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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要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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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行车的投入使用,虽然我没有很兴奋,但我内心还比较满意,我的社会实践也由这自行车带来了新的进展。

    我骑着自行车,以我的体能,在城里,不比小车、摩托车慢,可能在短时间内穿越这个小城市。几天的时间,我已经跑了许多地方,对这个城市有一个比较深刻、详细的了解,且能父母规定的时间内回到家里正常作息。

    一座城市,一般有新老两部分,荷贵市也一样,新城区道路漂亮又宽敞,老城区恬静而优美。我比较喜欢往这个城市的老城区跑,这里有许多神秘的东西,这里的人给我都是神叨叨的,眼光像要把人给捅穿一样,特别是那些坐在门前的老者。他们可能是昔日的英雄,今天却是英雄末路,终要在这里厮守,哪里都去不了。

    当然了,也有不一像的东西,让我有一个新的体验。晚自习课后,我骑车沿老街回家。

    “小帅哥,过来一下。”阴暗的老街,一个发廊的霓虹灯特别显眼,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向我招手。

    我骑车靠近后,发现这发廊地上根据就没有什么毛发,里边很干净,灯饰鲜艳,坐在里边的几个年青的女子,穿得都比较暴露。

    “干什么?”我不知道这女子叫我来干什么。

    “想玩一下吗?”

    “玩什么?”

    “进来就知道了。”

    “我没有时间跟你玩。”

    “又一个阳W的。”这女子竟然回头向里边的人大声喊。

    她说这些话,我懂,说我是一个性无能的人。

    这时一个老者趁着夜色,还很不放心,东张西望,走近女子询问起快餐费,而那女子却直截了当地说事,我才知道,原来这是干那坏事。M啊,这事竟然被遇上,父母知道我到这地方,不把往死里打啊。

    从此以后,我对发廊,都没有什么好印象。我心里想啊,如果这些人当初不是选择发廊来做这种不见得人的“生意”,而是假借其他行业,或杂货店,想必杂货店也同样遭此坏影响。理性行业得罪了谁啊。

    经过这次后,我开始不太想走老街了。我想起最近本市大批患者丧命的事,又想到父亲对我说的话,为什么这种病的人大批丧命,而是在赖德君自杀之后?这与赖家有没有内在的联系?让我对调查产生强烈的欲求。

    可惜,赖家在半山上,守卫森严,且离得比较远,就算到其山脚也要花上些时间,如果每天上下学,用自行车绕到其山脚走,耗时比较多,但我初步仍然想每天先在其山脚进行采点,找一般性数据。

    我所有的计划,均在学校做好,并制作好登记表,车辆、人等,均用符号来表示,对车牌等也有相应的数据代号,只有我自己知道。

    为了不让人,特别是父母知道我做这事,我再次做了精准的规划,早上的时间不绕道调查,因为早上根本就没有时间挤得出来,我打起了中午和傍晚这时段。同时,我还计划向父母申请周末自己外出,见见世面,多参加社会实践,提高自己对社会的了解。

    他们可笑的时,又要商议再给结果。这是不是有病啊,一个上高中的青少年,周末都不给自由空间,这说不过去了。当然,他们讨论他们的,平时的调查我在不声不响的情况下开始了。

    父母对我申请周末自己外出,在一个周六上午吃早餐的时候谈起来了,几天了,他们终于讨论出结果了。

    “一般来讲啊,小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周末出去玩,或找同学,家长没有必要管,只要你不参加违法犯罪的事,都没有问题。”母亲做我的工作了。

    “那,爸妈的意思是?”她这么说,有心里有点失望了,有一般就有二般了。

    “这人啊,都要成长。我们不反对你周末的自由活动。但我们有条件。”

    “谢谢爸妈。”

    “听好了。一是一日三餐必在家里吃,准点用餐,午休时间要在家呆着,更不能在外面夜宿。二是活动范围就在城区,也就是说你不得私自离开荷贵城区,如离开城区要请报爸妈,要经我们同意。三是不得参加危险的、违法的活动。”

    “还有吗?”

    “看实际情况,逐步改善。”

    他们的想法,我基本了解,又以时间作为限制,让我不在外面活动多,尽量从时间上受到一定限制。这太像软禁了。

    我已经对他们这种做法,没有什么反抗意思了,如果几个月前,我可能会问,我还是不是你们的儿子啊,这又限制,那又限制。我开始慢慢学习会了隐藏和容忍。

    “谢谢爸妈。”

    为了方便自己做事,我还花了点钱,去购买了自行车行装及微型单筒望远镜,身上的钱也花了七七八八。

    通过一段时间的调查总结,我发现从赖家出出入入比较频繁的一辆黑色保时捷越野车,这应当是那个赖总用的吧。调查需要找突破口,坚持对一个目标进行追踪调查容易得结果,这是我以前看一本书说的。

    我就周末时间来做这种事。说实话,调查工作真的很艰难,不是说等就能等到,浪费太多时间了。当然,如果在非周末时间遇上这保时捷出来,我还一样跟的一小段。

    这车大多是去他们家族企业赖氏集团,时而去某个酒店,时而去一个名叫江尚居的小区。我也纳闷了,难道赖总在这小区也安有一个家?有钱人哪里都可以为家,这不足为怪。

    其实,初步是我错了,我用望远镜看过一次,用这车的人,是他的儿子,没有错,我见过他儿子,虽然上次见的时候,他儿子疯疯癫癫,现在人模人样,但我还是能认出来。说明他儿子现在正常了。父亲的药方不错。

    赖总的儿子叫什么名,我还不清楚。经过一段时间的跟踪,也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我曾想对新一辆车进行追踪。但因为是他儿子频繁用这车,我兴趣浓了一些,还坚持下来。

    这个周六的上午,我一样在赖家的山脚路口远远看着动静,这辆保时捷又出来了,我用望远镜看看车牌确认一次,即做跟踪准备。

    我开始远远跟着这辆车。这次,车辆没有往他们集团、江尚居走,也没有在城区哪个酒店停下,竟然驶离城区,这让我为难啊。

    我决定瞒着父母出一次城区,我想如果太远,我跟不上,再看看情况,就原路返回。说来也是的,应当是赖总儿子开的车,一个年青人开车也不非常快,车速时快一点,时也慢,看起来驾驶员很文明,过斑马线、会车、遇行人等等,都十分的注意礼让,这么有修养的车,太少见了,我拼命的加速,还能远远跟着,这是我当初为什么要好一点的自行车的原因。

    在离城区后,三、四公里左右的路程,我远远看见车辆从前方右边一个路口驶离公路。

    我再往前去核实,吓我一跳,本来我因为激烈运动,身体极热的,一下凉了。他怎么会来这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