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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天我有给孟二爷预警。”
草帽男子语气平淡,仿佛在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可是他们仍然是实施了这次行动。”
“这我知道。”
高先生拿起筷子,挑了挑面前凉透了的半碗面,“我也没要怪你。”
“我说这么多,只是因为觉得他们的这次行动很不正常。”
“哦?”挑了挑眉,高先生看了一眼草帽男子,“继续说。”
“偌大一个行动,调动了近一半的人马,事先完全没有任何征兆和请示。”
“做这一行最重要的是保密,”高先生立刻否定了这一条,“这算不得违反常理之处,孟二爷是这里的最高负责人,他有权先调动,后汇报。”
“不,他的动机不合理,时机也很仓促。”
“其实就行动目标来说,孟二爷这么做是对的。”高先生继续道,“他也确实有些不冷静,但是复仇也一直是我们的宗旨之一,我想他当时可能是有些冲动,也可能想借此机会找一下存在感。”
高先生冷笑一声:“也许他当时看来是既可以杀鸡儆猴,也可以向上面展示自己才能的机会。这可惜这一下就把整个组都埋进去了。”
草帽男子顿了一下,手指轻点桌面。
“关于泄密的渠道,我至今也没搞清楚。”
“这不好说了,”高先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孟二孟三我觉着都不是,孟七也已死了,其实......孟二爷的嫌疑倒是很大,只不过......”
“只不过已经死无对证了,”草帽男子回头看了一眼,他待在这里的时间已经有些长了,“如果叛徒是他,这一切倒也说得通了。”
“他叛变?不太可能。”高先生喝了一口水,“就结果而言,如果真要叛变倒不如直接给乌木那帮人份名单,或者找个由头把七个小组长一锅端,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如果我是他,绝不会那么蠢。”
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继续问那草帽男子,“当晚你可是亲眼见他自爆的?”
“是,”草帽男子被他这么一问,回忆了一下继续道,“我亲眼看他被打落在地,然后......”
草帽男子身体忽然一直,像是得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答案。
“当时的情况他自杀的未免有些快了。”
“那你确定他死了没有?”
“这我可以确定,别的尚且可以伪装,修为气息是伪装不了的。”
“那就好,若不是假死,那就不大可能是他。”
“但是死的确实有些不正常。”草帽男子摇着头,“那种情况也不至于,就算是被困住,他要不顾一切死战或有一定把握。”
“可能是畏罪自杀,也可能他已经被暗算了,跑不掉了。”高先生心中对孟二爷的怀疑已经减到了最小,“哼,治下不力,死有余辜。”
草帽男子不再说话,微微点头。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行告退了,我不能待得太久。”
“嗯,注意安全。”
他不说话,扶了扶草帽便离开了。
一旁的于昊见高先生此刻一副沉思的面容,也不说话,而是静静吃着面前那晚已经凉透的面。
......
“咔。”
合上盖子,刘一守微微晃了晃盒子。
有了前一天成功的经验后,他炼制起这散灵丹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在刘瑶瑶的提醒下,他也学会了怎样炼制出正常大小--那就是将药液分开融合,一份拆成多份。
“一十六颗,除去两颗报废的,三炉出了这么多。”
他在心中算道,“这样一颗散灵丹的价格在十两左右,一炉药材的成本是十五两,三炉就赚了一百一十五两。”
“这都是小钱儿,”刘瑶瑶有些嫌弃地看着他这副兴奋的样子,“等你学会更高级些的丹药炼制,发现这一行才是真正的暴利。”
“那......”刘一守看着刘瑶瑶,像是看着宝藏一般,“你看我这么聪明,能不能......”
“叫师傅。手把手教你炼丹。”
“师傅!”
“???”刘瑶瑶被他这么一吼倒是有些意外,“你不是一直不想拜师吗,怎么今天......”
“我想通了。”刘一守正色道,“有您这样一位师傅也是我的荣幸。”
“哎呦,怎么现在这么会说话?”刘瑶瑶虽说在憋着,但是看她那表情就知道高兴得不行,“快快快,跪下磕头,叫两声师傅我听听。”
“还要跪吗?”说实话,刘一守并不习惯这一礼节,但是想了想,也未尝不可。
这刘瑶瑶到现在已有万年的经历,就当是自己的老祖宗,磕两下就就磕两下。
“咚咚咚。”
“行吗?”刘一守快速磕了三个响头,偏着头看她。
“行行行,哈哈。”刘瑶瑶笑得合不拢嘴,“乖徒儿快起来,以后你就是我......妖石门的第一任大弟子,我赐你号‘天守’,怎么样,哈哈哈......”
刘一守翻了个白眼,他看着笑得恣意放肆的刘瑶瑶,忽然有些后悔了,但是覆水难收,让她高兴一会吧。
索性不再理她,转身便出了门。
“怎么走啦!”刘瑶瑶跟了出去,“你不学啦?”
“改天,我想出去透透气。”刘一守伸了个懒腰,稍微活动了一下关节,之后便一路向南,出了府门,来到了街上。
时已下午,空气并没有前几天那么燥热,或许是因为天空那两朵漂浮着的云彩,也或许是因为他现在的心情很好。
“你听说了吗?昨天那伙在镇子里放火的歹人就是绑了陈家三少的贼人!”
“嗯?”一听到陈家三少这几个字,刘一守脚步慢了下来,“陈家三少应该是陈训。”
他的眼前立刻浮现出陈训那胖乎乎的样子。
转头看去,是两个身穿粗布麻衣的男子坐在一个小吃摊上,面对面地聊着天。
“真假的?那陈家三少也能被人绑?还放火烧镇子,有那么夸张?”
“真的,烧的不是别家,都是那陈家的产业,”其中一个面色黝黑,蓄着八字胡的男子说道,“听说是那陈家三少平时嚣张跋扈,被人盯上绑了,然后那陈家家主陈知越不肯给钱,这才......”
“市井流言。”刘一守摇了摇头,这种消息半真半假,难以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