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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上了肉包,景阳妈总算消停了。
姜小米刚上了早读课,看到于静疲倦地进来,便说道,“你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吗?景阳妈她就不是好相处的人。”
“什么?”于静知道姜小米是什么意思,顿觉脸面全无,“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于老师,景阳妈……”
“她很好啊,”于静硬着头皮为景阳妈说话,“她就是心急了点儿而已,而且我不知道她喜欢吃肉包,是……是我的问题。”
这人……姜小米不想多说什么了,看到她对着肉包吞口水,便留下肉包,直接拿了备课本去教室了。
于静走到门边,等了几分钟还不见人过来,便拿了肉包,三两口吃完,还差点噎着了。
姜小米下课后,果然看到肉包不见了,“于老师……”
“小米老师,我看到老鼠偷吃你的肉包,你知道我怀孕了,不方便追,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偷走你的肉包了,”于静一双眼睛瞪得很大,“你看你早上已经吃了个包子了,应该不饿了。”
“老鼠偷走了,我也没办法,”姜小米笑嘻嘻道,“这么猖狂,我下回在里面包子里面放老鼠药,看它敢不敢吃。”
于静礼貌又不失尴尬地挤出一丝笑容,“就是,知道放了老鼠药之后,它肯定不敢吃了。”
简单一个来回,姜小米知道于静的态度,便就不去说那包子的事情,看她现在被景阳妈磋磨,想想也是乖可怜的。
一转眼到了发工资和饭票的日子,景阳妈比于静还要着急。
姜小米去领工资的时候,还碰到她不停地数票子,好像不相信到手有三十块一样。
“小米,你也拿工资啊,你有多少?”景阳妈嘴巴都快要合不上了,“有没有三十?”
姜小米笑笑不说话,去厂区办公室拿工资。
贺文钊把她的工资装在新封信,方便她携带,“你晚点出去,刚才景阳妈问了我的工资,还问你的工资,我看着准没好事。”
“行,”问东问西的,姜小米也很反感,“刚才就问我来着,我没说。”
“文钊,这不对啊,”景阳妈边喊边走了进来,“怎么少了十五块钱啊,也不太对……”
姜小米见她进来,便想走,却被一把拉住。
景阳妈说道,“小米,你别急着走……”
接着问贺文钊,“你说,你是不是贪污了我儿媳妇儿工资?”
贺文钊早知道她会这样做,把两张纸给她看,“婶儿,你自己看,这是这段时间,你们赊的账。”
景阳妈哪里看得懂,“明知道我看不懂,你还给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看看,”姜小米拿了过来,照着上头念道,“麦乳精两桶,无花果十袋,中华丹十戴,桂圆干两斤,荔枝干十斤……”
边念心里边直呼可以,景阳妈妥妥地是过来享福的,哪里是来照顾于静的。
单单这桂圆干和荔枝干,孕妇不能吃了,那是活血的补品,吃了反而对身体不好。
“我看看,”听完姜小米的报账,景阳妈就拿走了那两张清单,“我去找小卖部核对去,张嘴就来,谁知道他对还是不对?”
人刚走,于静就来了,“贺厂,我的饭票呢?”
贺文钊把饭票给她,“食堂的赊账已经扣除了,就这么点,你看看,对不对?”
于静数了下,又拿出自己记录的本子,默默地点了点头,“谢谢贺厂,对的。”
“拿好了,”贺文钊好心提醒,“丢了可就没了。”
“嗯,我贴身放好,”于静翻出内兜,把饭票收好。
“于老师,要不你把饭票提前存在食堂曹老师那边去,”姜小米不忍,提议道,“万一‘丢’了,补不回来,那你就要饿肚子了,现在怀孕了,你能饿,孩子不能饿。”
“知道了,”于静讷讷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我看她迟早要后悔,”贺文钊不喜欢管别人的事情,但是景阳妈这样的作态,他还是看不下去的。
“还是少管闲事吧,”姜小米点出三十块钱,重新用信封装好,“麻烦你帮我汇给我姐。”
“你就留十块钱?”
“够了,这边吃吃喝喝花不了多少钱,”姜小米放好十块钱和饭票,不喜欢去食堂吃饭,碰见景阳妈又怕纠缠不清,“我晚饭自己烧,你要不要一起?”
“行啊,反正我也不想去食堂,”贺文钊往后靠去,十指梳过一头黑发后便是一声叹息,说道,“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弄点菜回去。”
“都可以,”姜小米有点儿心虚,“你想吃什么就买什么,我都可以。”
反正她什么菜都不会烧。
“那行,你回去先烧饭,我去弄菜,”贺文钊没发现她的异样,把最简单的事情交代给她,“没问题吧?”
“没问题,”姜小米心想淘米烧饭而已,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可能不会。
但是实际上,淘完米之后,她不太确定放多少水了。
之前在许然家,也是随便烧,好赖,许然都没说她。
算了,随便吧,她把米放入铜锅,加了水之后放在煤炉上。
贺文钊去食堂买了红烧肉,有去地里拔了点青菜和莴笋,简单处理之后,炒了个青菜,凉拌了莴笋。
“去看看米饭好了吗?”贺文钊发觉不太对象,没闻到米饭的香味。
姜小米打开锅盖,傻眼了,米居然是生的。
“怎么样,小米?”
“没……没好,”姜小米心里骂自己蠢,面上想笑笑不出来,“好像是滚出来的米汤浇灭了煤炉。”
她生活在二十一世纪,这种煤炉没接触过,在许然家烧的是灶锅,水多了就吃软饭,水少了就吃锅巴,这煤炉,属实不太会烧。
“那去蒸了吧,”贺文钊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来许然是真疼她,“你说你连个饭都不会烧,以后嫁人怎么办?”
“不会烧饭就不能嫁人了吗?我可以让我老公烧,他要是不烧,我就调教他成为厨师,天天给我烧好吃的。”姜小米闻言,没给好脸色,“再说了,也不是非得嫁人,我姐有儿子了,我就拿他当自己儿子培养,将来我的钱都是他的,让他给我养老,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其实,还有个办法,”贺文钊摆好饭盒,盖上锅盖,朝她望过来,“就是找不嫌弃你不会做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