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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利用装死逃离刘福通的地盘,回到马家村的那天正好是腊月二十九。
也就是说,当初他从元宝山离开,去到大都为徐幺妹解围,然后拐走雪姬公主,被一路追杀,再回到家,足足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元宝山又要过年了,四周所有的村子全都喜气洋洋。
尽管山外其它地方战火不断,老百姓饥寒交迫忍饥挨饿,可元宝山就是元宝山,仍旧一幅繁华的景象。
所有的繁华都是陈浩的功劳,山民们都很感激他。
知道他受伤了,数以百计的老百姓都来看望,院子里每天迎顾不暇,老老少少跪了一院子。
“陈大人,您保重啊……!”
“陈大人,陈青天,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陈哥哥,俺崇拜你……妹子稀罕你啊……。”
百姓们送来了核桃,山果,鸡蛋,还有红糖,陈家大院里的礼物堆积如山。
但是陈浩没有出来迎接,仍旧装死,昏迷不醒,是玉环跟七姐妹招待的他们。
“乡亲们,大家回去吧,这些礼物,我替陈大人愧领了。”玉环含着泪安慰大家。
“陈夫人,让我们见一下陈大人吧,我们怀念他……。”一个老农道。
玉环心说:俺老公还没死嘞,你怀念个毛?
可她不能把男人醒来的秘密公布出去,要不然陈浩的计划就完了,于是只能说:“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相公真的不能见大家,大夫说了,不能有人打扰他,我在这儿代替他谢谢大家了……。”
“那好,我们去山神庙里为陈大人祈福,祝他福寿安康,长命百岁,山神爷爷如果不答应,我们就长跪不起……。”
“走啊,去山神庙上香啊……。”所有的山民立刻拍拍膝盖上的土站起来,冲上了元宝山,呼呼啦啦在山神庙前面跪下一大片。
山神庙里香烟袅袅,哪儿都是老百姓跪倒的身影,还有祝福声。
雪姬把所有的事情看在眼里,女孩子很感动。
想不到陈浩这么受老百姓的爱戴,在山民的心里,他都成神了。
他真的为元宝山付出了很多,穿越过来五年时间,在这儿洒下了青春跟热血,让一个小小的山村改天换地,真是个奇迹。
目前的雪姬还有徐幺妹都跟陈浩住在一起。
陈家变了,换成了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从前的老屋子不住了,半年前玉环就让人把新家收拾好了,只是暂时没人住。
因为从前她一直跟陈浩住在知府衙门。
这次回来,陈浩没有去县城,而是被人拉进了新宅。
新宅在马家村最宽的大街旁边,垒砌了高大的门楼,进去就是个大院子。
院子很大很大,雇佣了好几个仆人,种植了好多花草,还有假山,小桥流水,不大的池塘里养了金鱼。
进去第二道门,是五间正屋,东西各十多间厢房,住的是轿夫,花匠,园丁,马夫,还有运盐队那些无家可归的壮丁。
中间的院子里有个演武场,大家平时可以在这儿研究武术,训练体能。
进去第三道门,是陈浩跟玉环的单独小院,同样中间五间正房,面南背北,是会客厅。
以后只要有客人来,陈浩就会在这儿接见。
两侧的十多间厢房,分别住的是雪姬,徐幺妹,还有其他六姐妹。
那些女孩们都不愿意回家,赖在陈府里不走了,就乐意跟陈浩哥哥住一块,因为这样照应起来比较方便。
白天,这儿叽叽喳喳,晚上各回各屋睡觉。
走过第四道门,也就是最后一个小院,住的是老妈子,丫鬟还有仆女。
这儿都是女眷,专门伺候陈浩跟玉环还有七姐妹的。
大家的分工都很分明,各司其职。
这是一个大家族,方圆几百里的人没有不羡慕的。
毕竟现在的陈浩是元宝山的首富,家财万贯,就应该使奴唤婢。
别说他,玉环一出门也是前呼后拥,丫鬟,仆女,轿夫还有保安,呼呼啦啦跟一大串。
女人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讨饭女了,穿起了绫罗绸缎,脖子上戴了玉石吊坠,手上戴了拧丝玉镯。
甚至脚上也套了脚环,衣服上那儿都金光闪闪,珠光宝气,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她成为了最华丽的贵妇人。
好马配好鞍,好女配好衫,玉环本来就美,穿上华丽的衣服后更加显得靓丽动人,把村里其她女人衬托得好比萝卜青菜。
全村的女人都眼气她,女人们恨不得掐死她,自己一头扎陈浩怀里去。
所有的一切都是陈浩给的,没办法,谁让人家摊上这么好的男人啊?
年三十的早上,天亮了,大家都起床了。
前院里传来男人们的练武声,中院里也传来了雪姬跟七姐妹的吆喝声,一大帮人开始舞刀弄剑了。
丫鬟们忙着做饭,园丁们忙着扫院子挑水,老妈子也进去伙房开始做早饭。
这时候,忽然一匹快马来到了陈府,骑马的人翻身跳下,急急忙忙闯了进去。
“喂喂喂,说你嘞,站住,干啥的?”大门口的门卫抬手拦住了他。
骑马的人非常着急,立刻说:“老哥您好,我找陈大人。”
“你是谁?”
“在下张士信,是你家老爷结拜兄弟张士诚的弟弟,要给陈大人送一封信。”
这人正是张士信,张士诚终于安排人来了。
因为起义迫在眉睫,他安排人过来瞅瞅,陈浩是不是还有口气。
如果这小子活着,立刻想办法弄走,抬也要把他抬进大丰去。
只要有陈浩在,张士诚的心里就有底,就敢举兵造反。
如果陈浩死了,就当过来吊丧慰问了。
“你等着,我进去为你禀报,立正!稍息!把脚退出去!!”陈浩家的门卫可牛了。
张士信心说:窝草!陈浩好大的架子,一个家丁也这么牛掰?
没办法,谁让人家有能耐啊?元顺帝,刘福通,跟哥哥张士诚全都器重他。
家丁立刻进去禀告,首先找到了徐幺妹,他是没权利直接见陈浩的。
徐幺妹一听说张士信来了,赶紧出门迎接。
两个人认识,因为徐幺妹每次贩盐,都是跟张士信交接的。
“士信哥,你咋来了?”徐幺妹笑眯眯问。
“幺妹,我可算见到你了,我来……瞅瞅陈浩兄弟。”
“里面请,请啊!!”
张士信可是贵客,徐幺妹不敢怠慢,立刻将他请进了中院的大厅。
张士信刚刚坐稳,玉环从偏厅里进来了,冲他深深一揖:“张大哥,您来了?来人!奉茶!”
张士信赶紧站起来还礼:“弟妹,陈浩兄弟咋样了?我代表大哥来看看他。”
这孙子就是来探消息的,准备拉陈浩入伙。
玉环一听竟然哭了,女人抽抽搭搭:“哥,我老公……恐怕不行了,呜呜呜……。”
“别哭别哭,到底咋回事儿?”张士信吓一跳。
“他自从中箭以后,就一直昏迷不醒,足足睡了好几天,不吃不喝,恐怕……。”玉环装得很匀实,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梨花带雨。
“啊!快带我去看看!”他想立刻见到陈浩。
“相公在后堂的卧室里,里面请……。”玉环赶紧带路,把男人领进了卧室。
张士信进门一瞅,首先大吃一惊。
这就是从前英姿雄发的陈浩?分明是个半死不活的人。
只见他双眼紧闭,气若游丝,一动不动,好像一具僵尸,脸腮十分,胡子拉碴。
能活过这个年就不错了,也就几天的事儿,棺材跟寿衣都准备好了。
“陈浩兄弟,你……咋弄成这样了?”张士信大哭一声扑过去,将他抱在了怀里。
俩人的感情不错,也算是兄弟吧,心里当然难过。
“士信哥,恕奴家不能招待你了,俺心里难过……。”玉环还是哭,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张士信偷偷抓住陈浩的手,感受了一下他的脉搏,发现那脉搏时急时缓,柔弱无力,根本不像是装的。
他又掰开他的眼皮,瞅了瞅他的眼底,发现眼底泛黄。
最后掰开他的嘴巴,又瞅瞅陈浩的舌头,终于失望了。
妈的!这小子死得还真是时候,这样的人抬回去也没啥用,还是撒丫子扯呼吧。
“弟妹别难过,你放心,我这就回去,跟哥哥调集所有的盐夫杀进大都,为陈浩兄弟报仇!这儿有五万两银子,不成敬意,万一我兄弟……你们把他好好安葬吧。”
“谢谢张大哥。”
“那好,我这就走,帮弟弟报仇去……!”张士信找个理由就跑了。
不跑不行,留下来干啥?等着号丧啊?
再说家里一大摊子事儿等着呢,半个月以后就是起义的日子。
临走的时候,他丢下一张五万两的银票,算是做个了结。
“张大哥,慢待你了,恕不远送,来人,送客!”
玉环一声吩咐,徐幺妹做个请的手势,把这小子送走了,看着他翻身上马离开。
张士信刚走,陈浩就一骨碌从炕上爬了起来,问:“他走了?”
“嗯。”玉环点点头。
陈浩嘿嘿一笑,从怀里拿出一个苹果,嘎嘣咬了一口:“跟我斗!二哥,你还嫩了点。”
他成功骗过了张士信,刚才,那个苹果就放在咯吱窝的下面,阻挡了血液的流动,摸脉的时候当然就摸不准了。
还有舌头上的青色,那是他喝了两口青菜汁,忽悠张士信的。
陈浩是谁?21世纪的特种兵,忽悠一个傻小子那是手到擒来。
玉环问:“老公,你到底要装到啥时候?”
陈浩说:“一个月吧,正好养养箭伤。只要我不掺和江浙起义的事,就不会得罪元顺帝,也不会得罪刘福通,这样就能保住元宝山一方百姓。”
“老公,你太棒了,简直棒棒哒……!”玉环对丈夫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浩说:“我没办法啊,三路大军,我那个也得罪不起,只能装孙子了。”
“那你的箭伤好利索没?”女人摸了摸男人的伤口问。
“没事儿!区区箭伤,很快就好,今晚洞房都没问题。”
“真的假的?那么拽?”玉环笑着问。
“不信你就试试,我保证将军一宿不下马,整得你人仰马翻。”
“哎呀太好了,那咱今晚就再次洞房……嘻嘻嘻。”玉环一笑扑了过来,将丈夫扑倒了。
“哎呀!你轻点,好痛啊。”男人伤口又痛了,吸一口冷气。
“不管不管,我要抱着你睡……。”女人猫儿一样,在男人的怀里撒娇。
两口子正在嬉闹,偏赶上雪姬跟徐幺妹走进屋子,她俩一瞅,脸蛋全都红了。
“哎呀!大白天的,你们两口子干啥?晚上也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