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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正犹豫着如何还击,刘宏微微一笑,向前一步挡在了顾念身前。
他看着钱国老,一字一句道,“外公,您这样就有些不地道了。念昨夜已经嫁于了我,便是我太子府的人。她的手下自然就是我的手下。今日你没有任何真凭实据,仅凭一些口供就妄想抓了四名金甲战士,明显是让念难做了。你即为难于他,便是为难于我了,还请外公三思?”
他一口一个外公,语气虽然恭敬,但是双眼却是直视着钱国老的目光,毫不避讳,丝毫没有闪躲之意。
顾念在他的身后,莫名地有了一种安全感。
刘宏虽然不像傅远那般勇冠三军,也不似陆拾那般才略过人,但是却自有一种王者的特质,和凤麟君倒是有三分相似。
钱国老凝视着他道,“太子这是要不分青红皂白,力保念公主么?”
刘宏淡淡一笑,“外公哪里话,顾念是我内人,我不保她谁保她?何况此事是非曲折都不清楚,若是就这么让你们拿了人,才是不分青红皂白。”
钱国老冷冷道,“太子是未来储君,理应以大局为重,不要任性。此事事关重大,若不查清,可成越国之重患,希望太子莫要沉迷女色,误了大事。”
钱国老这话虽是意指太子刘宏,但是越王听在耳里却不怎么滋味。
若说沉迷女色,只怕越王才是当真因女色误国,耽误了正事,他自己心里有数,奈何越王妃媚术太过厉害,越王也是欲罢不能。
他清了一下嗓子道,“钱国老也莫激动,太子成婚便是大人了,护着点自己夫人,也是正常。”
钱国老一听这话,看来这越王态度是要放软,这对不是什么好事。
顾念这些日来,在越国越来越得人心,这令钱国老很是不安。
他倒是不反对顾念做太子妃,但是却很反感顾念和范大将军走得太近。
功高震主,又手握重兵,范懿既是越国的支柱,又是越国的隐患。
顾念虽为太子妃,但毕竟是吴国的公主,倘若她同范大将军里应外合,只怕越国政权旁若他手,白白给他人做了嫁衣。
钱国老拱了拱手,直言道,“越王,老夫无意冒犯,只是此事蹊跷,多半与那金甲战士脱不了干系。都城之内,老夫也有些眼线,可是从头到尾都查不明金甲战士的来历和藏身之处,这实属诡异。念公主若是自证清白,只需交出金甲战士即可,这于双方都无害处。”
钱国老倚老卖老,平日里倒也不惧怕越王,此时自然不会轻易退让。
越王倒是习惯了他这脾气,好在他常年不在宫中,不然真受不了他。
但是不管如何,钱国老终究是为越国利益在考虑的,他代表越国大部分贵族的想法,基于此点,他对王权的拥护也是毋庸置疑的。
再加上他和以范懿为首的军队势力素来不和,所以越王才放心让他来负责范大将军的两位子孙的软禁。
越王微微沉吟了下道,“念公主,你既然已经嫁给太子,我们自然也是一家人。本王也无意为难你。只是金甲战士之事,太过奇怪,本王也是好奇。可否就让钱国老审上半日。若是无罪,那是最好。到时我自让钱国老亲自与你赔罪。但若是有罪,本王知道定是他们私自所为,绝不牵连到你就是。”
这番话也算是给了顾念一个台阶,不管如何,祸不及她就是了,越王自以为顾念应该会满意这个安排。
如果她铁定要维护四个金甲战士,只会加重自己的嫌疑,这种时候,一般人都会选择丢卒保车吧。
顾念看了眼刘宏,只见他点了点头,给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她心下释然,有了底气,上前一步道,“越王在上,念原本不敢抗令。只是这四位金甲战士也堪称我吴国之重宝,国之重器。若是交予钱国老审问,纵然无罪,只怕也得脱掉半层皮,念实在不忍心。”
钱国老笑道,“到时候老夫自会连同凤麟君等要员一同会审,绝不用刑就是,念公主可否放心。”
顾念冷笑道,“钱国老,我四名金甲战士的实力你想必有所耳闻,他们每一个都有万夫莫当之勇。且不说昨日之事与他们无关,便真是他们所为,你不用刑又能问出什么?无论他们是忠是奸,若只是普通审问,得到的答案只怕都是一样的。”
“这……”钱国老一时语塞,他想的就是快点把四个金甲战士弄到伤,不管黑白,废了再说,其他倒没有想太多。
他硬撑道,“审讯犯人,老夫自有妙招,无需念公主操心。何况凤麟君等也是审讯高手,自然能辨别真伪。”
顾念面不改色道,“恕我冒犯,但是钱国这话着实让念无法信服。我这四位战士,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为吴国出生入死,多次护我周全。我若就这么白白交出他们,莫说是对我自己,便是对父王也无法交代。男子汉大丈夫,马革裹尸,血洒沙场都还罢了,若是莫名为这种无谓的权力斗争而消亡,念一辈子不能心安。”
钱国老见顾念丝毫不肯退让,脸色大变道,“念公主说那么多,就是不肯交人了?做太子妃就一天,便想要违抗越王的命令么?何况老夫也是太子殿下的亲外公,于你也是长辈,当真一点面子不给么?”
顾念行了礼道,“钱国老是太子的外公,自然也就如同我的外公一般。只是不知道钱国老是不是把念当作自己外孙女这般来看待呢,你当真会平白无故地难为自己的子嗣么?”
钱国老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睛里的光芒更甚,“念公主,老夫可不是平白无故冤枉你。现在只是好言相劝,希望你能配合,若不然你可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念毫不退让道,“念年幼无知,并不懂你们这些官场上的打打杀杀。只是若这般咄咄逼人也算是敬酒,念倒是有些好奇,这罚酒是什么样子?”
“你!”钱国老胡子似乎也要翘了起来,“你当真以为老夫拿你没有办法么?”
“爱妃!”刘宏突然插嘴道,“快和外公道歉,你这话未免无礼了。”
顾念有些吃惊地看了眼刘宏,见他使了个眼色,马上会意,拱手道歉,“钱国老息怒,是念失言了,请钱国老见谅。”
钱国老这火气刚上来,还未完全发作,见顾念突然服软,倒是一下子有些意外。
“知错就好。”钱国老尴尬地笑笑,“那就把那四人交出来,我们一审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