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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附和。
就在这时,皇甫仪的视线落在知县的身上,“知县大人你就能证明。”
啊?什么?
众人皆是不明白皇甫仪的意思。
“大人,我说的是这玉佩能够证明,大人你看过便知。”皇甫说道。
继而玉佩呈到知县的面前,知县一拿到手里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是皇宫里的东西,翻过玉佩,上面刻着“战”字,这是战仪公主的凤牌!
蹭的一下站起来,脸色瞬间大变,朝着皇甫仪看见,见皇甫仪对他摇头的样子示意他不要说穿她的身份。
拿着玉佩的手微微发着颤,眼下的玉佩不再是玉佩而是烫手山芋。朝着一旁的紫雪衣看去,男人面冠如玉,英俊不凡,说实话,但是从外在形象看来,他是不太相信紫雪衣会是做出那样事情的人。
如今他和战仪公主互换信物,将来就是东凌的驸马,如此大好前程,他又怎么可能去找个师爷的女儿。除去身份不说,王师爷的女儿比起战仪公主,姿容上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只要眼睛不瞎都不会选王师爷的女儿的。
干干的咽了咽口水,道:“王师爷,你纵女毁人清誉该当何罪?!”
事情发生的太快,包括紫雪衣等人皆是反应不过来。
“大人,此言何意?审案当堂,应当有人证物证才是,如今只因为这个女将军的片面之词和那块破玉佩便要判我得罪,学生不服。”王师爷诡辩道。
“破,破玉佩?”知县哆嗦的话都说不好了,“把这玉佩交给王师爷,小心点。”
玉佩落在王师爷的手里,刚开始先是愣住,接着表情和之前的知县差不多,想到自己说的那个“破”字,两只手抖啊抖,抖啊抖,差点将手上的玉佩抖掉了。
这时,皇甫仪从王师爷的手里拿回玉佩,看向知县,“大人,我们可以走了吗?”
“自然,自然可以。”知县说着又是在额头上擦了把汗。
二人离开府衙,紫雪衣一脸疑惑的看着皇甫仪。
“你这样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有金子?”皇甫仪调侃道。
听到这话,紫雪衣这才后知后觉失礼了,躬声抱拳。“今日多谢将军相助,紫雪衣无以为报。”
皇甫仪呵呵笑出声,“不用多谢,我只是闲得无聊,对了,这个给你。”
紫雪衣看着皇甫仪手里的黄金,倏然瞪大眼睛。“这是?”
“画像酬劳。”皇甫仪淡淡说了句。
“一张相只需十文,太多了,我找不开。”紫雪衣皱眉道,其实他是没钱找。
皇甫仪挑了挑眉,“不用了,都给你。”
“太多了——”
“哦?你的意思是我这张脸不值钱?”皇甫仪冷脸问道。
紫雪衣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金子我不能要,画像就当是我送给将军的。”话落,直接转身离开。
然而刚走几步,脚下一软便直直倒下,就在紫雪衣即将落在地上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胳膊将他抱住。
画风一转,紫雪衣毫无形象的在酒楼里吃着饭。
皇甫仪单手撑着下巴打量着他,“喂,紫雪衣,你还真有意思,都饿成这样了还不肯接受我给你金子。”
紫雪衣吃了几口菜,又喝了一口汤,停下来回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那金子不该是我的,我自然不能要。”
对于紫雪衣的话皇甫仪只是笑了笑,“吃饱了吗?要不要再点几个菜?”
紫雪衣揉了揉肚子,起身谢道:“多谢将军赠饭,我已经吃饱了,告辞。”
皇甫仪看着离去的紫雪衣,撑着下巴的手摩擦了番,忍不住嘴角一扬。
紫雪衣走在路上,不远处不知何时搭下的擂台,上面有两个人正在斗武。旁边的公告栏上写着,某家大户招护卫,前三甲可入围。
正在比武的其中一男人身穿破衣补丁,和对打的壮汉天差地别,很明显占了下风,破衣男人被打的好几次趴在地上起不来,然而却每次都会爬起来继续比试。
“就算再努力结局也不会改变的不是吗?”
皇甫仪的声音突然响在紫雪衣的身后,紫雪衣看了皇甫仪一眼,而后淡淡的说道:“会改变的。”
嗯?皇甫仪疑惑的看着紫雪衣。
紫雪衣轻轻勾了勾唇角,薄唇轻启,“有些东西。”
话声落下,台下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那个破衣男人胜了,因为他坚持了,凭着坚定的信念将对手打败。
皇甫仪神情微怔,之前进宫的时候,东凌皇欲要给她赐婚,为她挑选了很多江郎才俊,可是她对他们没有半分情愫,她不想把自己终生大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定下来。奈何皇兄东凌皇却一定要让她选一个,说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不仅是今天,以前她也常常因为这事和东凌皇闹得不欢而散,于是为了逃避这话题,她经常请命前往前方战场多事之地。
让她没想到的是,她今日刚从战场上回来,回到宫里,皇上便摆下盛宴,把朝着合适的人选统统摆在她面前,让她三日之内必须挑选一个人出来。
面对那样的阵仗,其实她已经生出妥协之意。而今,听到男人说的话还有台上胜出的破衣男人……或许紫雪衣所说……
只要坚持,说不定有些事会改变。
“谢谢。”皇甫仪淡淡的出声道。
紫雪衣愣了愣,一脸疑惑的看着离去的皇甫仪。
宫门外,皇甫仪深呼一口气,满身的疲惫,刚刚又和东凌皇争执了,结果是龙颜大怒,她也是气的不轻。
为什么她自己的事就不能自己做主,来到河边猛灌着酒,吹着夜里的凉风。明明是团员的中秋节,结果她却一个人喝闷酒想来也着实可悲。
想她战仪公主的名头,地方将领听了闻风丧胆,百姓更是将她传的神乎其神,可她现在的境遇倒不如一般寻常百姓人家。
视线模糊的朝着四处看着,依稀看到桥上站着的男人有些眼熟。
原来是他,那个叫紫雪衣的男人。
他在做什么?身旁怎么那么多的女子?被缠上了?呵呵,这个男人还真是个男颜祸水。
扔掉手中的酒壶,脚下一个轻点,飞身而上,落在桥上,单手揽住紫雪衣的腰,一个转身,飞身离去。
落在地上的紫雪衣惊魂未定,朝着远处的石桥看去,心中暗叫一声好功夫。
“多谢将军。”
皇甫仪嘴角一勾,“你要是真想谢我,就陪我喝酒吧。”
“啊?喝,喝酒?我不会——”紫雪衣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皇甫仪再次揽腰抱起脚下几个腾空来到屋顶之上。
“等我。”
片刻之后,皇甫仪拎了几瓶酒上了屋顶,“给你。”
紫雪衣看着手中的酒瓶整个人脸色都变了,转头看向皇甫仪,见她仰头狂灌着酒。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闻言,皇甫仪停下手中的动作,“哦?何出此言?”
“借酒消愁愁更愁,将军你要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虽然我只是一介平民不能为你分忧解难,但最起码说出来也痛快些。”紫雪衣道。
皇甫仪叹了口气,“我的事谁也帮不了我,而且对谁也不能说。你要是真想替我分忧解难,就陪我喝酒。”皇甫仪挑眉看着紫雪衣手里的酒瓶。
缓了缓,紫雪衣深吸一口气,“好,如此,我便舍命陪君子。”话落,打开酒瓶,也学着皇甫仪的样子猛灌一口。
“好,够义气!”皇甫仪潇洒的轻喝一声,话声刚落,紫雪衣便倒在她的身上呼呼大睡起来。
愣了几个瞬息的功夫,皇甫仪摇摇头继续喝了起来。
翌日晨,鸟叫虫鸣,人声嘈杂,屋顶上的两人被围观的人吵醒。
紫雪衣一脸的慌张,“将军,我,我昨晚——我没有——”
“我知道——”皇甫仪不动声色的回了句。
看着围观的人群皆是对他们指指点点,紫雪衣紧皱着眉头,“可是——我毁了将军的清誉。”
皇甫仪呵呵一笑,“无妨。”说完便作势起身。
紫雪衣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怎么会无妨?我说过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既是毁了将军的清誉,我,我自然是要负责的。”
“哦,你想怎么负责?”皇甫仪好奇的问道。
紫雪衣微微张了张嘴,缓了片刻,道:“我自知身份卑微,但好歹也是堂堂男儿……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我,我——”
“不用了。”不等紫雪衣的话说完,皇甫仪直接转过身去,紫雪衣情急之下作势去追皇甫仪,然而他却忘了这里是屋顶,脚下一滑,整个人跌落下去。
皇甫仪脚下一点,飞身稳稳接住紫雪衣,一时间,二人四目相对,缓缓落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两人相望良久。
“紫雪衣。”皇甫仪淡笑着轻轻唤了声。
紫雪衣一愣,下意识的应了声。
“就是你了。”皇甫仪笑的更欢了。
紫雪衣完全不知所措,下一刻被皇甫仪拉着跑了起来。
“去哪?”
皇甫仪回头:“我家。”
紫雪衣:啊?
“你不是要对我负责吗?”皇甫仪笑着说道。
闻言,紫雪衣立刻慌张起来,他还没准备好,而且他身为分文。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宫门口。
紫雪衣傻眼了,任由皇甫仪拉着朝着宫门走去。
“这里是皇宫。”紫雪衣强调道。
“嗯。”皇甫仪平淡的回了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