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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警察口中,我才知道,原来讲科学、讲证据的地方,他们也有一些神秘的事,他们让我领教了。
我没有记他们的名字,虽然纸条有名字,但我没有对号入座,谁是谁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一个叫李德正,另一个叫钟维义。其中李德正是副大队长,而钟维义是中队长。
在交流过程中,他们没有指出谁是谁,我也不好意思问谁就是谁,反正他们就是这个人,这是他们字条上写的。
他们对我所言的东西也很感兴趣,可能是出于对案情进一步了解,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他们问我是怎么知道那场厮杀一共亡命七人?是什么判断出来?
我父亲一直告诫我,做人一定要低调,不能将所有能量暴露给别人。我没有计划告诉他我所见的东西。只对他们说,自己做梦很灵验,他们也信以为真了。
他们竟然知道我当晚就在现场,他们也很明确的说出来,他们想知道我为什么也到现场。我直接就反问回去,如果我不在现场,可能死的人更加多,而不只是七条命了,这点你们做警察的有点点失职了吧。
他们也私下承认,是警察部门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如果提前介入,应当不会发生这次大规模的厮杀。
我对我们班上的张得益现状有一点兴趣,其他人并不是我关心的对象,顺便就问他们,他现在是否有生命之危。他们反馈的是,理论上是脱险了,其实他伤也不是非常重,生命是顺利保住。当然,当晚受伤的人数应当远不止这点,带伤逃跑的人也应当很多。
我又问他们,知道是什么帮会之间的火拼吗?
他们不舍得说出来,只是说正在调查。他们还很精灵地反问我,以为我比他们了解还多了呢,正在想约我一起协助破案,提供多一点破案的信息。
从表面上,我这个未成年人好像成了他们的好朋友了,当然后背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他们那里我有一定的利用价值。在阳间的调查,一直在进行,而阴间那里,也有调查。
下面,就德德仁为什么不落入他们的手,也在展开调查,但他们不知道是谁在帮,因为没有谁直接去帮赖德仁挡刀挡枪之类,下面调查起来也无头绪。初步认为,赖德仁可能仍然是命不该绝,也就是阳寿未尽。
其实,天地之间,存真相,下面那制度也非常可怕,他们爱刨根问底,要找出命运改变的原因。他们在调查过程中,发现赖德君在阳间与他具有亲属关系,她在下面的大批财物均由其家属汇给她,那专案组也找到了她,询问相关事宜。
他们追问她,其弟弟因在阳间杀戮太重,阳寿本该就在那晚结束,但他逃过劫难,其中原因,她是否懂?
赖德君被问及后,回答是不是他在阳间又有积德,使之阳寿又在恰当时候补回来,所以那晚他没有亡于非命。
但下面的专案组告诉她,据调阅他的功德录,赖德仁目前并无足以让他逃避此次劫难的功德。赖德君并没有被他们吓到,认为一个人如果改变自己命运,说明他一定存在一定的德在里边,查不出来,并不代表其德行不存在。赖德仁之阳寿既然已经延长,他的先前条件应当是存在,如果查不到其德行在哪里,那只能说调查的技术没有达到一定的高度。
下面,虽然没有查到背后真实东西,但也暂缓调查,可能计划通过其他方面来再查。赖德君
“谢谢真人。我弟弟命不该绝啊。”一天晚上,又通过梦境找上我,将这些都告诉我了,她一开头就这么感谢我。她根本没有想到我以前也在调查荷贵市多名艾滋病患者死亡事件,当初我就怀疑是不是赖德仁干的,既然说他上了死亡本是因为杀戮太重,我就坚信他可能在直接可能间接参与对病患者进行大批杀戮。
“说吧,你弟牵涉多少凶杀案?”我直接就问她了,我不想被人利用太多。
“你怎么这样问?”
“荷贵市前段时间,在你火化前,有一批比较长的时间,死了不少也你同病者,我调查过,很有可能就是你弟所为,否则他怎么可能折寿这么严重,年纪轻轻就要上死亡本子。”
赖德君知道我并不太傻,无奈之下也将实情向我说一遍。她说下面对亡命者的原因均有登记,大批亡灵所登记的原因均是他杀,被人强夺其生命权,而这个人正是赖德仁。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有强夺别人生命权的权力,在阳间需要通过阳间的法律来定夺,而在阴间也由阴间的功德来定夺。赖德仁虽然在阳间没有被发现杀戮事件,但他在阴间被记录起来了。
“你在利用本人。”我终于知道,她一直在利用帮一个亡命之徒。原来赖德仁真的杀了那么多人。
那晚,我和她都到现场,原来是被当棋子用了,她在我身后顺利躲过了使者的法眼。而我亲自操作这事,恰恰要将这本来该发生的事,变成不发生,让赖德仁躲过一劫。
“能否站在我角度想一想呢?”她可能在阳间的时候强势惯了,“他是我弟啊,我不帮他,我再也没有弟了。且弟也因为我的死才走这条路。”
因为此事,我对赖德君有不好的看法,认为她为人不正,这正是验证了我父亲说的,有钱人没有几个是好人。我告诉她,以后不要找我了。我怕她可能会通过什么途径去通知她的家人,危及我和家人的生命安全,我特别和她说,此事当没有发生,我也不会去告诉谁。她有黯然去矣。
我也很希望,我的家庭是安全的,不想惹事啊。我感觉这样发展下去,不太好。
有一次,我又与那两位刑警聊天,我顺便就问他们,社会中的人如果杀了人,什么情况不用坐牢,他们举了几个情形,其中精神病患者不具有行事能力,应当不受刑罚,这点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个赖德仁算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如果他被查到,在他的父亲的努力下,可能不受刑罚。实际上,他有患病记录,但他行事的时候大脑应当是无病,是具有行事能力。
也就是说,如果我真去举报他,最终他未必就会受到法律的严惩,他很有可能继续以病人身份在某个地方进行严管,而他也可能不断的暗中行事。他是从部队回来,一身武艺不知有多强,如果他要行事,他有强大的破坏能力及反侦查能力,到时对社会,对我的家庭造成的伤害更加可怕。
我也留意过,我父亲也曾经说过,从赖德君遗体火化后,他也没有作恶了,说明他就是因为姐姐的死,引爆他的杀戮之心。难怪他经常跑去火葬场探赖德君的遗体,他应当是经常去对遗体说他的心思及战绩。
那么,我又开始判断,火葬场那个工作人员可能和他是一伙的人,如果不是他的人,他可能会举报他的问题。当然,至少他应当是收买了那个人了,那些迹象足可证明工作人员听他的指挥。
这让我背后拔凉拔凉啊,有钱人的世界太可怕了,他的势力有多大,他的作用力抵达到哪里了,我不得而知。但又父亲说教导的很是,真的要注意保护自己了,说不好,可能自己被人家干掉,还不知道是什么回事。我不能乱去找谁诉苦诉心声,免得那人可能就是一个打开我身陷危境之门。
此时,我反而对赖德君的危险性不再紧张。有时,人比鬼可怕,鬼未必就对你产生坏处,而一个坏人,可能会有灭杀你之心。人坏于鬼,又不是个别之例。我于赖德君具有比较强大的利用价值,具她一向来都是拿我来作为纽带,她应当不会将我推向险境,害我之命。原来我只是怕她有什么途径对我不利,当然我想她获取的途径应当是微小,如心不想,途径又微,那我对她应当不用担心太多。
我又怕,那晚我的出现被赖德仁看见,怕他认为是我破坏他的美事,对我有敌对之意,然后对我采取报复,那才是最可怕的东西。现在我觉得自己反而转到了明处,而他转到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