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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的夏夜,画清晨只穿了吊带短睡裙,她很想连这个也脱去,不着寸缕,只是父母在家,不敢放肆。
画清晨>美女来啦,你在干吗?
梅凌晨>刚洗完衣服,晾完找你。
画清晨>为什么你洗?她是干嘛地?
等了一会......
梅凌晨>她不在。
画清晨>心中有一团火。
梅凌晨>天太闷。
画清晨>你太闷。
梅凌晨>我不闷,你给我施展才华的机会,觉得很充实。
画清晨>我感觉,你一定是离异的单男。
梅凌晨吓了一跳,他怕闻小羽说了他的名字,继而联想到网名叫梅凌晨真的存在,就如通过闻小羽知道她画清晨这个名字是真实的一样。
梅凌晨>别瞎想,你怎么不能盼我点好。
画清晨>我有依据,虽然你说了不是龙城人,但查了你的IP,却是无法显示,这就表明,有可能是在骗我。
梅凌晨>脑子多用在事业上,别去想乱七八糟的事,你这样很危险。
画清晨>那个很性感的女人出现在店里,绝不是偶然,她一定和你有关系。这是你一次次搪塞使我的思路清晰起来。
梅凌晨>邮寄的调味品,上面有一张地址,那就是我的家乡。
梅凌晨快顶不住她的责问,很想说出实情,而“见光死”这个网络魔咒一直令他忐忑。
现在他习惯享受默默爱她的氛围,这是不用去迁就她的缺点,忍受她的坏脾气。是没有瑕疵,很唯美的精神之恋。
当然,也有深埋在内心的那种恐惧,他恐惧再次遇见一个冯婉柔。
画清晨沉默下来,包裹单确实有一张是来自黔省,她一时理不清头绪。
画清晨>在大学,我可是专攻的逻辑学,待我理清里面的道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梅凌晨擦了一把汗,看来地下工作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梅凌晨>别瞎扯了,说说新店的计划。
画清晨>无趣的家伙,鄙视你。放心吧,店已经有了眉目,今晚就想和你说这事。
梅凌晨>那你还东拉西扯的,我的同志,不分主次的毛病得改。
画清晨>我的同志太死板,改成我的清晨,多有情趣。
梅凌晨苦笑着摇摇头,无论你多么美丽,女人终究还是女人,总是爱听一些不一定是发乎内心的腻歪之语,一次又一次,乐此不彼。
他知道,画清晨这是故意拖延聊天的时间,她怕说完开店的事,自己就会离开。
梅凌晨>既然有了眉目,说一下具体情况。
画清晨很快发了一个愤怒的表情,这是有了情绪,
梅凌晨想了想,发了一杯茶。
画清晨>端茶来,也灭不了心中之火。
梅凌晨>好了,别使性子,谈正事要紧,我时间有限。
画清晨>真想咬死你。
随后,一个电话号码发了过来。
梅凌晨压根没仔细看,要号码只是为了迷惑画清晨,因为他早把嘉禾店门前的电话存到了手机。
梅凌晨>先不要和他联系,抻着他,等我摸清他的底,做好谈判方案,再与他谈,这样对我们有利,下了。
果然.....。
画清晨气得将睡裙拉起蒙住了头,一阵凉爽,急忙又把睡裙放下来。她的情绪变化很快,看着手机,偷笑了一下。
画清晨找到嘉禾店的老板谈转让,是在三天之后,她按照梅凌晨写的谈判技巧,最终敲定了二十万元这个价格。
姓裴的老板松了口气,准备从包里拿合同,画凌晨摆摆手,“你先别急,我出二十万是有条件的。”
裴老板紧张起来,手很不情愿的缩了回去。
“我要你把房主约来,你还得配合我演出戏,如果演砸了,我们谈好的事便无效。”
画清晨语气中有威胁的意味。
裴老板很无奈的说道,“不知道让我怎么演?”
画清晨微微一笑,“和你谈好的二十万,只能告诉房主是九万,一会和他谈事的时候,适当时替我说说话,如果我的目的达到,明天就可以给你转账。”
裴老板不明白这个漂亮的姑娘要做什么?但二十万眼看就能到手,配合她演出戏,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裴老板叫来房主,这是张典型的田间劳作过的脸,不大的眼睛透着狡黠。
画清晨淡淡的看着他,房主接触到她的目光,很快移开视线,他产生了自惭形秽的心里。
画清晨微微一笑,“你的房子没有房产证吧,换句话说,就是违建。”
房子一惊,暗暗思量,她难道是土地管理部门人员?如果是,看来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画清晨淡然的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这是一份有关违章建筑清查的文件,想必大哥你也知道吧。”
房主的脑门开始冒汗,他看看裴老板,想着倒霉的老裴是想把钱要回去。
画清晨把玩着手中茶杯,“别担心,我不是工作人员,是来和你谈房子的事。”
房子擦了一把汗,“吓死我了,大妹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画清晨笑了,“说实话,今天找你们二位,是在赌,刚才和裴老板谈了转让问题,九万成交,现在和你谈,是想买下你这个没有任何手续的危险房,我赌五年,如果五年后不拆,就不赔,运气不好,买下没几天上面来人不由分说的推倒,我也认了,想赌,就得担风险。”
房主开始动心,如果房子脱手,也能睡个踏实觉,“大妹子,你打算出多少钱?”
画清晨叹了一口气,“现在我很纠结,房子的前面是一条污水沟,国庆路正在改造,这些都是很快动手的前兆,本想你这么大的面积,二十万应该值,仔细想想,还是太冒险。”
裴老板见此,“老张,如果不是这位漂亮的姑娘说出实情,我还不知道你的房子是这样的情况,你这属于欺骗,我不想转租了,你扣下一年的租金,剩下的钱给我吧。”
房主急了,“你先别急,咱们听听大妹子怎么说。”
画清晨想了想,“你这房子有土地使用证吗?”
房子忙点头。
画清晨仿佛松了口气,“如果有土地证,我还能有个依据,家里有人在市里工作,真要拆,还能给我点补偿。”
似乎是下了决心,画清晨一拍桌子,“算了,二十万一口价,你要同意,现在回去拿土地使用证,立马换名,三天后给钱。”
房主松弛了下来,双手抱胸,“你在开玩笑吧,我建房就花了三十万,二十万就想买?”
画清晨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你拿了裴老板的三十万不是钱吗?我都替老哥感到憋屈,算了,不赌也罢,省得整天提心吊胆。”
拿过包,把手机放了进去,裴老板急了,“大妹子,你先别走,我来问问。”
裴老板很恼火,他现在是真正的和画清晨站在了一条线上,“老张,你太不地道了,欺负我是从乡下来的,是不?人家出了二十万,加上我的三十万,半年你就白得了二十万,等于是你的房子我帮你建,建好,又一个冤大头给你送钱。干脆,我们抛开大妹子,我和你说道说道,如果合同期满,房子没拆,我认,假如明天就拆,钱一分不少的退给我。”
房主在犹豫,画清晨站了起来,“给你三分钟考虑,行,我就坐下来,不行,立马走人。”
在裴老板与拆迁的双重压力下,房主脑子乱了,白得二十万,心里这样想着,不由自主的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