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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栗洋铮家里出来,姜纯纯立刻拨打了刘琉森的电话。
随即约定了下午茶在她的工作室
姜纯纯在路过一个花店的时候,便停下来。总之不能空手去,既然想要套近乎,那就要把戏做全套才行。
此时正在画设计稿的刘琉森看了一眼正在震动的手机:姜纯纯。不做任何回应过,继续着手中的工作。
直到第三遍手机响起,她才接起了电话。
“喂,琉森。我是姜纯纯,你现在是不是不太方便呀?”
“没关系的,我刚才在忙,你已经到了是吗?我叫助手去带你上来。”
刘琉森的工作室是一个独栋别墅改造而成的。
姜纯纯早就查过这套房子是在栗洋铮名下,用途只是私宅。
姜纯纯刚进门,刘琉森就满脸笑容的迎上来。
“你先四处逛逛,我马上来。”刘琉森说便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姜纯纯打量着四周,除了画作之外还有一个照片墙。
走近看,大部分都是她在欧洲时装秀的照片。
还有几张上面有栗洋铮,旁边那个胖胖的应该是栗城铮吧。
正当自己要往下看的时候,刘琉森突然过来。
两个人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姜纯纯拿着刘琉森给她倒的咖啡,看着周围浓厚的艺术气息,说实话这个刘琉森的天赋很高。
光看面前的这个一面墙的照片就足以证明。
“我今天来主要是来看看你。”姜纯纯把视线落在那张有栗洋铮的照片上,说道:
“顺便了解一下栗洋铮。”
姜纯纯摸着咖啡杯口,她不是扭捏作态的人,就怕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我知道,不然你是来定做衣服的吗。”刘琉森摆出来一脸有问必答的样子。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姜纯纯笑容有些僵硬。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刘琉森也是没有想过她如此的直白
“我不觉得,仇人还是曾经的恋人?”只见她收起了最后的柔和,明亮的眸子直接对上刘琉森有些惊慌的眼睛。
“你可能是真的误会了,我是她的嫂子。”
刘琉森双手抱胸,挑着眉毛,薄唇轻启,整个人十分轻浮,就像那天的挑衅一摸一样。
她嘴角微微上扬,就这么看着刘琉森。
看到姜纯纯如此示意自己,便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
“我们之间是有矛盾,但是跟你没有关系。”
“你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跟我有没有关系?”她不再看向刘琉森,而是重新将目光转向那些照片。
刘琉森觉得既然是她问的,那就不能怪自己了,便开口:
“他欠我的债。”
“他欠你什么?他把这套房子都给你用了,还还不清吗?这地繁荣段,几十年前的老宅,拆掉完全可以建一座新楼。”姜纯纯步步逼近,她在等时机,人在高涨的情绪波动的情况下,很容易说出实情。
果不其然只听“我流过产。我失去的幸福,他是最终祸首。”
“你有过他的孩子?”刘琉森这样含糊概述的事情,让她不由得逼问。
“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刘琉森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
姜纯纯见此,便作罢,估计让她开口还是需要段时间。
但是她相信栗洋铮是一个极为谨慎的人,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要不然刘琉森骗了她,要不然就是刘琉森骗了栗洋铮。
“你就这么确定是栗洋铮的孩子?而不是另有他人?”她知道刘琉森和栗洋铮有关系,但是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关系。
“你为什么不亲自问他?”“姜纯纯无论你相不相信,最后受伤害的都会是你,所以趁早放手吧。”刘琉森的真诚让姜纯纯差点着了道。
“那是我的事情,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
“你问”刘琉森一副就怕说了你也不信的样子。
“你知道姜纯吗?”姜纯纯随意的问道,突然有一张照片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刘琉森见姜纯纯柳眉紧皱,便问:“怎么了?”
刚想顺着姜纯纯的视线看去,就被她打断:
“咖啡,可以在续一杯吗?”
“小事情”说完刘琉森就头也不回的直接去自己的办公室。
趁着刘琉森去做咖啡,自己来到那张照片的面前。
只见她表情凝重,好看的桃花眼此时也透出强烈的疑惑,便拿出手机拍了下来,顺手把栗洋铮那几张也拍了下来。
当刘琉森重新倒好了咖啡,姜纯纯已经离开了。
只见她拿出手机拨了出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姜纯纯应该正在去你公司的路上,估计是要问一些离谱的问题。”
“我知道了,你没跟她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我没有,就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看着墙上的那张照片她皱起来眉,拿在手中。
是她和李敏凯的合照,没有在挂上去。
有些凌乱的姜纯纯,把车子开到了“树独酒”。
这是她经常来的地方,一个神奇的存在。
当你喝醉了,可以在这里看书漫画或者电视剧,会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找到一些不同寻常的灵感。
她在这里认识了一个人,陌生但是同样命运多舛。
她来到了还是从前的位置,只见一个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的大男孩已经拿着一部书在哪里坐着。
不是别人就是她的“朋友”。
“小白,来啦!”姜纯纯还是有些开心,每次遇到不顺利的事,来这里都能看见小白。
自己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身患疾病,从他的假发就能看出来。
可能是癌症化疗导致的脱发。
看了一眼他玻璃杯中的液体,拿起来闻了闻。
“又喝茶,重来没见你喝过酒。”
“嗯”男孩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在多说。
她对眼前的少年一点都不了解,可小白却知道姜纯纯一些的事情。
不经他就像她的垃圾桶,每次她喝醉酒都是噼里啪啦的说一大堆。
同样的花季,相似的经历,却是两个不同的状态,一个醉的像烂泥,一个清醒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