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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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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烧起来时,圣德帝正与一众大臣商议朝政,第一时间发现了火势。

    “公主呢?!”圣德帝怒道。

    “陛下息怒,公主殿下她...她...”侍卫颤抖着不敢答话。

    圣德帝身体摇晃了两下,险些站不住。

    太子亦是脸色惨白,吼道:“还不快去救公主!公主如果有什么闪失,你们全都去陪葬!”

    “是!”

    圣德帝压抑着怒气,“沈敬尧呢!他掌管城防营,岁岁的营帐着火,他现在人呢!”

    “陛下息怒,微臣来迟了。”沈敬尧跪下说道。

    “岁岁呢?”

    “微臣已经派人去救火了。”

    “混账!”圣德帝大怒,拔出身旁侍卫的剑,抵住沈敬尧的脖子,“你掌管城防营,岁岁的营帐着火,居然现在才来,是想等着给岁岁收尸吗!”

    ......

    “现在相信了吗?”宋珍珠面无表情的问道。

    “如此看来,应该是真的了。”城南伯满意的说道:“沈敬尧失了君心,想必与岳思言的婚事也是黄了。”

    “你的机会来了。”城南伯瞥了宋珍珠一眼。

    “只是,岳思言这么轻易就死了,总觉得不太真实。”

    城南伯诧异的看了眼宋珍珠,“谁跟你说岳思言死了?”

    “这么大的火...”

    “任凭它再大的火,岳思言不在里面,也伤不到她分毫。”

    宋珍珠大惊,“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我没有怀疑你。”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回去问问你身边的丫鬟就知道了。”

    “你那个丫鬟放打火石的时候,就被人发现了,想必是受了什么威胁,所以没有告诉你。”城南伯心情颇好,“不过,我原本也没想一场火就让岳思言解脱,只不过是借这场火试探一下。”

    宋珍珠脸色惨败,“你...你的意思是,小翠背叛了我?”

    “清理门户这种事,我就不参与了,你自便就是。”

    ......

    “父皇也真是的,下手这么重。”岳思言看着沈敬尧肩膀处的伤口,心疼道。

    “我没事。”沈敬尧低声说道。

    圣德帝看了眼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儿,不满道:“不是你让父皇演的真一点吗?现在又来说父皇下手重。”

    “演得真一点也不用真动手嘛!父皇你就是在公报私仇!”

    “臭丫头!敢和你父皇这么说话。”

    岳思言将小翠放走后,偷偷派寒洲去找了圣德帝和沈敬尧,让两人配合自己演一出戏,骗过城南伯。

    “城南伯这些年的确是不安分,恐怕不光是因为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圣德帝突然说道。

    “呃...父皇,你们要聊正事的话,要不我先走?”

    “不用了,在这待着吧,”圣德帝没好气的说道:“朕看你也舍不得这个臭小子。”

    “别忘了让裴照每天给你换药。”岳思言叮嘱道。

    沈敬尧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战场杀敌,比这重千倍万倍的伤我也受过,这点伤不打紧。”

    “我不管!回京后我要检查的,要是到时候还没好,我就...”

    “你就怎么样?”沈敬尧反问道。

    “到时候再告诉你。”岳思言奶凶的威胁道。

    “陛下,孟刃来了。”李公公走进来,和圣德帝耳语道。

    圣德帝微微颔首,“让他进来吧。”

    “参加陛下,参见公主殿下。”

    圣德帝抬手,“起来吧。”

    “陛下,属下暗中监视宋珍珠,发现她刚才命人送了个丫头出去,说是得了急症,已经不行了。但是属下悄悄查探过,口鼻处都是黑血,是被毒死的。”

    “应该是小翠,”岳思言不禁有些伤感,“说起来,害死她,我也有份。”

    沈敬尧用自己温暖的手掌抱住岳思言的小手,“岁岁,这不关你的事。”

    “孟刃,她家祖籍青州,现在住在京城南边的子虚巷,家中还有父母弟妹,烦请你跑一趟,给她的家人五十两银子,送回祖籍地吧。”

    孟刃看向圣德帝。

    “就按公主说的办吧。”

    第二天,圣德帝下旨,以玩忽职守之名废除沈敬尧城防营首领之职,其余事情,回城后再做商定。

    一时间,众人皆在为沈敬尧鸣不平,暗中说岳思言刁蛮任性,明明只是一个在宫中养尊处优的公主,却害得沈敬尧丢了官职。

    “唉,我这牺牲可太大了。”岳思言叹气道。

    “殿下莫急,等回京后,大家就明白了。”

    “那这些天我还是少出门为妙,省的被人骂红颜祸水。”

    南星说道:“殿下放心就是,他们怎么敢在殿下面前造次。”

    “最怕就是这种,面上恭恭敬敬的说着‘参见公主殿下’,实际上还不一定怎么骂我呢。”

    “殿下放宽心。”

    因为正在演戏的缘故,岳思言也懒得出门了,整日窝在自己的营帐中。

    原先那个已经被大火烧成了灰烬,现在岳思言住在岳景元旁边的营帐中,无聊时还能叫岳景元来聊聊天。

    “倒也是个好事,你这几日好好养养伤。”

    “我早就好了!”岳思言不满的反驳道。

    岳景元敲了下岳思言的脑门,“受伤才几天就到处蹦跶,还敢说自己好了。”

    “我这不是无聊嘛。”岳思言撅嘴说道。

    “喏,给你的。”岳景元从袖子中掏出一封信,“让你这些天撑下去的精神食粮。”

    岳思言一看信封上的字就知道是谁的,喜滋滋的打开信。

    “写了什么?”岳景元探过头。

    岳思言将信捂住,“不告诉你。”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砚之。”

    苍劲的字体,蕴含的是无尽的爱意和相思。

    “啧啧啧,瞧你笑的。”岳景元忍不住吐槽道。

    “要你管。”

    岳思言将信上的字看了一遍又一遍,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明明是武将,字怎么写得这么好看...”

    岳思言喃喃道。

    晚上,圣德帝宴请群臣,而沈敬尧已经被革职,没有权力参加。

    “公子,喝酒伤身,别再喝了。”裴照忧心忡忡的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