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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恒和南菱郡主皆点头。
慕暖收刮完两人伸手的银钱,把玩着代表梁恒身份的玉佩问道:
“你们付给我一笔医药费和补偿费后,我们今日的恩怨一笔勾销,你们意下如何?”
梁恒瞧着被抛起的玉佩,生怕慕暖一不小心给摔了,想伸手去抢,发现手被陆时宴按住了。
他只能妥协道:
“可以,不过你得把玉佩还给我。”
“你身上可带有印鉴?”慕暖问道。
这人拿了他的玉佩不算,还想要印鉴,这胃口也太大了吧!
梁恒摇摇头。
“为了避免你耍赖,这枚玉佩就暂时交给我保管。
你哪一日还清楚债务,它哪一日回到你身边。”
慕暖给了一些银钱让乞儿去买笔墨纸砚前来,“待会我们就立凭证。”
“你不是已经从我身上收刮了一千两了吗?”
这人是不是有点贪得无厌了,梁恒不想再给钱。
“你觉得你一皇子比值一千两值钱,还是你觉得一个郡主比值一千两值钱?”
梁恒:“……”
这个问题他无言以对!
没过多久,乞儿回来了,慕暖写下凭证,递给梁恒。
梁恒拿过来一瞧:“你狮子大开口,就不怕没命拿吗?”
“切,明知你是皇子,我都敢揍,难道我会害怕花银子?”
慕暖踢了梁恒一下,“赶紧签字。”
“这五十万两白银太多了,你能不能……”
想杀她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她的命老值钱了。
慕暖果断地道:“一口价,一文钱都不能少。”
梁恒不在乎解药,更不在乎南菱郡主的生死,只是他现在受制于人,无法反抗。
这丫头看似娇软可欺,内里黑着呢!
不过,他的身份摆在这里。
无论这丫头再怎么折腾,也不敢要他的命。
他现在先拖延着,等他的人到了,定然就能化解危机。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离此处相隔一座院子的巷道内,穿着西梁服饰之人全部躺在地上哀嚎。
南依抛着手中的钱袋子。
银子撞击的声音,悦耳动听。
“没想到西梁,无论是护卫还是暗卫都挺有钱的嘛!”
“南大人,这十个人要怎么办?”
南依笑着道:“抹脖子是不行的,我扛着去向小主子邀功去。”
两暗卫:“……”
他们也想要去小主子面前露露脸!
两人同时看向南依,满是期待。
“这是我的功劳,你们想要抢走?”南依踢了踢地上之人道。
只听咔嚓一声,两暗卫心里惊悚,纷纷摇头:
“……”
南大人太彪悍了,怪不得老大不小了,还嫁不出去!
南依吩咐道:
“赶紧把人扛上,我们走。”
三人扛着人回来时,屋顶上的打斗也结束了。
“行啦,接下来就交给我了,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暗卫隐蔽,南依一脚一个的把人给踹下屋顶。
就这样,慕暖他们看着一个接着一个“物体”如同下饺子一般,扑通扑通往下掉。
慕暖:“……”
陆时宴:“……”
乞儿:“……”
这都是谁干的,好厉害啊!
竟然把这些西梁护卫打得落花流水,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我们东煊朝的能人异士就是厉害。
六皇子你瞧瞧你的手下。
啧啧,现在你该没有啥可拖延的借口了吧!
赶紧给我签字画押了叭!”
梁恒:“……”
南菱郡主:“……”
一群废物!
在梁恒要做最后抵抗时,南依从屋顶飞身落地。
慕暖蹦跶着小短腿朝南依跑过去,高兴地喊道:
“南姨你来了!”
要多高兴就有多高兴!
南依抱起慕暖:“小主子你没事吧?”
慕暖摇摇头,这时她想起了陆时宴,撅着嘴告状:
“他们害得时宴哥哥受伤了。”
“待会我把他们再揍一顿给小姑爷出气。”南依道,“小姑爷你的伤重不重?”
陆时宴道:“一点小伤,我没事!”
这里的事情没解决,慕暖小家伙肯定舍不得离开,更何况他也没出气呢!
慕暖挣扎落地,走向梁恒道:
“我大方一点,你的这些护卫我就不收钱了,你赶紧给我画押,要不然我就加上你这些护卫的人命钱,强制性地要求你画押。”
最后,梁恒憋屈地画押。
慕暖瞧向南菱郡主道:“你的恒哥哥都画押了,你呢?”
“你不是说…”
慕暖笑着道:“他付的是要杀我的补偿,你的医药费和补偿费他没有帮你付呀!”
“付,我付!”
今日之仇她记下了!
南菱郡主咬咬牙,愤怒地欠下了凭证。
“两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相信你们不会赖账的。
记得一定要在一年以内把银子送到清河书院交给钱帝师哦。”
有钱帝师这条大腿在,她一定要稳稳地抱住,明日就送陆时宴去拜师!
事了,留下解药,揣着新鲜出炉的八十万两凭证,慕暖他们走了。
留下气急败坏的梁恒和身心备受煎熬的南菱郡主……
南依带着三人来到马车停靠之地。
慕暖问乞儿道:“你有地方去吗?”
乞儿摇摇头:“我母亲病故,父亲不知去向,我无亲无故,无家可归,我已经在清河县乞讨半年。”
清河县的冬日虽无大雪,可依旧寒冷刺骨。
与她乞讨之人有好几个已经生病,还有三四个病死了。
她答应过母亲,会堂堂正正的活着。
为了不食言,她不懂谋生,一直沿街乞讨。
见惯世态炎凉,唯有这两人对她没有那施舍不屑的目光。
以她的直觉,这两人都是好人,有担当之人!
能培养出这样孩子的人家,想来也不错!
“我力气大,少都能干,只要每日给我一顿饭吃就成。”
她容貌姣好,人贩子四处横行,她不想被抓,被贩卖去那富贵人家或是腤臢之地。
但愿她选择的人家会是好人家,能有她一个容身之地!
犹豫半饷,慕暖肃着小脸问道:
“我不会打探你的过往,今日你跟我回家后,你能保证一切唯我命是从吗?”
小小年纪竟有她母亲那样的威仪,不,是更加凌厉,这人真不简单!
乞儿跪地道:“梅睡莲拜见主子。”
“起来吧,以后叫我姑娘吧!”
慕暖又道:“你的姓名保留,我给你一小名梅儿,以后便唤你梅儿。”
主子赐名是对奴仆的认可。
然,慕暖觉得她的姓名很好,给她一小名足矣!
“是!”
南依问道:“小主子可要去办卖身契?”
“不用,只要御人有方,我的属下即使没有卖身契,也不敢背叛于我。”
慕暖站在车儿板子上,语调软糯却不失气势。
南依仿佛看到了缩小版的慕氏,勾起唇角笑了笑:
“谁敢背叛小主子,南依第一个不放过他!”
陆时宴瞧着这一幕,眯了眯眼睛,遮住了眸中复杂的光芒,他踩着凳子走上了马车。
“我也不会给人背叛你的机会,包括我在内。”
三人坐定,南依驾驶着马车缓缓地朝医馆前进。
慕暖把小挎包里的零食倒在桌面上。
瞧着碎掉的零食,她瘪瘪嘴,小脸满是可惜地道:
“我应该多坑一点梁恒的银子。”
陆时宴摸了摸他那空空的小挎包:“……”
这不能说实话!
“暖妹妹,我包里的零食被六皇子给抢了。”
拿过小挎包一瞧,慕暖:“……”
不管陆时宴说的是真是假,这零食都是因为梁恒他们没了的。
下次她一定要让他赔零食!
“没事,下次看到他,我们再找他要银子!”
被属下扶着走出小巷,梁恒打了一个打喷嚏,扯到身上的伤,疼得他脸色一变。
这时,他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
谁让又在背后惦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