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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剑秘谷最深处,禁制外。
以那精通阵法的圣女苏酥为首,楚阳蒋落等圣子圣女正输入真气帮助她强行破阵。
御阵宗,南华界圣地之一,也是最精通阵法的宗门,最擅长以阵法对敌,可惜这个以阵法名震南华的圣地还是被陈郁轻光顾了宝库。
御阵宗的修士大概是最讨厌无名之雾的,因为无名之雾此举简直就是在挑衅他们的阵法造诣。
可惜他们并不能拿无名之雾怎么样,苏酥之所以留在这里帮助这些圣子圣女破阵,也只是为了对‘叶轻鱼’进行小小报复。
她三重天七层的修为又主修阵法,正面对抗自然对付不了其余圣子圣女。
为了报宗门阵法造诣被打脸的仇,她才决定用这方法小小报复帮助洛凝的‘叶轻鱼’一把。
不管‘叶轻鱼’为什么要帮助洛凝,反正只要和他作对就行了。
想到这里,她有些婴儿肥的可爱脸颊上有浮起一丝笑意,她作为御阵宗圣女,自然对自己的宗门甚是维护,此举也算为宗门出了口气。
她身穿一件庄严玄妙的长袍,但只有一米六五高的她配上那圆圆的小脸却有种莫名的可爱反差。
“阵入,极!”
手中玄妙真气流转,又是一道流光打在身前的赤色剑意阵法上。
她使用的是御阵宗中最精妙的破阵之法,这种破阵法极为强力,只要时间和真气足够,可以破开修仙界大半的高级阵法。
身后众人的真气都被她调动起来,紧随她之前打出的流光而去,那阵法上一道半米直径的豁口又扩大了些。
“还要多久?”楚阳问道。
“大概还要来三次。”苏酥皱了皱眉,袖袍擦了擦脸上的虚汗。
之前已经用了这种破阵法三次,她已经有些疲惫了,
“辛苦了,不要停下,尽快进去,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楚阳一副命令的语气。
苏酥可爱的小嘴撇了撇,想回头反驳却忍住了。
楚阳的想法显然也是众人的想法,他们才不会在乎苏酥施法累不累,能不能快点儿进去才是他们关心的。
‘要不是为了报复无名之雾……我忍!’
她暗暗嘀咕,手上却没停,又是一道玄妙的真气开始在身前成型。
‘混蛋楚阳,祝你进去被叶轻鱼打死……’苏酥嘟了嘟小嘴。
在她心里,楚阳的可恶程度已经和挑衅御阵宗尊严的叶轻鱼划等号了。
就在众人如火如荼破阵时,却没注意到身后的空中有两道人影正悠哉旁观着这一切。
那两道人影正是陈郁轻和王无机,有着银之钥的他自然不会被这些低阶修士发现。
“这御阵宗有些门道。”
陈郁轻看着苏酥身前那玄妙的真气流,好像在仔细研究,但怎么看怎么像在看电影特效。
一旁的王无机踏在飞剑上,闭上眼一会儿又睁开。
他接上陈郁轻的话:“数万年的传承自然有些门道,御阵宗身为圣地,以前可是有凭借阵法飞升的仙人的。”
“你的能力可真方便,就像百科全书一样,真让人羡慕。”陈郁轻知道他刚才进行推演了。
王无机身为天漏之体,可以不受反噬偷窥天机,像推算过去之事更是易如反掌,毫无压力,也就陈郁轻身为无命之人会对他进行干扰了。
“如果你也想当一辈子普通人的话!”王无机冷笑。
他虽然能随意进行推演,但也因此不能修炼,一辈子都是普通人,这是他心底最大的痛。
很多机缘很多密辛他都知道,但知道归知道,那些东西对他来说不过无用之物。
“普通人……大概也不错呢。”陈郁轻语气莫名。
王无机显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却只看到黄衣下不可名状的面貌。
但陈郁轻却没有解释太多,王无机大概不能理解他以前所在的那个人人都是普通人的世界。
“你要让他们进去吗?那不是你所希望的吧?”
王无机见他不说,也没有多问,他指了指那正在破阵的苏酥。
先前陈郁轻让化身叶轻鱼做的事都没有瞒着他,所以他自然也知道陈郁轻是想帮助洛凝。
不懂人情世故的他只以为陈郁轻是为了招揽以前的属下进入无名之雾,这在他看来有些多此一举,但他显然没资格对陈郁轻指手画脚。
“他们进去与否,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你再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陈郁轻手中抚摸着银之钥,目光深幽。
……
“阵入,极!”
苏酥将最后一道真气流光打在阵上,身后众人的真气被牵引跟上。
簌簌!
一人高的豁口显现而出。
“可以了!”苏酥有些兴奋。
她也是第一次破解如此巨大的阵法,而且这阵法还颇为高级。
“苏妹妹辛苦了。”百花圣地圣女莫裳揉了揉苏酥的脑袋,像对待小妹妹一样。
不过莫裳与苏酥两人比起来还真的很像姐姐和妹妹站在一起。
一个身材高挑,气质明艳。
一个略矮一些,但长相可爱,用一个字概括就是:萌。
“既如此,那我先行一步!”
楚阳却没有多看苏酥一眼,一心只想着秘谷中的宝物,他身下麒麟一声咆哮,跟随他向内掠去。
“感谢苏圣女。”
蒋落魏长歌等人留下一句道谢的话后,连忙跟上。
其余圣子圣女见状都纷纷效仿。
很快这里就只剩下莫裳和苏酥。
“我们也快进去吧,兴许里面还有别的宝物呢。”莫裳对苏酥说道。
“听莫姐姐的。”
苏酥点了点头,两人也御起法宝向那破开的入口飞去。
她和莫裳私下就相交莫逆,两人情同姐妹,莫裳也一直将苏酥当妹妹看待,有什么好事都会想着她,以前也曾帮助苏酥颇多。
这阵法之外很快就只剩下了空中的陈郁轻和王无机二人。
“所以你到底要干什么?”王无机始终不见陈郁轻有动静,疑惑道。
这世上他唯一看不透的就是陈郁轻,对于这最特别的存在,他总有种奇怪的好奇。
大概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吧,好奇心太旺盛。
“难道不该是我问你该做什么吗?”陈郁轻笑了笑。
“问我?”
“对啊,问你自己就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