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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叙发现九师妹和别的师弟都不同,别的师弟都在想着自己应该多学一些本事,成为门内数一数二的人物。
可这九师妹开口就是多难学。他认真打量起眼前活泼的师妹。
丝毫看不出来眼前的人和之前认识的师兄弟有什么共同点。为何师父会收这样一个徒弟?
“咱们门派基础功法就有上千种。你学的《云蒸霞蔚》是最基础的功法,之后还会有《云淡风轻》这种低级功法,咱们门派的高级功法《千山》,一直在师父手中,你若是有机会学到中级,说不定能求师父给你。”何百川觉得九师妹着实可笑。本身学的脚底抹油的基础功法,竟然还想着不学其他的。
这真要是遇到门派内,各个山门比试,岂不是要输给那些本不如他们山门的。
师父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这位师妹。一点上进心都没有。
“《千山》?那是什么功法,很厉害吗?”王蕤投去好奇的目光。
何百川开始滔滔不绝起来:“《千山》可是咱们宗门高级的功法,你觉得呢。”
“师兄你会吗?你学过吗?”王蕤用天真无害的语气说道。
何百川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因为他连中级功法都还没有学到,又怎么可能学习千云门的高级功法《千山》。
他默默地退出了群聊。
在见过大师兄以后,王蕤借口头晕回去休息了。
第二日早课上的是抚琴。王蕤迟到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她被教弹琴的长老迟凛,发现迟到。
迟凛当场罚让她去外面罚站。
大师兄萧叙早课时还以为王蕤生病请假不来了。没想到她竟然迟到了。
昨天王蕤还说头晕,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二师兄,九师妹她竟然连上课都迟到。你说她之前那么说话,是不是也不是故意的。”何百川已然觉得小师妹脑子不好使。
沧澜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什么!要不是她,我们能被大师兄困在坑里一整天吗?要不是困在坑里一整天,我们能在今天早课被人耻笑吗?”
“那我们要怎么办?”何百川问道。
“等会下了早课,我们去饭堂。想必她起得迟,还没吃早膳。”言罢沧澜又在何百川身边耳语了一阵子。
只是他两刚说完,迟凛便走了过来。
上抚琴课的迟凛是千云门的长老,他以温润著称。熟悉他的内门弟子都知道,他锋芒不露,一旦惹怒他。他却是所有老师里最难缠的。
“沧澜、何百川你们两人不仅灰头土脸跑来上早课,上课期间还交头接耳。给我出去!”
迟凛的威严不容小觑,两人只得不甘愿从位子上起身。
周围不少师兄弟都在偷笑。
沧澜觉得很没面子。他入门多年,少有被罚。更别提出去站着了。
何百川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本想着抚琴课能多得迟凛照顾,只因他音律方面修为浅薄且毫无天赋。若是能得迟凛满意,他也不愁课业考试。没成想还没抚琴还没学得多好,便得罪了迟凛。
两人心中互相埋怨,待踏出屋子,两人发现门外王蕤早已不见了踪迹。
沧澜:“迟长老九师妹她不见了!”
沧澜故意扯着嗓子喊话,生怕别人不知道王蕤逃课了。
今早要不是大师兄拦着他和何百川,把他两弄进昨天的深坑里。他们根本不会灰头土脸的出现在早课上。
迟凛本以为沧澜是胡说八道,只因他的性格总喜欢大惊小怪。他完全没有把沧澜的话当一回事。
抚琴课下课,他出去准备让站在外面的几名弟子抄写门规,便发现只沧澜和何百川站在那里。
原本迟到的王蕤已经不见了踪迹。
迟凛神色凝重,显然他对眼前的这一场景有些不可置信。
“你们师妹呢?”
沧澜看着迟凛,说:“我们出来时人就不见了。我还告诉了迟长老。”
迟凛也没想到,一个刚进门派没多久的人,竟然敢逃他的课。
要知道,即便是萧叙这样的人物,也不敢逃他的课。
“今天的事你们知道错了吗?”
沧澜没觉得自己有错,他违心地说:“是的,我们知道错了。迟长老您看要不要我们把人找回来?”
他正愁没办法对付王蕤。早晨大师兄才警告过他们,要对小师妹好点,不能欺负她。
沧澜野惯了,有时候连赤松子都管不到,唯独惧怕萧叙。
他自然不能在萧叙在身边的时候,违背萧叙的话。
迟凛见沧澜如此积极,道:“你知道她去了哪里?”
他哪里知道王蕤去了哪里,只是她应当还在山门内的,只要花点时间是很容易找到的。
“不知道。”
迟凛微微叹息:“现在的弟子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才入学就玩起了迟到逃课,不知道这样的人最后课业考试,能考多少分。”
沧澜笑着说道:“迟长老何必担心九师妹。她若是不听您的课,也可以找师父询问课业。师父的琴技在门内也算得上妙音了。”
内门弟子一直同外门保持修行上的距离。这王蕤的到来,不知会不会打破以往惯例。
“你们师父很闲吗?他不是一向喜欢闭关没空理我?”
不知怎的沧澜从迟凛口中听出了幽怨。
“师父解答九师妹的困惑,还不是怕迟长老您累着。”
先哄好迟凛,再说不迟。
“行了,你们去找吧。快些回来。”
迟凛对沧澜和何百川去找王蕤,没有半分担忧。
他甚至还告诉沧澜,必要之时,绑也要将王蕤绑回来。
没去找王蕤之前,沧澜的信心是很足的。他还告诉何百川半个时辰。他就能找到王蕤,将她交给迟凛处置。
找寻过后,他才察觉一般的追寻术对王蕤一点用都没有。
他只能将王蕤可能藏匿的点,一一找了个便。
两人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也没能寻到王蕤。
——
王蕤正坐在门中一处小林子的石凳上。
“今日你为何逃课?”
面对大师兄的严厉,王蕤只想溜走。
“大师兄,逃课其实并非我所愿。若不是迟长老见我迟到,不让我进去上课。我也不会这样。这不能怪我。”
她也不想逃课,但迟凛的课都不让她进去,她还有什么理由留下?
“这么说来,你逃课还挺有理?”
王蕤眨了眨眼,道:“大师兄我知道错了,明日我就去迟长老面前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