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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总,你安排的合作项目已经放出去了,舒氏的人上钩了。”大清早,助理小叶就给舒望晴送来了两个好消息,“另外,距离你母亲林淑娟女士刑满释放,只有两天时间了。”
舒望晴拿着手机,从阳光房中抬起眼,只觉得晴光灿烂。
“帮我安排最近的航班,回江城。”舒望晴吩咐道。
两年多了,她总算等到这一日了。
她收起了手机,走近了卧房中,然后拉开了衣柜的大门,开始收拾几件简单的行李。
正收拾着,腰间忽然环上了一双阳刚有力的手。
一股熟悉的清新松木香瞬间涌上了鼻端。
“老婆,真的要回江城吗?”低淳磁性的嗓音缓缓响在耳后。
舒望晴回过头,一张百看不厌的俊脸映进她的瞳孔中。
男人剑眉长眸,挺鼻薄唇,每一处都恰到好处,每一处都透着英气和俊朗。
舒望晴摸上他的轮廓,声音温柔道:“我就回去报个仇,很快的。”
闻霆北紧紧抱着她,铁壁一般的双手力度重了几分。
“老婆,我可是你的老公,你能不能依靠依靠我?报仇的事情,交给我不好吗?”
男人的嗓音低哑了几分,有种说不出的柔情似水,缠绵缱绻。
舒望晴顺势倒在了他温厚的怀抱中,声音娇滴滴的:“你已经帮了我太多了,你是我坚挺的精神支柱啊,要是没有你,我怎么可能东山再起?”
男人的呼吸热了几分,忽然一口咬在了舒望晴的耳垂中,哑声道:“我还有更坚挺的本事——”
这句暧昧而火热的话,换来了舒望晴的娇嗔。
两道交缠的身影,很快在大床上滚了起来。
这一滚,导致早起的舒望晴又睡了个回笼觉。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她重新弄好了头发,画了淡妆,又换了一身裙子。
下楼的时候,闻霆北刚好解开身上的围裙,道:“做好午饭了,先吃了饭,我再送你去机场。”
舒望晴眼睛柔和得亮光闪闪。
他有多么不舍得自己,她可以察觉到,但是她的老公,重来不会阻止自己做任何事。
“好的,谢谢老公。”舒望晴甜甜回应。
一个小时后,闻霆北将舒望晴送上了飞机。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娇俏身影,闻霆北本来温柔如水的眸色蓦然染上了一团墨色。
墨色重重,在他幽深的眼底,化都化不开。
他上前了几步,掏出了身份证,道:“要一张下一班飞江城的票。”
***
江城。
舒望晴下了飞机。
她在机场隔壁的咖啡馆点了一杯拿铁,然后看了一下与舒氏的那个合作案。
这个项目,是她给舒氏下的套,所以她暂且不能露面。
她将合作案转给了在江城这边的分公司下属,然后才抽空看了一下手机。
不巧,她在江城的商圈交流群中,看到了一个令她心情大打折扣的消息。
舒家正在举办宴会,舒老板的五十岁生日宴。
群里头不少与舒家交好的人都送上了祝福,也有不少发照片上来的。
照片中,她的好爸爸容光焕发,身旁挽着一个保养精致的美人。
舒望晴的眸光忽然像是淬了毒一般,冰冷得可怕。
她的好爸爸,如今她妈妈还在牢里受苦,还没有同意离婚,他倒是迫不及待地与兰心那个贱人公开出双入对了。
舒望晴纤细如葱的手指紧紧攥着手机,忽然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意。
她爸爸的生日呢,作为女儿,既然回到了江城,怎么能不送上一份厚礼呢?
舒望晴结账以后,离开了机场,又买了两份礼物,然后拦了出租车。
舒家,此时热闹非凡。
门口的停车场停满了豪车,各界名流出入往来,欢声笑语。
舒望晴带着一行人,出现在舒家的大门。
“这位小姐,请你出示请柬。”门口的保安头也没抬,公事公办道。
“我回自己家,还要请柬吗?要不要将房产证给你看看?”舒望晴冷嗤了一声,语气微寒。
保安一抬头,见是舒望晴,双眸瞬间瞪大,不可置信道:“大小姐,你——”
话音未落,他便一溜烟地往花园跑去了。
舒望晴知道他忙着去报信,也无暇与这些小小角色一般计较,她带着人长驱直入。
不过走了几步,舒父便神色匆忙地赶了出来。
他的目光落在舒望晴的脸上,眸色中闪过了了一抹错愕。
这抹错愕,令舒望晴觉得满心都布满了嘲讽。
她上前了一步,声音清冷:“好久不见,我的好爸爸?怎么?见到我没死,是不是恨惊喜?”
一个惊字,舒望晴刻意咬重了音节。
她说穿了舒父的心思,舒父眉目重染了一丝恼怒,不过宾客如云,他只能压下子女中的不悦,指责道:“你既然没事,这么久了,怎么连个报平安的电话都没有?不知道我担心吗?”
舒望晴轻轻一笑,眼底下满是赤裸的讽刺之色。
“担心什么?担心我没死吗?”
舒父怒色上涌:“你怎么说话?”
兰心就跟在舒父的身侧,她急忙拦住了舒父,柔声道:“不要动怒,孩子既然没事,那是好事啊。晴晴,你也是的,当初你跳江,可把我们大家都吓坏了,我们,我们都以为你已经——”
舒望晴唇边的冷笑愈发肆意,她是跳江吗?她那是被追杀好吗?
“是吗?那可真是令我受宠若惊。”舒望晴压下眼底的冷意,微笑道,“今天是我爸爸的生日,我特意回来送礼的。”
说罢,她招了招手,示意身后的人上前。
很快,一大圈白色黄色交错的菊花花圈,还有一只超大的时钟被抬了上来。
舒父一看这个贺礼,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这个孽畜!你居然咒我死?”舒父扬起了巴掌,就要往舒望晴的脸上招呼过去。
然而,身后的保镖及时攥住了他的手腕。
舒望晴面无表情道:“舒先生,你这一巴掌落在我的脸上,我可以告你故意伤害罪的。”
舒父的脸瞬间由猪肝色转成了铁青。
“滚!你这个畜生,你给我滚!”他指着舒望晴,撕心裂肺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