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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初颜有些楞，她不太懂‘叶轻鱼’的意思，但又不能说话，只好愣愣地站着以示不解。
“哦，不明白吗？”陈郁轻见她迟迟未接，明白了她不理解他的意思，将细剑转回握在手里，“那我先教你，之后的九个都得你来做。”
他将叶胜天身上的绳子割裂，再用真气禁锢着叶胜天让他立起身，一只手摊开在他面前。
叶胜天嘴中依然发出呜呜的声响，但都被陈郁轻无视了。
他将细剑举起，对准了叶胜天右手的食指。
姜初颜见他如此举动，回想起‘叶轻鱼’刚才说的话，这才明白他要做的事是什么。
她心中一紧，就要闭上眼睛，不忍见到如此血腥的一幕。
“睁开眼，好好看着，一会儿你也要做，别忘了我的话，想想我们的交易！”陈郁轻像是猜到姜初颜的举动，提醒道。
听了他的话，想到师妹们还在‘叶轻鱼’手里，姜初颜只好忍住心里想象出血腥场景产生的恶心感，一双大眼睛圆睁着盯住那细剑剑尖。
陈郁轻笑了笑，缓缓移动剑尖。
“呜！！呜呜！！！”
惊恐！！！
叶胜天一双眼睛死死瞪着靠近的剑尖，眼中的愤怒已被惊恐替代。
噗嗤！！！
剑尖狠狠扎进指甲缝！
“呜呜呜呜！！！！”
鲜血溢出！
呲！
呲！
剑尖缓缓继续推进，深红的血液顺着剑尖挪动，滴落！
“呜呜呜呜！！！”
叶胜天喉咙嘶哑出呜呜声，满脸狰狞痛苦！
呲！
呲！
咔！！
指甲掉落！
“呜！！！”
如果叶胜天此时嘴中没有那团破布，他的痛叫声一定会让听者心颤。
没有理会嘴中一直呜呜的叶胜天，陈郁轻用细剑轻轻挑了挑叶胜天没有指甲的食指，在那鲜血淋漓的地方扎了扎。
叶胜天喉咙发出的声响又大了几分。
‘怪只怪你的手碰了不该碰的东西！’陈郁轻心说。
看着叶胜天那狰狞的面部，他微微一笑，收回细剑，将剑柄递到姜初颜的面前说：“到你了，别让我失望。”
姜初颜全程观望着，只有剑尖扎进指甲缝时下意识闭了下眼，但又很快睁开了，一直到最后指甲被挑落。
看着‘叶轻鱼’递过来的细剑，姜初颜不经意地打了个冷颤，但想到师妹们，她毅然伸手接过了细剑。
深吸了一口气，姜初颜走到叶胜天的面前，看向他已经少了一个指甲的右手，再看向他一脸狰狞痛苦的面孔。
她不知为何有些解气。
先前的叶胜天一副无法无天的气势，将她和她的师妹一个个打伤，更甚至还想以师妹要挟她就范献出身子，姜初颜对他无疑很是厌恶。
现在叶胜天却只能在这里任‘叶轻鱼’折磨，全然没有先前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反而有些……可悲可怜。
真是讽刺！
‘要怪……就怪你自己贪得无厌吧！’姜初颜心道。
她举起剑，将细剑对准了叶胜天的拇指。
陈郁轻见她如此，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噗嗤！！
又一指甲下渗出鲜血！
没有理会叶胜天嘴中嘶哑至极的呜呜声，姜初颜忍住恶心，狠下心将剑尖缓缓挪动！
很快。
一个指甲掉落！
两个！
三个！
鲜血染红了剑尖，染红了地面。
叶胜天的嘶哑呜呜声已渐渐微弱，他的喉咙估计已经被扯坏了。
四个！
五个！
……
啪嗒！啪嗒！
十根手指向下滴落着血液，声音此起彼伏，像在表演奇异的交响乐。
地面散落着十个沾染血液的指甲看着有些瘆人。
血腥！！
十指连心，可以想象叶胜天的痛苦。
总算结束了！
姜初颜松了口气，她心理压力其实很大。
说到底她只是个十七岁的姑娘，即使经常和妖兽搏斗也是直来直往，这种血腥的残忍折磨也是第一次见，更是第一次做！
至于‘叶轻鱼’要折磨叶胜天的理由，她其实暗暗有些猜测。
大概……可能……叶轻鱼是喜欢她？
见她差点儿受辱，所以对叶胜天充满怒意，甚至想让她亲自动手来避免叶胜天对她造成心理阴影。
看过众多小说的她已经猜到了叶轻鱼的心思。
现在的叶轻鱼在她心里就是那种冷酷无情的杀手，但见到她就萌生了从未有过的爱意，却不知如何表达。
这种方式虽然粗鲁野蛮，但结合叶轻鱼可能因为信仰那不可名状的存在心里有些扭曲，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所以，杀手→别扭→叶轻鱼→喜欢她→帮她报仇。
这宛如小说男女主相遇一样的剧情就这样在现实里上演了。
想到此，姜初颜看向‘叶轻鱼’的眼神变得温和起来，对他的戒备和警惕也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看陷入爱情的傻瓜一样的眼神。
她的眼神被黑袍遮挡，所以陈郁轻自然不知道姜初颜居然陷入了诡异的妄想，他还以为她只是还没从那残忍的折磨中回过神。
“唔……完成得很好”他满意点点头，“下一个……唔，戳眼割鼻拔舌头刺耳朵选一个吧。”
叶胜天眼中被折磨得无神的双眼中闪过惊恐之色。
姜初颜原本以为这样痛苦的折磨已经足够，没想到这在‘叶轻鱼’计划里只是开始，之后他说的一个个词语让姜初颜都头皮发麻。
但她没办法开口说话，始终牢记着‘叶轻鱼’的嘱咐。
陈郁轻想了想，从储物戒取出一根针形法宝，不怀好意地看向叶胜天说：“先从耳朵开始吧，你觉得如何？”
“呜！呜！！”
叶胜天的喉咙挤出的声音已没有先前那种激动和怒意，能让人感受到里面的哀求痛苦。
没有理会他。
“一人一只吧？同意就点头。”陈郁轻又看向姜初颜。
姜初颜虽然有些恶心，但还是点了点头。
知道‘叶轻鱼’可能是因为喜欢自己才选择这样别扭的方式来表达后，她不太想拒绝他的要求，因为在她眼中，这一切都是为了替她报仇。
要是陈郁轻知道她的想法只怕会极度无语。
因为他之所以这样折磨叶胜天只是因为此人之前差点儿强迫了洛凝，这次对姜初颜作恶又让他给逮住了。
数罪并罚，陈郁轻才有了让他感受痛苦的想法。
而之所以叫上姜初颜一起只是因为他觉得让受害人反击比较有趣罢了，完全不是姜初颜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