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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人说话的时候,三名女子的声音从对面的花圃后穿了过来。
“你说王爷会不会喜欢我们送去的茶点?”
“肯定会喜欢,那可是我们的拿手好活。”
“嗯……我也这么觉得,不过——那个南宫惜画到底会不会那么好心的说是我们送去的?”
“这——”
“我看那个南宫惜画不简单,说不定是想借花献佛……”
……
苏玉蹙了蹙眉,宝儿拉了她的衣衫,“娘亲,你快去找爹爹吧,万一被人抢走了怎么办?”
听到这话,苏玉笑了笑,“你啊,人小鬼大的,先回去休息,娘这就去把你爹爹抢回来。”
朝着书房走去,苏玉的心愈发变得不安起来,下意识的加快脚下的速度。
刚来到门口便听到紫玖寒的怒吼声,“滚!”
猛地睁大眸子,下一刻只见南宫喜欢飞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上的衣衫被撕开大半,白花花的肌肤裸露出来。脸上尽是红晕,胸口娇*喘着粗气。
听到动静的南山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当场吓了一跳。
苏玉立刻跑进屋内,见紫玖寒满脸赤红,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冷汗,刚想上前把脉便被紫玖寒大手搂紧了怀里。
薄唇不停地在她的身上轻啜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娘子”。
苏玉当下便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了,看着站在门口的南山,苏玉皱了皱眉,想来外面的南宫惜画也是中了春药之类的。
闻到一股怪香之味,苏玉的视线猛地落在桌上的香炉里。
“南山,快把香炉扔出去!”
南山会意,一脚将香炉从窗户踢飞出去。
“主子他——”
“有我在没事,你先出去。”苏玉红着脸道,“南宫惜画……把她泡在冰水里。”虽然对女子的身子不好,但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关系。
“是。”南山带上房门,吩咐下人将南宫惜画给带了下去。
房内,紫玖寒不断的撕扯着苏玉的衣服,“娘子——娘子——”
苏玉抱着浑身发烫的紫玖寒,很是心疼……
“让你受委屈了。”说完脱掉身上的衣服将紫玖寒压下。
经过了大半天的折腾,苏玉是身心俱疲,看着榻上睡熟的俊颜,苏玉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替他盖好了被子,眼神一凛。
如此霸道的媚药,也亏得紫玖寒能够忍住那么长的时间,要不是自己回来的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那些个女人,她不过从不把她们放在心上,并不是代表她就怕了她们。龙有逆鳞,不可触碰,对于她而言,紫玖寒就是她的逆鳞。
下床,替他掖好被角,又是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走出房外,叫来南山。
“把那三个女子带来。”
“是!”
正厅内,三名女子安全不知道苏玉为何要叫她们,看着主位上苏玉,几人相互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
苏玉冷着张脸,单手拿着一块糕点上下打量着,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
片刻之后……
苏玉锐利的视线扫过在场的三人,“这茶点是你们亲手做的?”
三人早就注意到了苏玉手里的糕点,点头,“是,是我们做的。”不就是做个糕点给王爷吗?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吗?这苏玉还真是个妒妇。
苏玉轻轻咬上一口,细细品尝着,“手艺的确不错。”
听到这话,几人完全摸不着头脑,苏玉的表情始终如一看不出喜怒,她们更是不明白苏玉要闹哪出。
苏玉放下糕点,拿起桌上的香炉,再次出声问道:“这香炉散发的香味很是特别,用的哪家的香料?”
“回夫人,这是我们三人自己调配的。”其中一女子答道。苏玉虽然和紫玖寒已经结为夫妻,但未受正式册封,算不得王妃,所以她们只以“夫人”相称。
“嗯很好,很诚实。”苏玉点了点头,“你们都是皇上挑选派人送过来的,想必多少也是了解一些规矩?”
“是的,夫人。宫中的嬷嬷教过。”
苏玉又是很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如此,你们当知道给王爷下药是何罪?”
吓——
三人脸色一白,相互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惊愕,当下齐齐跪了下来。
“夫人,冤枉啊,我们只是给王爷送些糕点,讨王爷欢心,哪有胆子给王爷下药!”
苏玉回到椅子旁坐了下来,手指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三人。
听她们刚刚的回答,若真是她们吓的药,当是想法设法的否认香炉的事,然而她们却承认香料是她们亲手配置的。还有,若是下了药,也是当想法设法的留在书房里……想到花圃后听到几人的对话,锐利的视线再次落到三人的身上。
“你们为何不把这差点亲自送到书房里?”
三女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争先恐后的说着什么。
“你说。”苏玉指着跪在中间的女子说道。
“是,夫人。”女子将在书房外遇到南宫惜画的事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哭着求饶道:“夫人,真的不是我们做的,我们是皇上送过来的人怎么敢给王爷下毒!”
呵呵,她们哪里是在求饶,分明是想用高高在上的东凌皇压她。换做别人会有所顾虑,但她苏玉偏偏不吃那一套。
“哦?你们的意思是你们做任何事都是受皇上的意了?”
一句话让三人呆如木鸡,愣在原地,身子不停的发着颤。她们本来是想让苏玉看清自己的身份,就算是寒王爷最宠爱的人又如何,她们的后台可是皇上。然后如今被苏玉这么一问,若是她们敢点头,别说寒王爷和苏玉会不会放过她们,皇上那一关……
南山看着傻住的几人,再看着淡定自若、稳若泰山的苏玉,眼下他是真真对苏玉佩服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人,他们家主子眼光就是好。
对苏玉佩服的不止南山,还有采耳,以前她只认为苏玉是个养在深闺里的千金大小姐,这么时间的相处,她对苏玉的想法改变了不少。但也只是一部分,在她眼中,苏玉始终配不上她家主子。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再看看苏玉,没有雷霆大怒,没有厉声咆哮,没有骤施刑法,只三言两语便将那些皇上赏来的女子震慑住。这等气魄,这等睿智让她不得不服!
“采耳,把南宫惜画带上来。”
采耳抱拳领命,很快南宫惜画湿哒哒的被拎了过来,一身的狼狈模样。
几个女子见状一脸的惊愕。
“南宫惜画,她们三人指证说是你在这香炉里动了手脚,你可有话说?”苏玉问道。
南宫惜画先是一愣,而后不可置信的看着三名女子,“你们说我?我怎么可能……我只是好心帮你们……”说着说着,眼泪变掉了下来。那哭的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伤心。
“南宫惜画,你会好心?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思,怪不得你会主动替我们把茶点送去,你无非就是想栽赃嫁祸,更是一石二鸟,博得王爷宠幸。”
不得不说,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在场的所有人谁都想得到。
“就是,你当我们傻啊。”
“就是,就是。”
南宫惜画一脸的煞白,柔弱到了极致,“你们要把我推到火坑里,我又能怎样,清者自清,我相信公子回还我公道的。”
苏玉听着几人争辩,又听到南宫惜画最后一句话,是完全不拿她当回事吗?
跪在地上几人继续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着,苏玉打开香炉,浅浅的闻着。
就在这时,下人通禀,说是云门县的程家送来一封书信。
信是程君曦送过来的,但书信里的内容是荣枫写的。
放下书信,猛地将视线落在南宫惜画的身上。
“采耳,将南宫惜画关入地牢。”
静——
南宫惜画愣住,看着走过来的采耳,顿时出声喝道:“你无凭无据便要把我压入地牢,凭什么?你就不怕公子怪罪!”
苏玉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蹲下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宫惜画,上下打量着。拿出一方手帕遮住她的半张脸,这眼神还真是该死的熟悉。
那日她被弑隐门的捉去,负责看守地牢的女子,声声叫着樊冀“义父”的蒙面女子,要不是荣枫的这封信来的及时,恐怕她和紫玖寒还被蒙在鼓里。
“凭什么?凭这封信。”苏玉把信丢给南宫惜画,南宫惜画顿时瞪大了眼睛。荣枫出卖了她,那个男人,她早就该杀了他。
“你可服气?”苏玉淡淡的问了声。
南宫惜画目光如炬,眼中尽是杀意。杀意一闪而过,被柔弱所取代。
“我是被胁迫的,而且我从未做过伤害公子的事。”南宫惜画哭着说道,“落入那个男人的手里,你该知道若是不服从他,下场……倘若公子知道真相,他一定会体谅我的。我喜欢公子,但却对他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更不可能在香炉里下媚药。”
听到这话,苏玉嘴角一扬,笑靥如花的看着南宫惜画,“南宫惜画,是谁告诉你说媚药被放在香炉里的?”
啊?南宫惜画张了张嘴,至始至终苏玉都没有提到过在香炉里下药的事。至于她为什么会那么说,完全是因为受到苏玉的误导。之前她和三女子争辩的时候,见苏玉打开香炉的盖子,浅浅的闻着,所以她便……
“你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