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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沐浴后,君岐寒坐在床上,晏淮从柜子里取出盒子拿到他面前,他接过盒子,打开便瞧见了那枚指环,他拿起来看了看,的确是那一族的信物,他将指环放入盒子里,还给晏淮,“既是母亲的交代,还是不要随意让人瞧了去。”
“我知道的。”
晏淮将盒子放回柜子里,走到床边坐下,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疑惑,“母亲当时什么也不说,我连它重要在何处都不知道。”
君岐寒握住他的手,宽慰着他,“既然想不明白那便不想了,日后说不定就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母亲如此说,也定是有她的用意。”
晏淮点点头,可观他的神色却并没有放松下来,君岐寒只得做一些事情转移他的注意力,比如接吻。
在晏淮发呆之际便被他吻住,还未反应便被轻轻放到了床上,床幔也被放了下来,待反应过来之后,他攀上身上之人的肩膀,学着君岐寒平日亲吻他的模样作出了回应。
原是简单的亲吻,最后愈演愈烈,加之下午的事情,君岐寒心中对晏淮的占有欲更加深重,他克制不住自己,吻得更加深入。
到最后,晏淮有些接不住了,开始挣扎,却不料碰到了什么,只听见君岐寒一声轻哼,面上更红了。
君岐寒下意识将手放到了他的腰上腰带处,晏淮感受到了,也做好了准备,却感受到了腰上的手停住了动作,他一脸茫然地看着君岐寒,眼中还有着刚刚被引起的情。
他缓了缓了心绪,由于亲吻的原因,他现在还有些短气,声音也就娇软了不少,“怎么了,不继续吗?”
闻言,君岐寒眸色一深,他咬了下嘴唇,找回了些理智,“你知道继续下去会是什么吗?”
“知道,又不是没做过,何苦,我下午还说了,随你。”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君岐寒也只能勉强听清。
“确定吗?”
晏淮见他到了这时候还在啰嗦,若不是以前君岐寒便将他折腾得第二天起不来,他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不行了,他环住君岐寒的脖子,一个用力将人带下来,“确定,不后悔,想要你。”
本来就在欲火控制之下的男人听到心爱之人这么说,眼眸变得浑浊,脑子里面只剩下了占有,他吻上爱人的唇,手缓缓移动。
……
一轮结束,晏淮觉得自己就像是散架了一般,他看着身边躺着的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便知道他哪是不行,分明就是压制得太久了。
他刚想说不要了,却见那人又欺身而上,“我们继续。”
“不……”
他的话还没说出来,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
不知道过了多久,晏淮才被放开,他感觉自己现在像个提线木偶,君岐寒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果然,男人不能压抑得太久!
翌日,晏淮醒来,试着动了动身体,疼痛感瞬间袭来,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不由骂了句“混蛋。”
落霜和冬秋在伺候他更衣时更是满脸绯红,视线一直不敢停留在他身上太久。
坐在榻上,晏淮一直在揉腰,见君岐寒跟个没事人一样走到他面前,心中压抑的气顿时达到了极点,他拿起桌上的书径直往君岐寒身上摔,凭什么都是一晚上,而他就跟要死了一样,而这个罪魁祸首却什么事都不有,这一点都不公平。
君岐寒稳稳地将书接住,他也知道自己昨夜将人欺负狠了,不过他也没办法,憋了这么久,又是晏淮心甘情愿地配合,让他怎么收得住。
他一把将人抱入怀中,放在他腿上坐下,帮他揉着腰,脸上赔笑,“是我的错,不该这么狠。”
“就是你的错,下次不能这样了,要听我的。”
“我不是听你的了吗,快点、慢点、深点,都是听你的做的。”
听他这么说,晏淮急忙环顾四周,绯红从脖子蔓延到耳朵,这人到底是为什么能够这么平静说出这么羞人的话的。
“闭嘴,我说的是结束。”
君岐寒没有回答他,但是看他的表情大概就是不会的。
“为什么你什么事都没有。”
“有啊,”君岐寒揉着他的腰,闻言立刻反驳,不知为何,晏淮竟听出了一些委屈,“昨夜你就像只夜猫似的,在我背上抓了好几条痕迹。”
晏淮听他说着,有了一点点印象,“很疼吗?”
“有点。”
其实除了昨夜被他抓时有点痛感之外,现在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只是看着晏淮的神色,他才不愿意说实话。
果然,晏淮听后便有些歉意,“要不然我帮你上点药。”
“不用上药,”君岐寒附在他耳边,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小声说,“只要你下次轻点就好了。”
“我……我知道了。”
热气打在晏淮的耳畔,说的又是这么不着调的话,晏淮刚下去的红晕此刻又爬了上来,一把将君岐寒的脑袋推开,“你不要在我耳边这样说话。”
“为何,我想和我家阿絮说悄悄话,不可吗?”
他的委屈甚是明显,直至地看着晏淮,让晏淮一时之间有了一种自己做了恶人的感觉,他眉宇微动,半晌,放弃了抵抗,“可以,你想说便说。”
他的话音刚落,君岐寒的表情便亮了起来,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搞得他猝不及防。
正在此时,殿门被人敲响,晏淮刚想起身从君岐寒的腿上下来,便被君岐寒抱起,只见他站起身,将晏淮轻轻放到一边,方才让人进来。
李福德走了进来,自知自己扰了两人,也是感到心累,“陛下,晏大人进宫了。”
晏淮看向君岐寒,君岐寒方才想起自己今早召见了晏清辞,一时忙着过来看晏淮,倒是把这件事忘记了。
“昨日说的事,今日想召兄长进来商量一番,”他解释着,“你好生歇着,我先去去就回。”
“嗯,去吧。”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需要这般叮嘱。
君岐寒又将冬霜和落秋唤了进来,“贵君若是有任何不适便派人去请宋太医来,好生照料着。”
“诺。”
交代好,君岐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下身子,在晏淮嘴角亲了一下方才离开,那样子活像一只偷腥的猫。
冬霜和落秋的眼神从惊讶转变成好笑,冬霜掩着嘴,“陛下还真是打心眼里喜欢公子。”
晏淮从方才他的动作里回过神,眼里带着纵容的笑意,听到冬霜打趣他的话,看了她一眼,佯装斥责她,“你现在胆子是越发大了,连我和陛下都敢调侃,看来要把你早日嫁出去,我好换一个人。”
“别啊,”冬霜一停晏淮要将她嫁出去便着急了,抓住晏淮的衣袖,那模样十分可怜,“公子,我要一直伺候你,不想嫁人,”
“姑娘家哪有不嫁人的,我又如何能将你们一直留在身边。”
“哪里不可以,宋姑姑不也一直待在太后身边吗,总之,公子在哪我就在哪,不嫁人!”
“对啊,我们要一直陪着公子。”
落秋也一脸认真地点头,晏淮看着,笑了笑,不知前世他死后,这两个姑娘又过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