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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打手是程志国找来的没错,但主意却是赵小三出的,不听她的,她就天天在程志国面前念叨,还拿肚子里的孩子来威胁他,当然,这件事也不全是被逼的,他自己也是有点私心的。
周英带着孩子搬出去那么多天,期间一点动静都没有,说不着急是假的,他就想借着这个机会恐吓恐吓她罢了,没想伤人,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事情却变成了现在这样,自己被捅出来不说,还要面临进去的可能。
现在怪谁都晚了,人家录了像,他现在百口难辨,主要的问题是怎么把这件事给解决掉,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进去的。
从赵小三那里他又得知,周英他们是有人的,而且还是大有来头的人,否则他们也不会败的这么彻底,是以,他也不敢想什么损招了,只是不想损招,就只能给他们一套房子,这让他很不甘心,可不甘心却也没有别的办法。
程志国实在是想不明白,就周英那个斗大的字不识的人是怎么结识的大有来头的人,他就是想破了头皮也想不明白。
程志国无奈之下,只能同意离婚,给出一套房子,两老自然是不同意的,可是程玉他们态度坚决,一点余地都不留,不给就要告。
他们两老都这么大年纪了,程家也就这么一根独苗,自然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进去的。
所以,虽说闹了这么一出,但庆幸的是最后把婚给离了,可谓是福祸相依。
双方都憋着气,当天就把离婚证书拿到了手,并且还拿到了一套拆迁房的所有权,当然,当着所有人的面,程玉跟程志国也脱离了父女关系。
周英,程玉,小逸跟程家划清了界限,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程志国离了婚之后,没两天就跟赵小三领证结婚了。
在结婚的第二天头上,喜庆的气氛还没消散呢,程家就收到了一个未署名的文件袋,上面地址什么都没有。
等打开来,看到里面是赵小三跟不同男人各种没眼看的照片,以及还有证据证明孩子不是程志国的时候,毁灭性的战争在程家爆发了。
闹成什么样,自不必说,毕竟双方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亲生的妻儿赶出去,还丢了一套房子,就娶来这么一个东西,程家人的心里那个悔啊,而且这明晃晃的一个大绿帽子,像程家那家人怎么忍得了,这回养的确确实实是野种,程家立马就要把赵小三扫地出门,要离婚。
见事情败露,赵小三也同意离婚,但是人家说了离婚可以,夫妻财产要平分。
在结婚前,赵小三非要把剩下的那套房子登记在程志国和她名下。
老头老太太虽然不愿意,但看在孙子的份上,忍了,想着进了门,还不是有她说了算,到时再收拾她。
可还没等收拾的时候,自己先被收拾了,这回人家要平分财产,是再也不能因为名字不在儿子名下不给了。
因为财产分割的事,婚暂时没法离,同住在一个屋檐下,那是天天吵,天天闹,吵着吵着打起来那都是常有的事。
闹的动静这么大,自然是传的人尽皆知的。
是以,程家把贤惠的媳妇和亲生孙女赶走,娶回个万人骑的破鞋,还给别人养野种的事就传到了周俊芳的耳朵里。
周俊芳简直大快人心,恨不得买鞭炮回来以示庆祝,她把这事告诉了自家大姐。
“活该,这都是报应。”周俊芳别提多幸灾乐祸了。
周英听了不由叹了声气,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之前程志国可是口口声声说那孩子是他的,他可不傻,怎么可能被人这么糊弄?”
周俊芳说,“他再精明又有什么用,老鹰也有眼拙的时候呢,那女人一看就是阅历千帆的人,程志国不是她的对手,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来,小玉说她请人调查过程志国,把程志国调查的那么详细,赵小三肚子里孩子的事怎么就没调查出来呢?这还真奇怪了?你说她是不是早知道?”
周英想了下说,“或许吧。”
周俊芳突然想明白了,“那个未署名的文件袋也是程玉的手笔?”
周英说,“应该差不离。”
周俊芳一拍大腿,“我就说,以那孩子的性子,怎么可能就这么搬出来,放着程志国跟那小三结婚?原来重点在这里,天啊,这孩子的心思,还有这城府,这那是一个孩子能想出来的,我们愣是不知道,她也不吭声。”
“她这是帮你出气呢,这程家损失惨重不说,更是没有安生日子过了,家破人亡,还丢尽了颜面,遭人唾骂,这报复的比杀了他们都还要狠,也不知道秦雪那个丫头知不知道,若是她也知道,却一直瞒着我,看我怎么削她。”
周英说,“小玉还不是一直瞒着我。”
周俊芳叹了声气,“这两孩子现在是越来越有主意了。”
周英说,“有主意了还不好?省的你见天的操心。”
周俊芳说,“说的也是,这段时间有程玉看着,倒是好了不少,没像以往那样,见了她就手痒的想抽她了。”
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再说在这个小县城里,也没什么秘密可言,一家出个什么事,不出三天就能人尽皆知,梁午和梁轩自然也听说了程家发生的事。
梁轩边吃牛肉干边说,“小叔,我敢发誓,这程玉肯定是知道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爸的,所以才没阻止他们结婚,这叫顺水推舟,既拿了房子,离开了那个糟心的家,又让他爸当了活王八,把他们闹的是鸡犬不宁,这简直是一箭好几雕,而且还都不用自己出手,就惩罚了那些欺负他们的人。”
“我就说以程玉那睚疵必报的性子是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原来憋着这么大的坏呢,想想真让人打冷战,要是一不小心得罪她,还不知道她要怎么报复我呢,报复我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报复了我,我还不知道,那就更悲催了,你说你找一个这样的女人,这万一稍不如她的意,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梁轩在那儿说了半天,却发现自家小叔半点反应都没有,魂早不知道飘到那里去了,“哎,想什么呢?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上去推了他一下。
梁午愣了下,然后没头没脑地问自家侄子,“你知道什么是情感缺失吗?”
梁轩闻言,愣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说,“小叔,你终于疯了?!”
梁午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牛肉干袋子,“你才疯了呢,你疯了我都不会疯,想什么好事呢?”
梁轩听到自家小叔没疯,似乎很失望的样子,小声嘟囔了句,“都神经成这样了,怎么还没疯呢?”
“谁神经了?”梁午照后脑勺上给了他一巴掌,“有你这样巴着长辈发疯的吗?你这也太不孝了。”
捂着头的梁轩忙转移话题,“你突然说什么情感缺失,我很容易就跟精神病联系在一块儿了,搁谁谁都会往那儿想的,这也不能怪我啊?”
“情感缺失怎么就跟精神病联系在一起了?情感缺失就是跟别人稍微有些不一样,并不等于有精神病,与众不同懂不懂?”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程玉有精神病,更是排斥把她跟精神病联系在一起。
“你知道你还问我?”梁轩不满地嘀咕了句,见梁午半天没回应,不像是在跟他闹着玩的,不由试探地问,“你觉得自己情感缺失?你这揍起我来,的确情感缺失,一点亲情都没有。”
梁午白了他一眼,“我没说我,我情感缺失不缺失我自己还不知道,至于揍你,那你该揍,不揍你你不成才啊。”
梁轩撇着嘴,反驳着,“你的确不情感缺失,你这叫缺爱。”
梁午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
梁轩停顿了说,“不是你,难不成是程玉?”说完愣愣地瞅着自家小叔,别提多同情了。
梁午从椅子上起身,“算了,问你也是白搭。”
“这怎么叫白搭呢?”梁轩忙把小叔给按回到椅子上,“我是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从哪里知道啊?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程玉情感缺失的?”
“她告诉我的。”梁午没好气地说。
梁轩是更同情自家小叔了,这人八成是给人拒绝了,强忍着笑,“小叔,你确定不是人家被你纠缠的烦了,让你有多远滚多远的意思?”
“我刚帮了他们大忙,她就让我有多远滚多远,是个人都不会选择在那个时候这样做的。”梁午说,“她不是那样的人,当时说话的表情可诚恳了,不像是打发我的。”
梁轩说,“这你可要确定好了,你不记得以前向你表白的那个女孩了,姚军先看上她的,稀罕的不行,而且还是姚军那货的初恋,围追堵截,那是各种追,就差没把自己心掏出来给对方了,可那小女孩怎么给他说的?”
见小叔的注意力被自己吸引,梁轩趁机夺过自己的牛肉干,卖起了关子。
“说什么了?你倒是说啊?”梁午急的都想踹他一脚。
梁轩边吃边说,“那女孩跟姚军说,我还小呢,不想谈恋爱,而且家里人也不许,姚军没办法,就不追了吧,可随即这女孩没多久,就看到了你,转头就向你表白了,当时把姚军气的可是够呛,不喜欢就说不喜欢,扯那么多借口干什么,哥们又不是死缠着不放的人。”
梁午想了想说,“程玉绝对不是那样的,我觉得她是真那么想的,对了,你赶紧告诉我在那里可以找到。”
“度娘啊。”梁轩掏出手机,“我来帮你搜。”
梁午说,“我都忘了,还有这回事呢。”
梁轩边搜边损自家小叔,“大哥,不是你忘了,是你一碰上跟程玉有关的事,就智商退化为零。”
梁午嗤了声,“那儿那么多废话,赶紧的。”
梁轩看着手机屏幕,“情感缺失,好像没找到,找到一个情感迟钝什么的。”
梁午忙说,“情感迟钝怎么说的?”
梁轩念道,“对本来能引起鲜明情感反应的刺激表现较平淡,并缺乏与之相应的本心体验……”
梁午心想,这个似乎有些附和,像他优秀成这样的人,女人见了都要三天睡不着觉,给出一点暗示,从此就死心塌地了,而程玉没有,看来还真是这方面的问题,而不是自己的问题,刚想问问能不能治的时候,突然听到梁轩在念,“……此症状多见于精神分裂症和某种器质性精神病的早期……”
“打住,打住,过过,这都什么跟什么,牛头不对马嘴。”梁午说。
梁轩问,“你确定不是这个?”
梁午瞪眼,“我很肯定,这不是精神分裂就是老年痴呆,你说能是吗?”
梁轩想了下,点头道,“也是,那我继续找,再就是情感淡漠。”
梁午说,“念念。”
梁轩念了,“……这种一共表现为两种类型,第一是生理性的……第二是心里性的,极端虐待狂式的,以折磨和杀人为主要行为,对自己的行为无羞耻感无道德感,表现为明显的反社会人格障碍,对了,下面还有……躁狂型……”
“打住,别念了,没一个靠谱的。”就这么一会儿,梁午就听出了一身冷汗,不是精神分裂就是躁狂,再不打住,估计他自己先躁狂起来了他。
梁轩说,“这一看就是心理上的问题,这方面还是找专业人士比较靠谱,对了,你可以问问姚军啊,他们家里出了不少医生,没准他知道。”
梁午说,“他就是知道,也是半瓶子晃荡。”
梁轩说,“半瓶子晃荡,也总比咱们两一摸黑强。”
“你说的也是,那我就问问。”梁午想了下,就给姚军发了条信息,这事不太好意思在电话里讲。
只是信息刚发出去,那边电话就打来了,那急促劲跟什么似的,电话一接通,那货的大嗓门就传了过来,“午爷,你终于疯了?”
那兴奋劲头,比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都要兴奋,梁午脸黑的不行,由于开的是免提,梁轩在那边笑的早倒在沙发里了,“看来巴着你疯的人还真不少。”
梁午取消了免提,拿起电话,压着火,把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对方免不了是一番奚落和嘲笑。
最后,姚军给出了建议,让他先验验程玉到底是不是。
梁午就问怎么验,姚军就给出了验证方法。
梁午听完觉得很不靠谱,姚军就说,不信你就去找专业人士,不出一天就能传遍京都,我怕你丢不起那人。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梁午拿给了程玉一本书。
程玉就问,“小说?给我这个做什么?”
梁午说,“据说很感人,最热门畅销小说,都说不看的话就不能说自己年轻过,给你看看,好好看,写的挺感人的。”他看的时候都哭的稀里哗啦的。
程玉迟疑了下,“行吧,这节课是自习,我翻翻。”
梁午不忘提醒,“一定要看吆。”
程玉说话算话,的确看了,只是还不到一节课的功夫就给看完了,梁午不知道说什么好,昨天他可是挑灯夜战了一夜才看完的。
程玉把书丢给他的时候,梁午盯着她问,“怎么样?”
程玉一点表情都没有,“小白,内容还拖沓。”
梁午的心跌落在了谷底,“没觉得很感动?”
程玉说,“情知那些都是虚构的有什么可感动的。”
完了,姚军说的症状一出现了,这书他和梁轩昨晚上一起看的,边看边哭,看完就差没抱头一块哭了,到了她这儿,丁点反应都没有。
“这书谁买的?给我看看,我说要买还没顾得上买呢。”秦雪进到教室看到梁午桌上的书就拿去看了。
秦雪看完,哭的更夸张,上气不接下气,地下堆了一堆的纸巾,程玉没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对,反而还嘲笑秦雪玻璃心,这样说来,那他和梁轩也是玻璃心了。
隔了一天,梁午又拿了一本书给程玉,这回是本恐怖小说,他就不信,程玉看了会无动于衷,昨晚他和梁轩看的时候,差点没抱成一团。
当然了,这不是他们胆小,他们什么没见过,血腥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只是那些恐怖小说营造出的那个气氛不由得不让人毛骨悚然,这就是恐怖小说作者的厉害,即便是铁铮铮的汉子也会被他们所营造出来的气氛,弄的是恐怖不已,人家玩的就是心跳。
程玉这回没问太多,直接拿过去读了,这会儿读的时间倒是比上一本长,显然是看进去了,读完,梁午满以为会有个不错的答案,可谁知人家很赞许地说,“这本书的确写的不错,逻辑很缜密,作者八成学过围棋,逻辑学什么的……”
梁午看着她异常淡定地评价着这本书,心里那叫一个波涛汹涌,谁管他缜密不缜密,谁管他学过围棋没有,他要的是你害怕不害怕。
这样子还用问吗?显然是不害怕的。
梁午默默地收起书,默默地装进了书本,默默地把头转向了窗外,生无可恋地望上了天边的蓝天白云,不用姚军说,他自己都能确定这是情感缺失无疑了。
桌子里的手机响了,姚军的信息来了,问怎么样。
梁午没心思搭理,手机扔进去,不过又给拿了回来,照实回答了。
果然,他刚一发过去,那边就回了:恭喜你哥们,你中奖了,前路漫漫,祝福你旅程愉快。
梁午气的想扇他:别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说要怎么办。
拿到的那套拆迁房是小户型的,办理手续的时候,程玉又另外添了不少钱,把它换成了大户型,将近两百个平方米,即便不住,也可以当做投资。
她虽然对房地产投资这块不太懂,但她可是一直记着袁伟跟她说过的话,投资买房只赚不赔,是有利润可图的,像袁伟这样的生意人商业嗅觉自然比旁人更为灵敏,听他的是没错的。
岂止是有利可图,程玉不知道的是,再过个一两年,那房子价格可是会翻一翻,现在两千一平米的房子,到时可能涨到四五千,等再过个几年,翻十倍都不止。
离了婚后,程玉他们也算是平静了下来,尽管不会有人找事了,周英也没再去上班了,除了照顾家,给他们做饭外,就去小姨的店里,让小姨教她认字。
虽说年纪大了,不太好学,但是周英对学习这事心里一直有个执念,有种憧憬,在这种态度下,学习进度还是很理想的。
至于小姨,平常都是一个人守在店里,天天无聊透顶,这突然有人作伴,正好了她,她是最反对周英去上班的人了。
在教周英的时候,她自己也把以前丢下很多年的东西给捡起来,重新温习了下,更是在心里想着是不是要报个培训班什么的,等以后秦雪那丫头的学历越来越高,还不嘲笑她这个当妈的没文化啊。
周末没事,程玉和小逸也跟着周英来到了店里。
刚到店不久,秦雪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你在哪儿呢?”迷迷糊糊的应该是还没起床。
程玉说,“在店里。”
秦雪说,“在店里等我,我马上就过去。”说完不等程玉问她什么事就把电话给挂了。
二十分钟后,秦雪从家里赶了过来,看到桌子上有吃的,忙端起一盒子蒸饺边吃边往外走。
桌上的吃食都是周英在家做的,有蒸饺,有煎饼,还有油条豆浆什么的,只要周英来店里,就都会带吃的。
周俊芳虽然泼辣能干,但在做饭上却远远不如周英,平常在家,来个客人什么的,也都是秦文军掌厨,自从周英每天来店里后,她的伙食好了不止一星半点,早饭,周英带,午饭,周英在家做好,带过来,微波炉一热,就可以了,这人生不无聊了不说,脾胃也得到了满足,生活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周俊芳觉得周英离了婚之后,倒是好了她了,生活质量简直蹭蹭地往上升,与过去比,简直是天涯之别。
秦雪走了几步,看程玉和小逸都没动,就说,“走啊,还愣那儿干嘛?”
程玉从电脑上抬头,“干什么啊?”
“跟小逸买宠物去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秦雪说。
程玉满头黑线,“你跟谁说了?”
秦雪愣了,“我没说过吗?”
程玉说,“反正没跟我说过。”
秦雪说,“现在说也不晚,虎子都丢了好久了,我就想说再给小逸买个宠物回来。”
程玉说,“你啥时候变这么贴心了?”
秦雪塞到嘴里一个饺子,含糊不清地说,“我一向都这么贴心,赶紧啊,花鸟鱼虫市场就在旁边,上午去的话还能看到不少摆摊的。”
程玉想着去逛逛也好,就领着小孩儿,跟着秦雪去了附近的花鸟鱼虫市场。
这个花鸟鱼虫市场虽说是后建的,但比他们家附近那个规模大多了,规划的也齐整。
进去之后,地上的确有不少摆摊的,卖鱼卖花,卖猫卖狗的都有,此外还有不少摊子卖古董的,也就是说这个市场也出售古玩。
古玩程玉他们不懂,是以也没怎么看,光看小动物去了,程玉就问秦雪,“跟做梦似的,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给小孩儿买宠物了呢?”
“怎么?不行啊?”秦雪接着叹了声气,老实说,“主要是上次吧,我把小孩儿丢给王阿姨,然后就给忘了,有些过意不去,就想补偿一下。”
程玉嘿了声,“我说呢,原来是心虚。”
秦雪瞪了她一眼,没再理她。
走在街道上让程玉想起了,第一次去花鸟鱼虫市场的情景,不由感概起来,那时身上只有两百来块钱,看到小孩儿喜欢那死狗,她愣是咬咬牙,掏出两百买了,买完之后,连吃馒头的钱也没了,而更过分的是,那死狗两个月不到就跑了,喂不熟的狗说的就是它。
现在身上有钱了,小逸再看上什么小动物都不用犹豫的,只是这小孩儿也不知道咋想的,整个宠物店逛下来,他愣是没看上一个,不管是猫,还是狗都不喜欢。
秦雪就在那儿说,“虎子不会再回来了,你再想它也没用,这新的不去旧的不来,不,错了,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买回去,你跟它熟悉一些,你就会跟喜欢虎子一样喜欢它的……”
程玉满头黑线。
小孩儿还是摇着头。
见秦雪还要继续说服,程玉就说,“他不要,就算了。”
三人从宠物店里出来,店对面有一个地摊是卖木雕的,各式各样的都有,秦雪见小孩儿一直盯着看,就对程玉说,“走,过去看看。”
地摊后面是个中年男人,旁边还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手里拿着一个灰不拉几的木雕正在玩耍。
这中年男人看到他们过来,一双吊三角眼就滴溜溜地在他们身上打转,“两位姑娘,喜欢木雕?咱这木雕可都是自家雕的,祖上传下来的,不外传的手艺,你在别地儿是见不到的,你看这雕工,这逼真度……”
这中年男人都快把自己的木雕说成是古董了,程玉蹲下身来看的时候,秦雪就凑到她耳边说,“你可别听他瞎忽悠,我经常在这里晃荡,对他们这些摆摊的再清楚不过,一根针都能给你说成是天上有地上无的,你听他的,你就上当了,这木雕根本不是什么祖传的,就是一普通工艺品,从别处收罗来的,不值什么钱。”
程玉不懂木雕,看了看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尽管不懂,但还是觉得这雕工还行,的确很形象,逼真,拿起一个猪的造型看的时候,觉得很可爱,“你这个怎么卖啊?”
那人又打量了一下程玉和秦雪,咬了咬牙,“一千。”
秦雪一听,立马把东西从程玉的手里夺回来,“就你这还一千,你蒙谁呢,我家的店就在旁边,我天天在这条街道上晃,我能还不知道你们这里的猫腻,就你这东西,撑死了也不到一百块钱。”
那老板说,“姑娘,你懂,那你就更应该仔细看看,你看看我这里的木雕,到底跟那些一样不一样,若是一样,我倒找给你钱。”
这话说的,可真会钻空子,天下就没一模一样的东西。
秦雪那里看的懂,只得说,“我看了,跟别地儿的没什么区别。”
这蒙人,蒙稍微懂点的还好蒙一些,完全不懂,真不知道如何下手,这中年男人准备了一肚子的话,看到她这样愣是咽了回去,说了也是白说,完全是对牛弹琴。
中年男人把注意力放在程玉身上,“这可真是祖传的。”这是他从下面收上来的,卖给他的人是这么说的,是不是他自己都不清楚,“快要失传的手艺,我看你也是真心喜欢,就给你少一点,全当交个朋友,八百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就白忙活了。”
“别说八百,八十我们都不要。”秦雪拉着程玉就要起身。
八百买这么个东西,的确是亏了,不用秦雪说,她也不会买,若是百十来块她还可以接受。
“小逸走了。”
秦雪喊小孩儿离开。
可小孩儿却跟那个老板的儿子蹲在一起了,盯着他手里的木雕看呢。
其实小孩儿就是这样,有些东西他未必喜欢,但看到别的小孩儿有,总要新奇地看上一看。
“喜欢这个?”程玉蹲下身问。
小孩儿点了下头,也不知道是真喜欢,还是看别的小朋友有给勾的了。
不过小孩儿很少跟他们大人要什么,见他这样,程玉不由说,“能给我看看吗?”
那孩子有些不太情愿,他父亲就说了,“拿给姐姐看看,看完还会还给你的。”
程玉拿在手里看了下,灰不拉几,黑漆漆的,雕的是个动物生肖,毫不起眼,还不如刚才她看的那个好,正想劝小孩儿买刚才那个呢,咦,她突然在里面感觉到了灵气,有灵气,那绝对不是一般的木头,只是她对木头又没什么了解,猜不出来是什么。
按下心中的激动,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抬头问那老板,“这个多少钱?”
都给小孩儿玩了,那肯定贵不到那儿去,可是这老板很会察眼观色,看到小孩儿,立马就说,“这个本来是不卖的,这是我从一个人手里买下来的,说是祖上留下来的,我没准备卖,就想留下来……”
秦雪说,“你别整那些有的没的,黑乎乎一个东西,也就是小孩儿,搁别人都当柴给烧了,你说多少钱就行,给小孩儿的玩具,玩两天他就丢了,我们要觉得行,就买,不行,就还是你的。”
那人说,“这确实是个好东西,昨天还有人给我出五百呢,不过我没卖,你要是要就一千五。”的确有人出过价钱,不过不是五百,而是两百,要不是小孩儿闹着不给,他当场就卖了。
秦雪气得二话不说,拉起程玉,抱上小孩儿就准备走。
老板一看也有些急了,程玉这个时候说,“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也别说一千五了,就八百。”
老板见他们这样,最后说,“行了,卖给你们了。”
秦雪听到,差点没气晕过去,“八百买这么个破玩意,你有钱没处花,你给我,我帮你花啊。”
小逸一听也觉得不好了,就比划着说太贵了不喜欢了之类的,的确,在听到那么多钱后,他也的确不喜欢了。
程玉没法跟秦雪解释,身上也没带钱,也没带包,不好从空间里拿钱,就跟秦雪说,“八百,先帮我付了。”
“不给。”秦雪梗着脖子。
“不是要给小孩儿买东西吗?小孩儿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程玉就说。
见程玉提到小孩儿,秦雪只得掏出钱付了账,“就没见过这么喜欢当冤大头的,看回去我不告诉大姨和我妈她们。”
“行了,我的姑奶奶,东西我都买了。”程玉求饶地说。
钱付了,可是老板给儿子要东西时,儿子却不给了,哭闹不休,怎么都夺不回来,还是老板说给他买变形金刚,他才停止哭闹,不舍地把东西给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秦雪念了程玉一路,程玉只得说,“我有种感觉,这东西应该是个不错的木头。”
秦雪嗤笑,“什么木头?金子做的?你说这些无非就是让我不告你的状,告诉你,没门。”秦雪根本就不相信她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