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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灵空间，光芒闪耀。
全场石化。
人们看了看那匹灰毛马，又看了看神灵空间。
实在太毁三观了！
“神马空间？”
周空不可思议的盯着那匹灰毛小马。
“正是。”
“我信你个鬼。”
周空翻白眼道：“你当我们是白痴吗？”
“这里是神灵空间，不是马厩。”
“马不是住马厩吗？”
“你有种再说一遍！”
灰毛小马双目森冷，气到炸毛。
它乃神马。
马厩？！
他当自己是养殖场里的马儿？
“这马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周空转头问道。
“应该是。”花无缺配合的点头。
“嘶！”
灰毛小马一撅蹄子，脚下土地瞬间崩裂，惊人的妖气弥散而出，让太古妖兽战战兢兢。
凌楚心中一凛。
这匹小马很非凡，就实力而言，至少是灵兽中的王者。
可别说它是灵兽王，即便是神兽都难以开口说话。
只有一种生物才可以。
神灵兽！
神灵兽不是人们口中的“神兽”，至少不是当今“神兽”，而是太古神兽。
正如同当今武神，并不是真正的武神。
只有太古时代的神灵，才是真正的神。
很明显，这匹灰毛小马来头很大，估计是太古神兽。
“你们是在侮辱我吗？”灰毛小马冷视道。
“哇，它好聪明。”
“它这个时候才知道我们才侮辱它？”
周空与花无缺故作惊叹的说道。
“嘶！”
灰毛小马毛都竖起来了。
它很生气。
气炸了。
好歹它是太古神兽，属于太古异种。
人族这等低等种族，竟敢侮辱它！
忽然。
它有冷静了下来，眼睛斜睨着周空与花无缺。
“听说过马踏飞燕吧？”
“那你们知不知道什么是马踏人族？”
“哎呦呦，这个死马好嚣张！”
“来来，让我教你做马！”
花无缺与周空一撸袖子，看马不爽。
从古至今，他们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马。
“放人过来！”
灰毛一撅蹄子，蔑视两人。
“放人？”
人们一愣。
放什么人？
“它的意思是不是放马过来？”苏颜颜说道。
人们一想，还真是。
马在人们口中的依旧是低等种族。
所以，小马用了“人”。
“我神马一族乃太古神族，人族低等也！”
灰毛小马眼睛斜睨，视周空、花无缺为低等种族。
“你们别拦着我，我要打死马！”
“太嚣张了，你说谁是低等种族？”
周空当场就炸了。
“干它！”
“今天本神马便成全你们！”
“马踏人族！”
人们脸色发黑，这匹小马不是一般嚣张，完全没把人族放在眼里。
“太古神族之一神马族？”
凌楚皱了皱眉，问道：“你说这里是你家？”
“正是。”
“你有什么证据？”
“里面有几个大槽，还有一座湖泊。”
凌楚看了凌词与白月，两人微微点头。
“还有呢？”
“一座药园，一座花海，以及……”
灰毛小马如数家珍。
它对神灵空间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仅仅这些可不够证明吧？”
凌楚可不是白痴。
只要来过神灵空间，便可以知道。
这不足以说明神灵空间，便是神马空间。
“那是我的家，我需要证明吗？”灰毛小马很不爽。
“那……”
凌楚笑道：“那你总要解释一下，自己为何就进不了神灵空间吧？”
“太古巨变，神灵空间出了问题！”
“那我爸妈为何可以进入？”
灰毛小马眼睛直跳，它哪里知道？
“爸妈，你们是怎么出现在里面的？”
“之前有一道光门，可是后来关闭的。”凌词说道。
凌楚笑了。
他凝视着灰毛小马，道：“你看这么重要的信息，你却不知道。”
“哼，那是我神马一族留下的神灵之门。”
“那……你形容一下神灵之门。”
“小子，你是不是找事？”
灰毛小马脾气上来了，怒视着凌楚。
“说不上来？”
凌楚讥笑道：“你演技不行。”
“干你！”灰毛小马马脸一红。
“如果神灵空间真是神马空间，你至少不用驱使妖兽硬闯，开启神灵之门，不是更容易？”
“或者说，你脑抽了？”
“所以，这不是神马一族的神灵空间，而是人族的空间！”
凌楚一锤定音，说道：“或许太古时代，你来过这里，记住了一些事物，但这里不是你的家。”
“你在说谎！”
灰毛小马呆呆的看着凌楚。
这个家伙是妖孽吗？
仅凭几句话就看出来了？
“看你的表情，我说对了是吗？”凌楚笑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凌楚指了指脑袋，说道：“这是智商，你不懂。”
马脸扭曲，灰色小马两个鼻孔直冒烟。
“智商碾压，懂不懂？”周空补刀道。
“嘶嘶……”
灰毛小马人立而起，气得直哆嗦。
它是高贵的神马！
“是又如何？”
灰毛小马冷喝道：“既然你们看出来了，那正好你们就留下来给我做人仆吧。”
“人仆？”
“小马我劝你不要飘！”
“我看你今晚是想吃马肉火锅了！”
周空、花无缺鄙视道。
人骑马，那是天理。
你见过马骑人的吗？
这不是嚣张。
这是要造反呐！
“哼，本神马要踏死你们！”
灰色小马被刺激到了。
“那就放马过来！”凌楚笑道。
“我干！”
灰毛小马双目冷凝，死死盯着凌楚。
这不是个好词！
“嘶！”
终于，灰毛小马怒嘶一声，一撅蹄子冲了过来。
轰！
尘土飞扬，地面当场便四分五裂。
灰毛小马身上闪耀着与众不同的光芒，那是金色光芒。
每一道都不虚幻，更像是凝实了。
整整五道！
周空、花无缺两人瞬间就闭嘴了。
五道金光简直要亮瞎他们钛合金狗眼。
今天他们是真开眼了。
那匹灰毛小马竟然是五阶灵兽，境界上与五阶武宗相当。
以他们十阶武士、剑士的实力，估计真要被马踏了。
“我乃太古神马，可踏平你们人族！”
神马嚣张的叫道：“你、你，还有你，过来吃我一蹄子！”
它人立而起，用前蹄点了凌楚、周空以及花无缺三人。
这三人是最跳的。
而它就喜欢踏最跳的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