。

    孙方的联系方式很快地就通过短信的方式到达了我的手机上,惊讶于他们处理事务的速度,我也担心自已有朝一日会不会成为他们交易的内容。

    ......

    本想周一的时候再去接触孙方这个人,时间姑且还算充裕,所以提前了解一下目击证人也不错。

    我通过联系发送了一封短信:“下午三点,咖啡馆,我请客。”

    短信没有得到回应,但我猜想他已经阅览过了。

    所以早在三点之前我就一直静坐在咖啡馆内,享受着精美的下午茶。

    孙方进门的样子略显滑稽,肥胖的身材好似要将手伸很长一段距离才可以碰到门把手。

    我向他挥着双手,想让他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已的身上,果不其然他看见了,只是带着些许诧异的表情。

    白羽:“下午好,不知道我有没有打扰你的学习。”

    孙方:“不会,我只是好奇有男生会邀请男生一起喝下午茶吗?所以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白羽:“男生和男生之间为什么不会诞生一次纯真的友谊呢?”

    我邪魅地一笑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孙方:“所以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如果是无聊的事情看在请我喝下午茶的份上我会原谅你的。”

    这是来自上位班级的自信吗?有趣。

    白羽:“关于美术馆的事情。”

    孙方迟疑了下:“我没有撒谎,盗窃的人就是惠茜,这是不用质疑的。”

    称呼上的直白以及言辞上的斩钉截铁让我很疑惑。

    白羽:“你确定没有遗漏过任何一个细节吗?你个娇小的女生会将一幅44.5X39cm宽的画,整个抱出来吗?”

    尽量将数据讲述完整而不让整个故事听起来像是灰姑娘找鞋子。

    孙方:“不管我有没有看清,她慌慌张张跑出来的事实成立,而且在她出现之后美术馆没有人在进出,这是事实!”

    白羽:“你为什么知道美术馆没人进出?我想学校的监控是不能查看的吧?”

    孙方:“那当然是因为......因为我被保安扣留下来,所以我才清楚的。”

    白羽:“......我觉得犯人也有可能是在你被扣留的时候溜走的吧?”

    孙方:“哪有那么多可能!你不要把我当成蓝猫淘气三千问!”

    白羽:“抱歉抱歉,我只是对惠茜同学比较上心而已。”

    听到上心二字的时候,他咬牙切齿地样子好似想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爱慕之心已经到达这种程度了吗?在我的面前可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痴汉。

    孙方:“是吗?那我想问你所谓的上心达到什么程度了?”

    白羽:“一般般,最多聊天罢了。”

    孙方:“是吗?”

    我将鼻子往空气中细细地轻闻一下,微笑地对孙方道。

    白羽:“上一次我们相遇的时候你没有涂抹香水吧?而最近你用上了香水对吧?可是今天没有?像是蛇之谜?”

    孙方:“你的鼻子适合去破案?不......适合去闻臭水沟里面的粪便要好一些。”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在惊讶于自已的鼻子还有这样的一种出路。

    白羽:“我只是好奇你涂抹的香水,是用来掩盖自已的汗臭味还是掩盖白色颜料的味道”

    孙方:“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再一次地被我的话语激怒着,整个人锤击了一下桌子,顿时将餐厅里的顾客目光吸引了过来,我像是戳中了他痛处似的,此时正在激烈地反抗着我的提问。

    白羽:“你觉得让一个女生依赖一位男生,是靠失而复得的那一种充满悲伤又激动的心情吗?”

    孙方:“你讲话的那张嘴和你猜测别人行为的言论,真的跟流氓没有什么两样。”

    白羽:“当然我不是说你涂抹昂贵的香水和你身上的衣着一样不相匹配就是了。”

    孙方:“你这混蛋!”

    他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径直地泼洒在我的身上,我的白衣服顷刻间被染成了棕色,随后他便愤然离席,没有了踪迹。

    白羽:“真是不被上帝眷顾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