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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皇后一笑“你这头种马，是不是怕自己的家伙冻成了冰溜子？”
“有点。本来想翻翻牌子，让太监驮到御书房几个，后来觉得宾妃们光身子驮到御书房，都成冰人了，就迷迷糊糊的睡去了，浪费了一番大好时光。”
“学会怜香惜玉了。”
林啸不作答，心里想蔡荆没有把自己在吴贵妃那里过夜的事情向萧皇后禀报。
换下龙袍，扯下伟帝的面皮，从长阳宫里溜出来。
外面很少行人，林啸直接到了西厂，西厂里刚刚点过卯，都躲在屋里暖和。
小喜子不知道从哪里赶过来，给林啸泡上茶水，说道：“大人，昨天晚上你哪里去了？”
“我去哪里要给你汇报吗？”
“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是赵飞燕和杨玉环在找你，说大炕上有点凉，要你回去暖被窝。”
“你给她们暖一下不行吗？”
“我说了，她们不让，说我阳气不足，暖不热她们的身子。”
“你多喝一点热水，晚上就阳气足了，”林啸给小喜子一杯茶水。
小喜子高高兴兴的接过来捧在手里。
“坐，小喜子。”林啸指着前面的凳子说。
“大人，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你这样搞得我心里没底。”
“让你坐你就坐，哪里那么多的屁话。”
小喜子乖乖的坐在对面。
“小喜子，你进宫几年了？”
“三年了。”
“进宫三年，你一定见识过皇上乘风萧皇后的盛况了？”
“大人，不瞒你说，我进宫的时候，萧皇后还没有进宫，我进宫的第二年，萧皇后才进宫，刚进宫的时候她还是一般的宫女，是太山郡守牛毕在民间选来的美人。后来得到伟帝的宠爱，然后就封为皇后了。萧皇后晋升的速度真叫快，好多宫女羡慕嫉妒恨啊！”
“你说什么？萧皇后是民间选来的美女。”
“是啊，就是被乱民打死的那个太山郡守牛毕进献的。”
“萧皇后娘家具体是哪里的？”
小喜子一笑：我哪里会知道萧皇后的身世，不要说我不知道，宫里很多人都不知道。估计就牛毕清楚她的来历，牛毕死了，只有萧皇后自己知道她的身世了，你要是真的想知道，那天朝会上你问问？”
“你这家伙，不是害我吗？萧皇后要是家世显赫，早就炫耀了。肯定出身卑贱，不愿意让人知道，我在朝堂上发问，不是揭萧皇后的短吗》萧皇后生气，还不要了我的脑袋。”
‘会有这么严重？’
“你是不知，普通人成了人物，忌讳自己的出身，不愿意让人提起的，那是逆鳞。小喜子，你知道萧皇后一起进宫的都有谁吗？能不能打听萧皇后的出身，一定要稳妥。”
“大人，我只管打听。最近有人议论萧皇后的出身，都是一头雾水，估计打听不出来。”
“这两日炉子销售的怎么样？”
“老好了，供不应求。大人，您正是天才，好多达官贵人一次都要好几个炉子，杨玉环不给，一次只卖一个。”
······
赵飞燕也从外面进来。看见林啸正和小喜子喝茶，不客气的端起来茶杯。
“大人，昨天晚上你哪里去了？”赵飞燕不客气的询问。
“我有要事在身，所以就没有回去。听说，你们找小喜子暖被窝了？”
“赵飞燕撇撇嘴：“他想的美！你一夜未归，一定在花街柳巷过夜。”
“我在别处过夜，大炕上宽敞，你们可以尽情的折腾。”
“谁像你想的那样龌龊，我是有要事禀报，小喜子，你回避一下。”小喜子端着茶杯走近了里间。
“是不是有了线索？”
“是，昨天你给我们提供的几个地方，我一一进行了调查，那几个地方都有即将分娩的孕妇。”
“啊，果真如此，看来孕妇失踪的案件还没有结束，你派人采取措施了没有？”林啸说道。
“在外围进行了布放。”
“这几个孕妇的预产期在什么时候？”
“都在本月以内，最长的不到二十天，最短的就在这一两天。”
“那个是最近要分娩的？”
赵飞燕从怀里掏出纸张，那是一副高粱城的草图。“这个，离这里不远。”
“她家里什么情况？”
“一般的人家，几间草房子，男人在外经商未归，家里一个老婆婆，一个孕妇。还有孕妇的小姑子，孕妇是第一胎。”
“这样，你做通这户人家的工作，晚上我们悄悄的进去，你扮做孕妇。”
“我当孕妇？”
“只是假扮一阵，又不是要你真的生孩子。”
“你呢？”
“我在他家潜伏，这样可以了吧？”
“大人亲自出马，我就陪着你。”
“好了，去吧，要注意保密，要保证自己安全。”
······
午后，宁毅悄悄的进来，毕竟在西厂他只是一个小旗的身份，一个小旗擅自出入提督的房间，明显别扭。
“大人，任务完成的不好，没有找到那个神秘道姑的下落。”
“不急，这个老妖婆迟早还会现身的。宁毅，你在太山郡有没有眼线？”
“大人，去年皇上封禅的时候，我扮做客商在太山附近警戒，认识几个道上的朋友，他们能帮助收集信息。”
“可靠吗？”
“可靠，我在哪里几个月，他们后来知道我的身份，想巴结来来不及呢，要是有事情委托，一定会积极办理。”
“这趟，你差人过去，在沿海打听，最近有不明身份的船只在海上活动的厉害，既没有在海上抢劫，也没有登陆抢劫，很是可疑，你打听这消息是否属实，还有，这帮人的动向。”
“大人，这和孕妇案有关系吗？”
“西厂不会只办理一个孕妇案，孕妇案已经有了眉目，我想了解海上的情况。”
“好的，大人，我马上派人过去吗，估计半个月以后会有消息。”
“越快越好。”
······
入夜，天上不见一颗星星，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林啸裹着镔铁剑偷偷的进入那户人家的柴房，柴房里很是寒冷，林啸裹着大衣在柴草上蜷着，身边是这户人家三口在柴草上的被窝里。
赵飞燕在堂屋孕妇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