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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是个很漫长的夜晚,我根本睡不着觉,上次这样难眠是因为妈妈的离开,而这次我是差点葬在那个老男人手里。
在乡村很少有人特别关注女生的身体,就因为这样跟我同龄的女生里面,很多人都还没有嫁人就有了孩子。而且还时不时的听到一些关于强迫女生事,父母这一代不怎么关心这个问题,除非轮到自己家里某一个人的头上,根本不去反映和理论。
就算这样,我对这事有特别敏感的反对和不满。可能是因为我平时读书的原因,我这人特别喜欢看课外书,就是因为这样,我对爱情的观念特别独立纯洁。
爱情是人类才拥有的美好情感,永恒的爱情是人类永远不变的追求。有些话一生一世只说一次,说出来就是一生一世。
若不是自愿相爱,父母的勉强和别人的强迫是完全不存在的。这一晚我一会儿头埋在被子里哭,一会儿擦擦眼泪心里臭骂那些随便抢占别人身体的恶魔。
岁月从来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包括金庸小说里的英雄,吴承恩的神魔到施耐庵的男人,罗贯中的狠人到曹雪芹的女人,还有茨威格笔下的陌生的女人,撒哈拉沙漠里荷西和三毛,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里的女主人,都以岁月的累积而不再提起,日月的沉沦而都以成为过去和回忆。
小时候我们喜欢在人多的时候哭,想有人来抱我们,长大了,我们习惯在没人的地方哭,就怕别人看见。这应该就是成长,为此我们需要付出代价,生活把我们逼到就算面前的苦难再多,也要硬着头皮去做,不再放弃,坚持就是唯一的真理。这也是唯一我们出人头地的路口。
以我的家庭情况我没有理由放弃这个赚钱的机会,还有一个礼拜我的打工时间就结束了,所以我惹不起厂长还躲不起嘛。第二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去工地搬水泥,小雪和其它工人对昨天发生的完全不知晓,我也不敢提起。厂长偶尔会来转一圈,检查我们有没有再偷懒,他不正眼看我,或许是心里不安吧,平时对我很照顾的厂长,今天就变了个人似的,给我交代了很多的事,有时候看见我休息,就让我去给老工人打水,反正根本没有时间坐下来休息一下。
其他人休息的时候,我还要去搬砖,搬完了要去打水,他好像很怕我跟他们在一起会泄露他做的丑事,于是时不时地找很多借口让我干活,几乎没有跟他们说话的机会,这样连续了好几天。小雪还问我是不是得罪了厂长,其它工人也都觉得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所以他才这么对我。
其实事情的真相并非他们想的那样,可我又能怎么办!除了忍没有别的办法,我恨不得马上结束这一切,拿到工钱就再也不会回来。我当初跟厂长说的是一个月,第二十九天中午,他叫我到他的房里,说要解我工钱,可我不敢去,正好小雪坐在边上吃午饭。
我跑到小雪面前“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厂长房里,他说要解我工钱,”
小雪带着一点忧虑看着我“工钱不是明天要解吗?你怎么今天就...”
我打断她说“他刚刚亲自说的,不会有错,你陪我去一下”,
她笑了“这是好事呀,你去吧,带着我干什么”,
“这一次你带我来的,所以我想最后也有你才完整”我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就你懂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