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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正在餐厅捣鼓早餐,听到动静转头:“起床了?”
江书墨穿了她放在床头的那套衣服,去了洗手间洗漱,再出来是,人清爽了不少,在餐桌边坐下。
望着跟前的烫和包子,他又抬头看向拿着筷子出来的白晚。
“这个是我在网上搜到的醒酒汤,你昨天喝了那么多,喝点汤会舒服一些。”
江书墨瞟了几眼那碗汤,家里没有里面的食材:“你早上出去了?”
“嗯,附近有一个新造的菜市场,早上起得早,没事就过去逛了逛,菜品很丰富,就顺便买了点。”
白晚考虑到江书墨昨晚宿醉,其阿里不能吃油腻的东西,喝汤就不能吃粥,所以就买了包子。
餐厅里只有筷子碰到碗的声音,两人各吃各的,安静的近乎诡异。
江书墨突然问:“小白呢?”
“在家里呗。”白晚吃得差不多了,拿了自己的碗筷就要去厨房收拾。
江书墨拉住了她的手,白晚不解的看着他,他似乎在酝酿着什么,片刻后才说:“你们搬过来住好不好?”
“……”
“这里本来就是为你们买的,干妈不是想让麦可可一起过年吗,家里都没有空余的房间,这里可以多住好几个人。”
“本来可以考虑看看的,但是你昨晚说的话让我……”
“我……说了什么?”
白晚弯了弯唇角:“你说你离开我就活不下去了,求我一定要留在你身边。”
“……”
“我决定明天就搬过来。”
江书墨的那辆路虎揽胜清早就被送了过来,陈靳声把钥匙给白晚后,话都没有多说一句就走了。
陈靳声来敲门的时候,白晚的手里还拿着一个西红柿,他愣了愣,随即心领神会的往楼上看了一眼,把车钥匙给白晚时说了句:“书墨还没起来?你已经搬过来了?”
白晚没有回答,让开身子邀请他进来坐会儿,一会儿一起吃早餐,陈靳声连连摆手,一边说不用一边往外跑去。
刚走出别墅楼,而是的玩伴就打了电话过来。
“哎呦,我就说怎么那么眼熟啊,昨晚回家我翻了翻手机百度才知道,那不就是书墨那小子的前妻吗?虽然我没见过真人,那会儿新闻上可没少见。”
陈靳声往身后的别墅瞧了瞧,说话有些严肃:“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我当然不会当着书墨的面说,但是他现在不是已经跟唐家那小妞订婚了吗?这时候还跟前妻藕断丝连的,怕是迟早会出事啊?”
“不对啊……你说当初可是那姓白的绿了咱们书墨啊,这回怎么又跟她好上了?”
陈靳声本来心里就有事,这会儿被他说得头都疼了:“就你事儿多!见不得人家好了是吧?”
“我只是在替书墨那小子担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唐家那老头子可不是好惹的,而且听说书墨未婚妻的表妹散布了一些不太好的消息,也不知道江伯父那暴脾气会怎么收拾他了。”
“……”
将白晚送回家后,江书墨就去了公司上班,再过两日就是除夕了,公司那边的人大多数已经放了假,各部门只留了一两人值班。
在白晚楼下等了一宿的左尧看着江书墨的车离开,心里很不是滋味,看着白晚的背影,眼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只剩下满满的和恨意。
手机突然响了,是秦君的电话。
清军的声音又急又无奈,语无伦次的说着,左尧听了皱起了眉头:“玲玲的手怎么会被烫伤?”
左尧赶到医院,看到的是红着眼的秦君和病床上躺着睡着了的玲玲。
脸颊和脖子上也有些许的红印,应该不严重,但是缠着纱布的右手在灯光下尤为刺眼。
左尧攥紧手,过了会儿松开,走过去,压低声音问:“情况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那么滚烫的汤,就算是用最好的药,以后也会留下一大块难堪的伤疤。”秦君只觉得是造孽。
侄女大学毕业回国来家里玩两天,正是爱美的年龄,怎么能忍受自己的手上有那么大的疤痕?
病房的门被敲响,左尧和母亲转头,进来的是罗兰。
罗兰看着病床上的玲玲,心生愧疚,当即转头朝外面低声呵斥:“还不给我进来!”样子有些狼狈的孙浅浅磨磨蹭蹭的走进来。
罗兰满怀歉意的说:“亲家母,对不起,浅浅做出这样的事,我真的没有想到,还请你……” “我都说了是她先惹我的,你为什么要道歉,要不是我躲得快,现在躺在床上的人就是我,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她要是不说那样的话,我怎么会气到控制不了自己,再说了,不就是烫伤吗,又不
是缺胳膊少腿了!”孙浅浅不甘的叫嚷起来。
罗兰听不下去了,“你给我闭嘴!”
哪怕秦君再怎么满意孙浅浅这个儿媳妇,但是跟自己的亲侄女比起来……怎么也不会偏袒外人。
孙浅浅的这些话让秦君心寒,想到自己疼爱的侄女捂着颤抖的手喊姑妈的模样,忍不住哭出声来。
孙浅浅听到秦君的哭声,紧张不安,看到一旁的左尧时,更是又委屈又气恼,也跟着红了眼圈。
然后,左尧冷着脸过来,拽过她的手就把她往外拉,不顾罗兰和秦君的阻拦。
“你放开我,放开我!”孙浅浅被他拖得有些站不稳,带着哭腔:“左尧,你干什么,弄疼了我!” 可是,不管她怎么哭闹,左尧都没有半分心软,把她车间了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里,他冷不防的松手,孙浅浅撞上了冰冷的墙壁,疼得她脸上的表情都狰狞了起来,但是站在一旁的男人脸上没有一丁
点的心疼和怜惜。
左尧揉着被掐红的手腕,想到他对自己的恶劣态度,哭了起来:“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好好坐在餐厅吃饭,你那个好妹妹拿着二楼的花瓶就往下丢,要不是我躲得快,现在躺在医院半死不活的就是我。”孙浅浅的手指着病房的位方向,丝毫没认识到自己说出这番话有多么的无情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