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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说医院的工作人员疏忽大意,直到现在才发现姽婳跑没了。
而是她们实在没联系上景家的两位父母。
昨晚,值班护士发现姽婳不见后,本想联络她的家人。
却发现景泰和王薇薇根本一个人都没留下联系方式。
焦急的护士只好去景棠病房那一层,想看看景棠那边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结果发现,景棠已经被接回家了。
原来,景棠醒来后,执意要回家,加上医生也说她此次昏倒身体并无大碍,回家注意休息就好。
所以拗不过宝贝女儿的景泰夫妇,便将景棠接回了家,全程都没管楼下还躺着一个女儿。
这叫什么事儿啊?
护士们面面相觑,觉得这父母也太过分了些。
护士台只留了一个景家的固定电话,打过去也没人接。
于是,直到第二天早上,王薇薇想起来往医院打电话问问大女儿情况的时候,才得知姽婳从医院消失了。
“婳婳,你在哪儿?你怎么能随便乱跑呢?快告诉妈妈地址,妈妈让司机去接你回来!”
听着这焦急的口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多称职的母亲。
姽婳面色讥讽,但听筒内的语气却是凄婉而又哀伤。
“我没事,妈妈。我住在朋友家里,暂时先不回去了,我现在没有办法心平气和地面对妹妹,你们给我点时间吧,我想清楚了自己就会回去的。”
王薇薇自然不乐意,可无论她如何劝,姽婳都打定了主意不回家。
说得稍微重一些,电话那端就哀哀戚戚,说爸爸妈妈果然更疼爱妹妹。
王薇薇还需要姽婳的签字同意,所以也不敢太过逼迫,只好先挂了电话。
景棠也在客厅里,自然听到了这通电话。
她状似伤心地问道,“姐姐是不是还不肯原谅我,我去跟姐姐道歉,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王薇薇哪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去低声下气道歉,忙将其搂到怀里。
“哪里的事,她只是外面散散心,过几天就回来了。你只管养好身体,斯蒂文教授下个月就会到D国,那时候你一定要把身体调养到最好,才可以换肾手术,知道了么?”
换肾的肾源就是姽婳这件事,王薇薇夫妇一直瞒着自己的女儿。
他们觉得景棠从小单纯,如果知道了要用自己姐姐的肾脏,说不定会由此心生愧疚,不愿手术。
殊不知,单纯的其实是他们。
他们那宝贝女儿,正时时刻刻盯着姽婳那颗肾脏呢。
景棠掩下眸中的焦急和懊悔。
这一次,是她不够小心,功亏一篑。
不过,容婳那颗肾,她要定了。
乐意也好,不乐意也好。
挂掉王薇薇的电话后,姽婳拨通了越父给的律师电话,约了见面时间。
两人在中午见了面,大概两个小时后,那间如今价值两个多亿的临湾别墅便成为了姽婳名下的。
处理完这些后,姽婳又去了趟户籍所,将自己之前提交的更名申请撤回。
原主虽然一直对外说是景家找回来的大小姐,但是她的名字一直还是用着养父母给的容婳二字。
订婚前,景泰才让人带她去户籍所提了申请,准备变更为景婳。
不过正好赶上假期,如今还未走完流程。
这正好,不用和他们再有更深的瓜葛了。
姽婳撤销完申请后,轻松地走出了户籍所。
突然,电话响起,显示是楚浔。
“哥哥。”
电话那端是楚浔担心的声音,“你去哪里了?怎么不在家?”
户籍所离着司氏的公寓楼不远,姽婳准备步行着回家。
“我刚出户籍所,大概十分钟左右就到家。哥......”
话还没说完,听筒里传来剧烈的撞击声,还伴随着人群的尖叫声。
“婳婳!”
楚浔朝着那段喊姽婳的名字,可已经没了回答,电话自动挂断了。
楚浔顿觉不好,抓起外套就往外冲去,在电梯里,意外碰到了司怀礼。
这栋公寓大楼最顶的两层,是独属于司家这位总裁的,他偶尔会在这里休息。
看到楚浔的神情,司怀礼皱眉道,“出什么事情了?”
自己从没见过一向精明稳重的特助这么惊慌。
楚浔深吸几口气,勉强平息心绪。
“总裁,我妹妹好像出事了。她刚刚和我打电话,结果突然传来一阵撞击声,然后电话就挂断没声了。”
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好的结果。
听到是他早上看的那副画作的作者出事了。
司怀礼当机立断道,“上我的车,司机正在底下等我,你现在情绪不适合开车。”
楚浔也没客套,他此刻心底全是担忧。
户籍所离着公寓不算远,开车也就四五分钟,还没到跟前,就发现那里围着一堆人。
车刚停下,楚浔便打开车门朝人群处跑去。
只听围得密不透风的人群正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这人喝酒了吧,疯了一样往上撞,那小姑娘那么漂亮,杀千刀的玩意!”
“对啊,刚从户籍所出来吧,车朝着就去了。”
户籍所,漂亮小姑娘。
楚浔一瞬间就想到了不好的事。
不顾风度地拼尽全力挤进去,没看到害怕的血红色。
姽婳正在几个中年阿姨的搀扶下,坐在马路边。
“婳婳!”
楚浔立刻冲上去。
姽婳白着一张脸,抓住了楚浔的手。
“哥哥,这辆车是冲着我来的。”
刚刚,姽婳敏锐察觉到了危险,朝路口看去,只见一辆黑色轿车仿佛失速一般,不顾信号灯的指令,朝自己便冲了过来。
姽婳当机立断朝一旁躲闪开来,不过躲开那一瞬,她心里有了个计划,于是原本可以毫发无损躲开的她,在那一瞬间卸了力度,摔倒在了路旁。
楚浔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一变。
会是谁?
景家?
不可能,他们要的是婳婳的肾脏,所以应该不会做这种必杀的局。
越家?
也不可能,越家给出了赔偿,打得就是息事宁人的主意。
时值夏日,姽婳穿着一条半裙,露出的那截白皙的小腿上满是擦伤,显得很是骇人。
“能起来么?”楚浔拉着姽婳,想让她站起来。
姽婳摇了摇头,“脚腕疼得厉害,不知道是扭到还是骨折了。”
楚浔刚打算说些什么,身后传来了一道清冷的男声。
“上我的车吧,送你们去医院。”
越过楚浔的肩膀,姽婳一眼望进了一双绿松石一般颜色的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