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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两人的脚边就堆满了酒坛子,而时尧也发现了一丝不对,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白玉般的肌肤上泛起一丝潮红。
时尧抬手阻止了封千沉继续起坛的动作,封千沉早就服了解救地丹药此刻却故作做出一副醉酒的样子,眨了眨有些水润的眼睛,歪头不解地问道:“师傅?怎......么了?”
封千沉自然不会做到在酒里加料这种事后时尧一查便能发现的手段。
因为师傅虽然这么多年来一直把他当成封少则的替代品却从未做出任何逾越之事,可见在师傅的内心深处他只是个用来睹物思人的皮囊。
时尧纵然对他再好,他也终究只是个替代品,是个假货,便连拥有时尧的资格时尧都不愿意给他,宁愿为了一个死人守身如玉数年也不愿意用他这个伪劣品将就。
他便是要打破时尧的这个底线,让时尧与他这个徒弟发生关系,不能怪他卑劣,是师傅先将他当做替身的,惹得他动了情乱了心,那么付出些代价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至于如何偿付代价,封千沉也为他的好师傅完全规划好了,他会先得到师傅的身体,然后不论师傅愤怒也好妥协也罢,总之要一步步将之完全圈入自己亲手为他打造的牢笼,连同那颗心一起。
当然在封千沉的计划中,时尧应该也无法对他发难,毕竟接下来的时,可是要在他们师徒“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发生的。
因为他为时尧特别准备的酒可是“梦浮生”啊,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酒不醉人人自醉,为的便是那浮生一梦。
于梦中见到那无法再见的相念之人,刚开始味淡,但酒力却会堆积,在某个时刻如潮水般一同爆发,便如那情义,初时不察,待发现时便已一往而深。
所以他特意穿成了与封少则相似的模样,既然师傅把他当成封少则,动情交颈,颠鸾倒凤,索性便当个彻底。
时尧因着刚开始喝的速度过快,还未察觉,现在酒的后劲上来了,时尧方才察觉身上的热度以及有些昏沉的脑袋。
纵然时尧内力深厚尚未完全迷醉,此刻的神情里却已经不自觉的带上了平日里断不会出现的绯色,声音也因为饮酒而有些沙哑,配合上他此刻的艳丽模样,好一副魅惑众生,可笑的是本人竟丝毫未曾察觉。
只见皱眉对着封千沉语气不解地问道:“沉儿,这是什么酒,好大的后劲,便是为师喝着也有些不适,你还是别喝了吧。
为师......为师担心你会喝醉,对身体不好。”
说到自己不舒服时,神情中甚至还流漏出了一丝委屈。
封千沉听从的放下酒坛,欣赏着时尧此刻稍显木讷和乖巧的时尧,身体前倾,放轻了声音说道:
“师傅,徒儿没醉,咱们喝的是梦浮生,您喝的太快了,有些醉了。”
时尧眨了眨眼,反应了片刻,才有噘了噘嘴不悦道:“我没醉,沉儿,醉的是沉儿。”
封千沉低声轻笑了一下,嘴角不自觉的扬了扬,目光柔和地看着时尧继续放缓了声音对着眼前的人说道:“师傅,您真的醉了,让徒儿扶您去休息吧。”
“我没醉。”时尧抿了抿唇,一边提起一壶酒往自己口中送,一边用眼神看着封千沉,眉毛有些神气的微微上扬,骄傲的神情跃然脸上,无声地向封千沉表明,自己真的没醉。
殊不知这种幼稚的举动恰恰表明了他已经醉了,醉酒的人从来不觉得自己醉了。
酒液顺着坛口流出,却因为时尧一心想向着小徒弟证明自己没醉忘记了张嘴,冰凉透明的酒液便直接顺着他的下巴流过了白皙的脖颈,最终全部没入了那隐秘的红袍下方。
封千沉看着这幕堪称活色生香的场景,眸色徒然加深,呼吸也不受控制的变得粗重。
伸手抓住了时尧细瘦的手臂,夺下了他手中的酒坛,一边扶着人起身一边哑着声音说道:“好好,师傅没醉,是沉儿醉了,师傅扶着沉儿回房休息可好?”
已经被封千沉扶着走了两步远,时尧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封千沉说的话,缓慢地点点头,一本正经地重复道:“好,沉儿醉了,师傅扶你去休息。”
————
卧房里,封千沉扶着时尧坐在了床榻之上,抓着时尧的手自己则单膝跪在了他的前方。
时尧眨了眨眼,歪着头看着身前之人,眼神里写着迷茫,好似在思考明明醉了的沉儿为什么会跪在自己的面前。
封千沉先是摊开一只手将时尧的手摆平了放在自己的手心,然后五指缓缓收紧,最终,食指相扣放在了胸口的位置。
另一只手缓缓抬起,终是大胆而又隐晦的摸上了那张肖想了许久的面庞。
时尧的眼睫颤了颤,不知是因为被酒精麻痹了神经迟缓了动作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最后并没有躲闪。
封千沉的从时尧的下巴缓缓向上移动,最终抚上了那柔软的红唇,用稍加力道用指腹来回摩挲,很快时尧的红唇便变得更加充-血殷红。
“师傅,您还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沉儿,唔......”
封千沉趁着时尧说话的时候,手指稍微用力便探了进去,缠绕上了那愈加温热柔软的小舌,声音更加地低沉磁性:
“那师傅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时尧的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想要说话,舌尖却被青年的手指纠缠,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音节,一双仿佛染上了情欲的如水双眸带着埋怨与委屈地看着封千沉,是那么地惹人遐想。
封千沉的手指加大力道愈加放肆了又搅拌了两下,才从时尧的口中抽出,一条长长的银丝顺着他的指尖被带出又滑落,淫-靡又暧昧。
青年猛地从地上站起,在时尧来不起反应的时刻就将人一把推倒在了宽大柔软的床铺之上,同时自己也栖身压在了时尧的身上。
眼睫对着眼睫,鼻尖对着鼻尖,距离近地能清晰地闻到对方呼吸时带出的甘醇酒香,封千沉的长发顺着他的肩膀滑下,落在了时尧的墨发上,从封千沉的角度来看,两人的头发便好似互相纠缠在了一起,结发,为夫妻。
时尧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出不对,双手伏在了封千沉的胸口皱着眉想要将人往外推拒,边推还边喃喃道:“为师,为师要起来。”
察觉到时尧本能的抗拒,封千沉低声诱骗道:“好疼,师傅莫要推我。”
果然,封千沉说完没一会时尧的手虽然依然维持着推拒的动作撑在封千沉的胸膛之上,但是手上的力道却全部卸了下去。
时尧的反应取悦到了封千沉,眼中荡起一丝温柔的涟漪,微微低头便想要采撷那殷红朱玉,可就在他即将触碰到的一瞬间,时尧突然侧头夺了开来,身体也扭动挣扎了起来。
封千沉的眼神暗了暗,却没有继续起身而是软了语调,用撒娇般地语气商量道:“师傅,沉儿好喜欢你,沉儿想亲你,好不好?”
“沉儿,亲我?”
“是啊,师傅,沉儿恋慕您许久,沉儿好喜欢您,您愿意跟沉儿在一起吗?”
封千沉的话刚落下,时尧便大力摇了摇头,口中还喃喃道:“不可以,不可以和沉儿在一起。”
时尧坚决的摇着头,喝醉了就使他反应混沌,但是他的大脑深处仍是做出了反应,因为那是这个世界不断在时尧心里盘旋的话,也是时尧控制不住对爱人的思念时告诉自己的话。
——这个世界自己是沉儿的师傅,沉儿被他养大,他的年纪比沉儿大了大么多,沉儿不会爱上他了,他要克制住自己,不能与沉儿在一起,只要,守护在他身边便好。
封千沉自然不知道时尧心中所思所想以及真正顾虑的事情,时尧说的不能在一起自然被封千沉理解成了因为他不是真正的封少则所以时尧才不会与他在一起。
封千沉稍稍直起了些身子,双手捧着时尧的头对向自己的脸:
“你喜欢我的脸吗?”
这个问题没有触及到时尧内心的忧虑和隐秘,时尧便酒后吐真言地从心的点了点头。
“既然喜欢我的脸为什么不可以和我在一起?”
时尧抿抿唇,只是继续重复道:“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在一起。”
眼神中的笑意倏地消失,但封千沉还是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愿意与我在一起,因为我的身份吗?因为我是封千沉,对吗?”
爱人,想和爱人在一起,但是这个世界的爱人是沉儿,不能跟沉儿在一起,所以不能跟爱人在一起。
时尧心中有心难受,点头的同时酒鬼的难过也表现在了脸上。
封千沉眼睛气的猩红,想要不管不顾地直接堵住这张说出无情话语的嘴巴,想要直接撕烂时尧的衣物将人占为己有,直接用行动告诉时尧,没有什么不可以,他时尧就是他封千沉的人,也只能是他封千沉的人。
但是封千沉更清楚,哪怕是喝醉了的师傅,自己想要在他不愿意的情况下得到人也做不到,因为现在的他,或者说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他在武学上仍然比不过他武学奇才的师傅。
封千沉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所以为了得到这个人,现在的他只能卑鄙的冒充其他男人的身份。
然而话到了嘴边,封千沉还是无法直接对时尧谎称自己为封少则,因为这样会让他更加清醒地认识到,得到时尧的不是他封千沉,而是名为“封少则”的其他人,只能自欺欺人地说道:
“阿尧,你仔细看着我,我......不是沉儿,我......是你的爱人,我来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