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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累了吧,你那身子弱,我已经让人去取药了,你且在忍忍,多大的人了还哭。”
“多,多谢陛下,都是臣妾不懂规矩,惹陛下生气了。”
“唉,你知道就好,我生气不打紧。可那长年殿是军事重地,你身份特殊,况且今日还有许多朝臣在外面。罚你去跪,也是让你赶紧离开,以免他们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啊?多,多谢陛下。”池弦月听萧殊华这么说,一时间竟不知如何面对。
她这是在像我解释吗?她堂堂一国之君,向一个没权没势、无依无靠的邻国质子解释?
是不是我在做梦啊。
池弦月想着,抬手就打了自己的头一下。
这一下可谓是下手真的重啊,就连一旁的萧殊华都听见了响声。
“啊!”池弦月没忍住,叫出了声。
萧殊华赶紧上前查看,速度快到池弦月还没来得及摸一摸头,看看怎么样,萧殊华的手就先一步抚了上去。
“知道你认错了,跪已经罚了,棠妃就不要在罚自己了。”
萧殊华的声音很温柔,像是四月春风,令人想不住的亲近,不想离开。
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是在觉得萧殊华温柔吗?你是疯了吗?难道之前的她杀的那些我们的人你都忘了,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你忍心都付之一炬。
心底的这种声音,在此刻被无限放大,循环播放。
之前自己做心理建设时,没觉得有什么,反而还特别庆幸自己及时的清醒过来,没有被萧殊华迷惑。
可是这次。
池弦月抬手,缓缓的将萧殊华的手抚掉,然后自己装可怜似的假意揉了揉,抬头看着萧殊华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萧殊华逆光的脸太过于绝色,还是因为自己的半路清醒而稍感遗憾,他再次出声,带着了些许哭腔。
和以往的刻意伪装不同,这次是真情实感。
“谢陛下。”声音低婉,又好似有无尽的委屈。
“好了,以后注意就好了,这次就不再罚你了。”
萧殊华捏了捏被池弦月抚掉的手,也没有再放上去,只是用那种柔情似水的目光看着他。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今天的池弦月,和以往的有很大的不同,但细想,又不知道他不同在哪里。
就这样,两个人就互相望着对方,都没有再说话。
“咚咚咚。”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响声,萧殊华听到,收回了目光,转身去开门。
“陛下万安。”
“嗯,药呢?”
宫人赶紧将手中的药地上前去。
萧殊华拿过药打开闻了闻,确认了是自己想要的,打算转身离开,可她瞥了一眼那个宫人,却发现他在抖,并且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
“回陛下,奴才已经将晚膳备好了,要,要不要现在呈上来。”只见那个宫人颤颤巍巍的将话说完,此时人已经抖成了一个筛子。
“你?”萧殊华刚开口说了一个字,那个宫人立马就跪下了。
“陛,陛下息怒。”
萧殊华此时心里一串省略号。
怎么,我是长相太过丑陋,还是会吃人啊,怎地说个话吓成这样。
“先叫他们在此候着吧,等我叫了再传膳。”
萧殊华无语的撂下了一句话,就进屋把门关上了。
门外的宫人看到门关上的时候,简直就像看到了人生的希望。
陛下真的太可怕了,早知道就不答应景儿来替班了。
远儿从地上起来,更加确信她之前在宫里听到的八卦了,新上任的陛下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果然,说话都这么可怕。
嘤嘤嘤。
远儿心中再次后悔,可是答应别人的事她就一定要做到,这点她是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的。
只得一边小心翼翼的去传晚膳,一边心中默默安慰自己那颗受惊的小心脏。
萧殊华拿着药膏缓缓走向池弦月,在床边停住,然后慢慢蹲下。
昭阳宫的床很矮,因为在萧殊华小时候,宫人的照顾不周,从床上摔下来过,所以长大之后的萧殊华,将自己寝宫的所有的床都换成了矮的。
池弦月很高,但大部分是因为腿长的缘故,所以萧殊华蹲下,头却可以和坐在床上的池弦月微微平齐。
两人对视,萧殊华还冲池弦月笑了一下,似是安慰。
萧殊华将药膏放到一旁的地上,然后开始解池弦月的衣服。
池弦月刚刚建设好的心理防线,此刻,被萧殊华的温润一笑,彻底击溃,一点不剩。
等到池弦月反应过来时,池弦月就看到萧殊华的手,已经把自己外衣的带子解开了。
“啊,陛,陛下,这,这,这......”
池弦月结巴了,从耳朵,再到脸,再到脖子。池弦月觉得像是有一壶热水浇到了他身上一般,顿时感到燥热难安。
“你,不舒服?怎地说话都不会了。”萧殊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到池弦月通红的脸,莫名觉得他有些可爱。
难怪她刚还在想,他为何如此的顺从,没有一点反抗,现在看来,应该是还没反应过来,当真可爱。
“没,陛下这是要?”池弦月晃了晃自己的脑子,打算避开萧殊华的视线,却无意间看到了地上的药膏。
“帮你上药啊,跪了那么久,肯定会有淤青,不及时将它揉搓开敷上药,恐怕之后有的你受的。”萧殊华继续手上的动作。
原来是要帮我上药啊,我还以为......呸呸呸,你在想什么东西,这是萧殊华,人家一国之君,怎么会看看上你这么一个小小的邻国质子,哪怕看上了,你还能反驳不成。
但是,再脱就要到最里面那一层了。
没有想任何的后果,事急从权。
池弦月一把按住了萧殊华的手,并且没有控制力道,萧殊华感到手腕一痛,刚想将自己手腕上的手折断,就很快的想到这是池弦月的手,然后就没有了任何的动作,任凭池弦月攥着。
“棠妃,我只是帮你上药,不用防狼似的防我吧,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可......”
“可什么,就算我想对你怎么样,你又能反抗什么呢?”
萧殊华的语气很暧昧,偏偏萧殊华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坏心的往池弦月的耳边凑了凑。
灼热的气息伴随着海棠花香在池弦月的周围弥漫。池弦月刚刚散掉最后一抹红晕的脸,不出意外的,再次红了,这次比刚才更甚。
就连他那一直都很理智的大脑,也暂时停了机,录不进任何的话了。
脑中只循环了一句话:萧殊华要对你做什么,你不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