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小说网 www.tianyibook.la,最快更新辣手小王妃 !
李瑾易被推了一把反而冷静了下来,在被欺骗的愤怒中找回了一些理智。
好,很好,她喜欢做戏是吧,那他奉陪就是了。
“做什么?”李瑾易唇角一勾,笑意有几分危险,他轻拂了一下衣袖,抬眸看着缩在墙边不动的女人,慢条斯理说道:
“本王累了,今晚就歇在春休阁吧。”
冷辞雪惊得蓦然抬眸,稳了稳心神,才勉强露出一个笑脸:“……既然殿下累了,那臣妾就把床让出来……”
“别再拿这理由搪塞本王。”李瑾易脸色骤冷,沉眸看着她,“要本王再说得直白一些吗?”
李瑾易逼近两步,沉沉盯着她,一字一顿道:“本王要你今晚侍寝。”
闻言,冷辞雪心头一慌,不由惊退两步,望着浑身透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她没由来地攥紧了胸前的衣服。
看着她躲闪,李瑾易心头更是不悦。
“怎么?身为本王的女人,你这是要不从吗?”李瑾易上前一把将人揽入怀中。
“殿下,你别这样。”今晚这男人看起来极具危险,冷辞雪心头莫名慌乱。
“你以为本王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软玉温香在怀,他的声音不由自主便低哑了下来。
“殿下,臣妾之前就说过身体抱恙,半年内不可侍寝……”
“还敢拿这个糊弄本王,你当真以为本王是个傻子?”李瑾易一手捏着她圆润的下巴强迫着她直视自己。
“本王之前一直忍让着不碰你,你就真把本王当和尚了是吗?”
望着她惊惶得跟小鹿一样的眼眸,和红润娇俏的脸颊,李瑾易恼怒的眸色逐渐被某种情愫侵蚀,搂着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就收紧了。
隔着衣物,冷辞雪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燥热,望着他眼底的越演越烈的情愫,第一次,她从心底惊慌了。
“我不要给你侍寝,你放开我。”不知是愤怒还是害怕,冷辞雪的声音都颤抖不已,她下意识地就去推他的胸膛。
“由不得你。”李瑾易低哼一声,倏然弯腰将人抱起迈向了床边。
“放我下来,李瑾易,你这个混蛋。”冷辞雪在他怀里乱踢乱蹬,破口大满。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搁床上了。
“你……”眼前身影压了下来,她未来得及出口的话语瞬间淹没在了某人强势而灼热的吻里面。
从未被男子这般对待过,冷辞雪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全然忘了挣扎和反抗。
唇齿间满是香甜和柔软,这种真实的感觉比梦里的美妙多了,李瑾易不知不觉地沉沦了进去,甚至都已经忘了他最初的动机是为了查验伤口。
唇上的热吻慢慢转移了方向,得以喘息的冷辞雪终于找回理智。
“你这个流氓……”冷辞雪气得抬掌就往身上的人挥打过去,然,双手还未碰到人家就被双双桎梏在了枕头两侧。
“你放开我。”冷辞雪怒吼道。
“不放你又能如何?”李瑾易低笑看着挣扎无果的女人。
冷辞雪气得眼眶都红了,咬牙切齿道:“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再乱来,我杀了你。”
李瑾易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用种语气跟自己说话,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害怕,他感觉她整个人在微微颤抖。
他剑眉轻挑,附身在她耳畔低笑道:“那……就得看爱妃等会还有没有力气能杀得动本王了。”
调笑声中他的身体又贴了过来,冷辞雪又气又恼,就在他的唇再度落下之际,她猛地屈起膝盖就往他下面顶过去。
李瑾易却反应迅速一下子将底下的她压制住,让她瞬间手脚不能动弹。
“可恶的女人,你竟敢……”李瑾易危险地眯起眼眸凝着她,咬了咬牙,他带着些许恼怒和惩罚地再度埋首下去。
他本想温柔相待的,既然如此,他倒也不必去克制自己了。
“李瑾易。”冷辞雪奋力反抗却撼动不了半分,眼睁睁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得寸进尺,她心头既愤怒又羞愧,甚至还有……不甘。
多种情绪涌上心头,她毫不争气地眼泪就流了下来。
感觉她在低泣,李瑾易动作一顿,抬眸一看,刚好看见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他没由来心头一紧,倏地从她身上坐了起来。
冷辞雪获得自由连忙扯着凌乱的衣裳缩向床角,双手抱住双膝埋头低泣了起来。
李瑾易拳头紧握,闭目深深凝了一口气,把身体的那股躁动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虽不至于难堪,但他心头还是憋屈得很。感情他自己的女人他还碰不得了?
可看着她惊慌失措,可怜又委屈的样子,他又不免觉得好像确实是自己做得不对。
四下一片尴尬的寂静,只能听见女人低弱的低泣声。
从未遇到过这种状况的李瑾易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够了,本王不碰你还不行吗。”良久,他闷闷地说了句。
床角的人依旧没有理会他。
“好了,别再哭了好吗。”李瑾易的语气不经意地柔了下来。拜托,他都还没怎么着她,她要不要反应这么大?
好歹他也是多少名门贵女心中爱慕不已的对象,怎么到了她这里就这么不待见?
他懊恼地坐在一旁好一会才忽然想起他这次来是为了什么的。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再度看向床边只能看见一头乌发见不着脸的女人。
沉寂了一会,他开口道:“本王可以不碰你,但我要你一句实话。”李瑾易看着她沉沉问道:
“你到底是不是乾甲门的那个掌门?”
他果然是借着侍寝的名义来查看她的伤口的。
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子,被他这样对待冷辞雪心中难免会委屈和惊慌,被当场吓哭也确实是最真实的反应,不过眼下她埋首哭泣却是因为心中还没想到对策。
可如今他既然已经把问题扯回正题,她若再没有回应便显得有些可疑了。
终于她便缓缓地把头抬了起来。
李瑾易看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俏脸,眼中多少带着些内疚。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人,我只是东栏国孤身远嫁而来的一个公主而已。”冷辞雪抽泣着又道:
“我说你去了军营是因为先前我看到了正准备去军营的丁侍卫,便以为您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