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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的天空,青砖红瓦,一缕阳光强行挤了出来,为这冬日增添了些许色彩。
街道上张灯结彩,披红挂绿,人群熙熙攘攘,又一年春节即将到来。
腾飞小区贴上了新联,挂起了长串灯笼,入口处铺摆了成片盆栽鲜花,节日气氛烘托的异常浓烈。
零号苑,几人终于结束此次行程,匆匆赶了回来。
“小六、东子,再有几天就过年了,你们也该回去看看二老了。”伏天赐感叹,又是一年即将过去。
自从小姨走后,这几年,他就已经将过年看得很淡了。
在他的模糊记忆当中,也仅仅是六岁那个过年,母亲给他买了一套新衣,一个铜人。
前几年他搬去中南,曾经又看过,现在想来,那个铜人多半是早已订做好的,那个铜像像一个人,那是他父亲。
“哎。”他轻轻叹了口气。
“你别看我,你这里宽敞舒适,那可是土豪住的地方,我可不走!”雨墨张大嘴巴,见伏天赐看了过来,表现的极为不满。
伏天赐哑然,他微微一笑,无奈的点点头。他知道雨墨没有亲人,两人当初在中南就曾经一起过年喝酒,所以他也不再多说。
小六和东子简单收拾了行李,很快离开了。
临走前,小六转身看了看伏天赐,似乎想说些什么,不过还是摇了摇头走了。
地宫中,伏天赐和雨墨安静地矗立在水晶棺前,两颗玉石已是缠绕着一层层带着些许银色的光芒,满棺的深红色中混合着丝丝银色,妖艳中透露着诡异。
“天赐,这计划多久能成?”雨墨知道伏天赐的计划,之前去南极前就已告知。
“正常情况下,应该还需要三个月就进化到头了,即便如此,也不过到银色之气。”伏天赐回答道。
紧接着,他取出了犼羽,内心多了些许波澜,离开了两个月,今天终于带回来了,即便已经退化厉害,但毕竟是初代毒株。
“不过,现在应该一个月就成了。”伏天赐露出了微笑,他将犼羽放至于输送仪内,心念一动,犼羽张开,这些初代毒株带着极度的渴望,飞快的涌入水晶棺,原本银红的水晶棺此时变成了金银红三色。
很快,伏天赐手掌微微一震,一滴细微的米塞他诺和尼古拉的混合物液体从他劳宫滴入输送仪内。
那滴混合液体进入水晶棺,整个水晶棺刹时搅动了起来,银色追逐着红色,金色追逐着银色,形成了一个搅动的漩涡。
雨墨脸色古怪,呆愣的看着,久久不能平静。
“这……,这要是有人知道你的计划,不得……吓死?”雨墨回过神,脑袋晃了晃,一脸严肃的说道。
不过,他又想了想道:“应该不可能,没有你的玉佛,应该没人进的来才对。”
“你说的没错,以防万一,还是要提防着。”雨墨的话突然提醒了伏天赐,他想到了死去的无为,还有那道离开的黑色气息,必然是伏傲世无疑,他的离开是为了什么?从方位推测,应该是东方,那最有可能应该是中原地带。
既然有一个狡诈阴险的无为,那又会不会有同党?他不愿去赌,微微思索片刻,他走向地宫石碑之处。
伏天赐双手交叉捏印,三色力运转而出,形成一个复杂的阵图,瞬间没入那石碑之中。
他又来到几扇石门前,同样将一座座三色阵图打入石门。
“雨墨,走吧,应该问题不大了。”
两人回到别墅,石台边,伏天赐静坐于石椅上,心绪紧紧平静。
“雨墨,你知道东子开始修炼,已经有所收获了,有没有想法?”伏天赐微微一笑,打量着辰雨墨。
雨墨没有接话,他起身沏了壶茶,有坐下,然后道:“你应该知道我性格,我可不喜欢打打杀杀,相反的,我对你那泣鬼神般的医术却是有不少兴趣。”
伏天赐愕然,继而呵呵一笑,然后爽快的取出一本册子递给了辰雨墨。
辰雨墨一愣,他没想到伏天赐这么爽快的将医书给了他。不过很快释然,他接过医书。
“不许要回,不许反悔!”雨墨突然蹦出一句,快速收了起来,并急忙跑回别墅房间内。只留下伏天赐哈哈大笑声。
一阵悦耳的铃声,伏天赐一看,居然是个陌生电话,他快速拒绝了接听。
“咦?”片刻后,电话又响起,这回他按下了接听键,一个熟悉又很陌生的声音传来。
“吴晗晗?是你?”伏天赐有些疑惑。
竟然是她?自从学校离开之后,他几乎断绝了任何人来往。
即使当初在学校,也很少接触吴晗晗,相反,他隐约记得有人给他提醒过一些事。
对于吴晗晗,他心里明白,只不过当初他一心在欧阳雪身上,不愿和吴晗晗走得太近,以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老同学!”吴晗晗娇柔的音色透着魅惑,而且老同学几个字格外咬得音重。
伏天赐头皮发麻,沉默片刻道:“吴晗晗,你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吴晗晗依然是声色媚柔,听声便能联想到对面那秀色可餐,祸国殃民的颜容。
“我最近很忙,对了,我还有事,回头聊。”伏天赐敷衍着就要挂断电话。
吴晗晗既气愤又焦急,她也顾不得什么情调了,一声大喊:“伏天赐,想知道能量体计划就来福月酒店203包间。”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嗯?你说清楚?喂?喂喂?”伏天赐一脸懊恼,吴晗晗最后那句话让他感觉心神不宁,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而且对于能量体的称呼,只有伏傲世,无为几人,难道她知道些什么?
不知为什么,吴晗晗的印象不断在他脑子里转悠,当初他刻意式的避开吴晗晗,并未有太多接触,如今想来,难道,有什么阴谋?可他越想越糊涂。
“这事不简单啊!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不再多想,草草做了收拾,并交代了雨墨一番,然后匆匆的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