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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鹿川躺在床上,手腕灼烧的胀痛撕扯着神经,膝盖下的无知觉更令他心慌意乱。
白景寒坐在笼子外的椅子上,手撑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鹿川,他动了动脖子语气漫不经心:“药物而已,你自己不是感觉得到?”
是啊,他当然感觉得到。
“所以川宝儿之前当着宋星河的面说的那些话,也是假的,对么?为的就是让我放松警惕,好助你逃之夭夭?”
鹿川几乎是下意识摇了摇头,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干裂且毫无血色,他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现在无论怎么解释都太过于苍白,
要怪就怪他还是小看了诗雅,临走前居然还能摆他一道。
“鹿川,你的谎言太多了,现在就连我,也有些分不清真假。”
疼痛让鹿川的视野有些发虚,他费力地挪动着手臂,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他看着白景寒清醒的眸子,忽然扯出一抹疲惫的笑。
他哪是分不清?他只是不愿意再让自己逃跑罢了。
占有欲掌控欲,所有扭曲偏执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化为的爱,暴戾又热切,发昂福沙漠中的风暴,尖锐又令人窒息。
鹿川除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置身于沙暴中央,却无力阻止。
“我不想呆在这里...”鹿川的声调里带着颤音,手臂和细弱的身躯在无助的颤抖着。
“宝贝,你要习惯。”白景寒爱怜地挠着鹿川的下巴,但眸底却丝毫没有任何怜悯之意。
他盯着鹿川,眸底的欲望毫不掩盖。
铁笼被打开,白景寒忽然钻了进来。
修长的身体覆在鹿川的身体之上,笼出一片巨大的阴影。
避开那被自己活生生扭坏的手腕,白景寒伸出舌尖,学着鹿川当初舔自己的模样,色.气地轻舔着鹿川的喉结。
自脊椎攀爬上来的酥麻感令鹿川无所适从,膝盖以下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鹿川连弓起脚背都做不到。
他无助地仰着头喘息,泛红的眼角沁着雾气,猫儿般撩人。
“其实早在你第一次逃走的时候,我就想这样了。”挑开鹿川身上的纱衣,他欣赏着鹿川漂亮到极致的身体,随后语气喃喃仿佛自言自语。
“把你的手腕扭断,腿也打断。把你关起来,在周围贴着你的照片,毕竟,这是我对你的爱啊。”
身体抖若筛糠,浑身的某一个细胞都在充斥着恐惧,大脑更是叫嚣着远离。
但他逃不了,除了被迫承受这磨人的感受外,鹿川只能看着漆黑的笼子顶部,双目失焦。
稳住,要稳住。
鹿川这么告诉自己,手指捏的力道大的泛白。
“那我对你的爱呢?”转了转眼珠,鹿川眼角依旧泛红,那氤氲的雾气最后凝成水珠,自眼眶滑落隐没入鬓角。
他直直地盯着白景寒,眼底的光忽明忽灭。
白景寒手上的动作忽然一顿,随后他看着鹿川,嘴唇微抿。
“你对我的爱是毁坏是囚.禁,那我对你的爱,你看见了吗?在你眼里,我对你的爱又算什么?”
鹿川忽然一改先前的软弱,他强撑着才稳住了原本颤抖的身体。
嘴里的腮肉甚至被咬的渗出了血腥味。
“在你眼里我满嘴谎言,所以当谎言变成了事实,你也可以选择视而不见,对吗?”
眼底的泪水越滚越多,鹿川的鼻尖通红,他吸了吸鼻子,随后声音细弱的仿佛在自言自语。
“我突然失踪,你不去调查那封所谓的‘我写的信’的真伪,得知我坐的那架飞机遭遇空难后也依旧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你只知道我跑了,所以不问缘由掰断我的手腕把我关在这里。”
“我...唔...”
凶狠的吻掠夺着鹿川的口腔,两人唇齿相依抵死缠绵,鹿川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胸膛剧烈起伏,鹿川仅仅看了一眼那猩红如凶兽一般的眸子,便狼狈地错开目光。
解开鹿川左侧的手铐和脚铐,白景寒躺在外侧,将鹿川揽在怀里。
“睡吧。”
昏暗的光线下,鹿川并没有看见白景寒更可怖的表情,思绪逐渐涣散,沉香的味道让鹿川把绷紧的神经渐渐舒缓,最后沉沉睡了过去。
白景寒搂着鹿川,眼底划过了深意。
鹿川的话乍一听似乎并没有任何纰漏,但很可惜,他被并不是傻子。
早在他第一次离开的时候,他就听见了鹿川似乎在和什么人对话,只可惜他听得并不真切,但那时候,鹿川的一切举动,就已经露出了端倪。
飞机空难在所有人都死亡却只有一例失踪时,一切就已经昭然若揭。
鹿川有秘密,他利用那个秘密逃过了一劫。
所以刚刚他讲的话,不过是为了和自己周旋。
至于白景寒为什么没有质问鹿川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大概是因为...鹿川在和自己对视时,那眼底的爱意,是真实的。
秘密他总有一天会知道,但撒谎的孩子还是要受罚才行啊...
摩挲着鹿川细嫩的腿心,白景寒眼底划过欲色。
原本沉沉睡去的鹿川是被肩颈又痒又麻的触感给硬生生逼醒的。
锁骨被人撕咬啃噬,鹿川轻哼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死死绑在了床头,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床上。
“你在干什么!”
鹿川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景寒,白景寒食指抵着鹿川的嘴唇,眼底掀起了风暴。
解下自己的领带,白景寒抵在堀川的唇边:“乖,叼好。”
鹿川咬着领带,强忍住锁骨和肩头那啃咬的疼痛以及痒意,忽然牙齿镶入皮肉,鹿川疼的闷哼一声。
“疼么?疼就对了。好好在这里品味,老公要去上课了,晚上回来再算其他的账。”
那肩头的每一个伤口,都是白景寒刻意给予给鹿川的印记。
他要让鹿川记住这股痛意,再也不敢离开他。
“我,我要上厕所...”
鹿川终于忍不住了,语气中带着哭腔,率先服了软。
“那,该叫我什么?”白景寒眼底带着恶意的笑,他爱极了鹿川在自己面前服软时的啜泣。
“老公...”
咬着嘴唇,鹿川第一次觉得羞耻至极。
白景寒解开镣铐,抱着鹿川进了房间内的洗手间里。
坐在马桶上,鹿川的手心开始止不住的冒汗。
白景寒果然说到做到,连厕所都安排在了房间里。
不出意外的话他可能真的出不去了。
被白景寒抱出来以后,鹿川看着锁住自己的巨大笼子,忽然捏紧了白景寒的衣袖。
“可不可以...给我塞两个娃娃进去?”
“有我搂着你就够了,你的视野和注意力都给我就足够了,别再说些惹我生气的话。”
白景寒的眉眼覆了一层冰霜,他凝视着鹿川。
鹿川垂下头:“我知道了。”
被抱进笼子里,鹿川万分乖顺地抬起手任由白景寒把自己锁好。
镣铐很沉,鹿川举着胳膊过不了多久整条手臂就会异常酸软。
白景寒做这些准备恐怕是下足了功夫的。
现在他要做的是缓和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至于怎么缓和...绝不是在小黑屋里缓和。
这里除了被xxoo,他他妈的有个屁的选择。
【亲亲,我们这里出售腰椎防护buff呢~500业绩值就可兑换!保证您舒适安全!】
【你他妈给老子整点阳间的玩意不行?】
【亲亲难道不好奇为什么诗雅会突然绑架你吗?您走的那一天,连藏在沙发下的窃听器以及针孔摄像头都被毁坏了哦~】
鹿川瞳孔猛地一缩,他咬着口腔里的腮肉,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诗雅为什么会比他还熟悉这间房子的构造?
这说明他们都不在的时候,诗雅偷偷进来过,而且不止一次。
既然她来过这里,那这间屋子她或许已经看见了。
细思极恐的感觉如同蚂蚁爬过心尖,鹿川的手腕肿痛的要命,可他还是攥着拳头,不安地抠着掌心。
【诗雅在这个房间里动过手脚,所以建议亲亲小心为上哦。】
小心个屁,他现在是个腿都动不了的废人,就真动了手脚,他也只有等死的份儿。
【让白景寒给老子收尸吧。】
鹿川躺平,他看着墙上密密麻麻们的照片,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尽在白景寒的掌握之中。
可他的这些照片却又同时被另一个人看见,所以才会有留下的那封信,怪不得诗雅对他的行踪这么了解。
【您或许可以回想一下自己曾经给过他什么东西,这个东西,或许会增加白景寒对您的好感度哦~】
翠花忽然开口提示,鹿川的大脑停顿一瞬,随后茅塞顿开。
花环!!他曾经编了一个花环送给白景寒,那是他送给白景寒的第一个礼物,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契机。
只要让白景寒意识到自己和初遇时的心态早就大庭相径,或许问题就可以解决。
但前提是,他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在小黑屋耗下去,除了被日,没有别的选项。
【亲亲想好怎么做了?】
鹿川舔了舔嘴唇,朝着闪着红光的摄像头勉强动了动手指。
唇形漂亮的小嘴儿一张一合。
“来、搞、我。”
他得先勾引住白景寒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