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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傍晚将尽,最后一丝余光洒在了窗帘上。
那温润的红色沐浴在瓶子的身上,泛起一层奇异的光芒。
我这时只感觉到心在狂跳,甚至血脉喷张,尤其是沿着她平坦小腹一路向下,看到那一抹淡淡的、稀疏的丛林时,我的目光便挪不动了。
“三栓,我......谢谢你,我没什么可报答的,只剩这身体。如果你不嫌脏的话,那就成全我,好吗?”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怕打破这刚刚暖起来的氛围,又像是怕我冰冷拒绝。
我没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知道自己现在乱的很,正挣扎在选择的边缘。
当初碍于自我束缚和苗姐的协议,我不能也不想做这些。
但现在我和苗姐已毫无瓜葛,我还理会那协议做什么?
更何况,当瓶子这样自荐枕席,寸缕不挂的站在我面前时,那压抑了十八年的冲动,已是很难按捺。
那要了她吗?要了她就要和她一辈子,她会成为陪伴我一身的人?
可是,现在的瓶子似乎并没有和我情感上升到这破冰的一点,她似乎是因为我出手帮她才这样对我,如果俩人真发生了什么,这样的原因会不会埋下阴影?
就在我矛盾万分时,瓶子脱掉鞋,缓缓的向我走来,然后拉起我一只手,轻轻的盖在她那团峰峦上。
与此同时,她低下了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那火热的红唇便和我对接,一条软滑香嫩的小蛇就撬开了我的齿关。
空白了,在这一刻我的脑子呈现了空白状态。
刚才所有的顾虑和烦恼,都被这种奇异的感觉冲尽。
我未曾想过,一个男人和女人,竟然能创造出这种震撼的感觉,它是如此美妙,以至于随着瓶子小舌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我四肢百骸产生无尽的爽意。
“唔......”
瓶子哼了一声,身子软软的倒在我怀里,很快将我反推在硬邦邦的木床上。
她一边不停的索吻,一边伸出手将我的T恤慢慢掀起,继而那只小手开始在我身上不停的游动,直至向下伸去。
我开始时还有些生涩,甚至一只手放在那翘起上不敢乱动。
可随着瓶子的动作升级,还有那诱人的声音,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用力的让其变幻形状。
随着我的动作,瓶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也烫的厉害,她那只在裤腰间移动的手,冷不丁就钻了进去,一下握住了我的要害。
我本能的躬身,既紧张又害怕,但那种隐藏于身体里的渴望还是变成主导,让我开始缓缓放松,去体会那份美好。
一分钟过去,五分钟过去,瓶子在我身上扭动不止,整个人陷入迷离。
她不停的轻声呼唤“给我”,还咬着我的耳坠说“我要”,但对于男女白痴的我来说,我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三栓,你是......第一次?”
我看着她快要溢出水的眼睛,尴尬的点点头。
瓶子微张小口,愣了一下又咬起嘴皮,这时她身子缓缓上挪,让那峰峦几乎要贴在我的脸上,然后拉着我一只手就向下探去......
这是?
我无法形容那一瞬的感觉,那触觉几乎要将我炸上天!
瓶子松开手,又压下身体,用那峰峦上的一点红梅不停摩挲着我的脸。
而随着我的手指动作,她的娇呼声也越来越大。
“姐~”
就在我快要忍耐不住,并已经明白了下一步该如何做时,敲门声和变声期特有的鸭子嗓同时响起。
是瓶子的弟弟!
我和她一愣,同时看向房门,然后又对视几眼,俩人变像做贼似得急忙穿衣。
俩人什么都没说,在开门前瓶子还抱着我狠狠的吻了一口。
门开,瓶子的弟弟鬼头鬼脑的向里面看看,咧嘴笑道:“妈说叫这位哥哥下去吃饭。”
瓶子溺爱般揉了揉她的头,这才娇媚的看我一眼,说一起走。
小男孩先行跑下去,瓶子和我并肩前行。
两人似乎都有话想对对方说,但只是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的傻笑。
等快要下到一层楼梯时,瓶子突然说:你怎么会找到我的?我可没告诉任何人地址。
一听这个,我脑海里翻起一串不愉快的回忆,“先吃饭,等晚上有空我告诉你,不是一两句话的事儿。”
众人落座,唯独不见瓶子的父亲。
饭菜很丰盛,真不知道她家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出来的。
这时的气氛很好,喜气中带着一丝紧张。饭至中途,瓶子的母亲问了我生日,然后反复小声叨念着,似乎想要记牢。
我看在眼里,估摸着她这是在算生辰八字,难不成大家只是见了一面,她就像把女儿嫁给我?
另一个让我印象深刻的,是瓶子的大姐,饭桌上几乎都是她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然后不停的给我夹菜,总是笑。
但偶尔间她看我的眼神,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总看的我心跳加速。
饭毕,她家里便说让我和瓶子继续聊,一眨眼就各忙各的,十分有序。
瓶子笑眯眯的扯了扯我衣角,示意俩人去院中聊。
“快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吃饭时我可是一直在想,但怎么也想不通!”
此时的瓶子就像一个小女孩,仰着头看我,眼睛一眨一眨,十分明亮。
我想了想开口道:瓶子你可别生气,说实话,我并不是来这找你的。或者换个说法,我找到你,以及后面的事,都是巧合。
“啊?”瓶子的笑容僵在脸上,然后歪着脑袋嘀咕:“那你怎么......”
我叹口气,拉着她坐到一边的木凳上说:我其实是来找房子住的,今天已经找了一整天了,都没找到合适的,谁知跑到这里,在巷子口那个小店前看到了你,这才跟进来瞧瞧。
瓶子眉头紧蹙,低下头想了片刻,等她再抬头时,脸色突然有些慌张。
“你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找房子,还跑到离如梦这么远的地方?”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住苗姐家的事,还有和苗姐的一切,我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她。
犹豫半天,我才告诉她发生了点事情,我不打算在如梦做下去,想要换个地方换个心境。
瓶子没有追问,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不停变幻。
我问她怎么了,为啥这种表情。
瓶子一听有些支支吾吾,说是担心我,害怕我出事。
我一听她这么想,倒也觉得正常,于是笑着说:“瓶子,我以后可是住你家了哈,听阿姨刚才说我不用交房租,是不是真的?对了,我可能在附近找个盖房子的小工干干,然后再考虑长远的事情。”
“不要钱的,你都帮我那么多,要什么钱!对了,你那钱是从哪儿来的?怎么那么多,不会是......”
我看着她的样子,使劲儿摇头,说你可别想多,黑心钱我李三栓绝不会沾,着钱一部分是咱们在别墅派对胜了后的奖金分红,还有一分部是赔偿,那个老外把我打到假死,约翰出的钱。
“假、假死!?”瓶子吃惊的捂住嘴,问我什么叫假死。
我耸耸肩解释:“后来听他们说的,我当时断了呼吸和心脉近一小时,但突然又恢复了。你说吓不吓人?”
但我刚说完,立刻问瓶子:“当时你不是在场么,很多人都知道的啊,你怎么不知道呢?”
“我、我......”瓶子再次结巴了,脸色和眼神极其古怪。
在我探询的目光下,瓶子莫名的紧张起来,好半天才说:“我当时被打的不轻,他们带我去治伤了,后来就没回到别墅里。”
我听了嗤笑,说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怪你离开,毕竟你也受伤了对不。
“哪有紧张,人家是想起当时那些事,还有些怕而已。”瓶子翻个白眼又笑起来,然后伸手拉住我的手。
全是汗,她的掌心里汗腻腻的,就算刚才她要和我那个时都没这么湿。
我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正想叮嘱她别把我的消息带回如梦娱乐城时,她一下就靠在我肩上,轻声说:“谢谢你今天帮我,那钱......我一定还你!”
我没吭声,说实话我还真不敢牛哄哄的说一句“不用还”,如果说家里现在一切都好好的,爹也没病,这十六万我就豁出去给瓶子了。
但爹还在那边等着换肾,我今天这作为,一时冲动占了大半因素,另外就是觉着瓶子和我很好,理应帮她,这才出手。
所以,我心里还是希望能拿回来这钱的,只不过看现在这情形,那绝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罢了。
瓶子见我没回应,倒也没在这一点上纠结。
她伸出手环住我的胳膊,继续道:“三栓,你既然决定找个其他工作先做着,那就做吧,我支持你,等以后有机会了你再换。住在我家既不用交钱也不用去外面吃饭,每天跟着一起吃就行。”
“还有,我想问你一句,你要跟我说实话。”
她说到这里时略略抬头,用一双大眼睛盯着我,见我点头才继续问道:“你对我、对我......有那方面的感觉么?”
那方面?
哪方面?难道是指感情?
肯定是这个了,要不她也不会问的这么羞。
想了半天,轮到我支支吾吾了:“我也说不清,反正,我挺喜欢你。”
“嗯。”瓶子的身子轻轻一颤,回答的声音也犹如蚊鸣。
两人就这么陷入夜色的寂静,一直坐了很久很久。
等到坐得腿都发麻时,我们才有些不舍的起身,瓶子在我耳边说了一声“晚上别锁死门”,然后羞的掉头就跑。
别锁死门?她的意思就是要来找我咯?找我的话,难道要继续做那......
一想到这我就心头火热,于是洗漱一番回到楼上。
等开灯一看,床上居然还铺了被褥,想来是瓶子家人的“感谢”行为。
给关机的手机充上电,我早早关灯上床,瞅着那条微开的门缝,想着饭前两人的那些,开始了煎熬的等待。
可大概是我跑了一天的缘故,太累了。我没能坚持下来,迷迷糊糊的睡去。
但就在我睡的正沉时,突然感觉到一具火热的、一丝不挂的娇躯钻进了被窝里,和我紧紧的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