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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苗姐的海豚音直接飙出,差点没震破了我耳膜。
我揉揉耳朵说你干嘛啊,现在可是快凌晨了,也不怕把邻居都喊醒。
苗姐停下喊叫,像是清醒了几分,但说话还是大舌头:“你......我,我刚才在和你做什么?”
我挠挠头,咧嘴笑了,刚才那情景我也是第一次经历,不太好意思说。
“你流氓!”
“姐,是你主动的。”
“你乘人之危!”
“我......”
“坏蛋、流氓,占我便宜,趁我喝多你就欺负我!你和那个姓徐的王八蛋一样,都只想要我的身子!”
我一听愣了,心想着是哪跟哪啊?怎么就把我和姓徐的联系在一起了?
可转念一想又觉着不对,她这话的意思,像是喝多被姓徐的欺负了!
我顿时心里不太舒服,走上去一把扶住她,急问道:姐,你今天和姓徐的喝酒了?他有没......
“有什么?你怎么不敢问了?你想说他摸我亲我了,还和我上床了对吧?你心里就那点事,你们男人心里也就那点事!你们总觉着女人就是你们男人的私人物品,平时爱搭不理,关键时候就吃醋了?”
苗姐的话锋突然犀利,也很不讲理。但那气势却说的我一愣一愣的。
我心想她这肯定是受气了,很可能还是受了徐正国的气,毕竟那个徐强前些日子刚被她整过,两人不太可能有交集。
正准备安慰她几句,没想到苗姐又仰头灌了自己几口。
她趁着酒劲儿冲我喊道:我自己的身子,想怎样就怎样。我告诉你,我还就是被他摸了亲了,还被他都看了,你要有本事,要心疼我就给我报仇去,去啊!
“......”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你的本事呢!你想保护我,拿什么保护!”
我哑口无言,一个字都无法反驳。
她知道我对她的想法,可面对困境,我却只能在那种娱乐场所里挣扎,去培训自己做一只更“高级”的鸭,然后靠勾引别的女人才能帮她一点。
而遇到徐正国那种有权有势的人时,我只能干瞪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欺负。
窝囊啊,简直就是......废物!
我正自责不已,只见苗姐突然软软倒下,我生怕她又陷入假死状态,于是急忙上去探看,结果发现她一切正常,像是彻底醉了。
无奈下抱起她来到卧室,拽了床夏凉被给她搭上。
可好巧不巧的,当被子扯到她胸口时,我的手背刚好和那峰峦上的凸起蹭了一下。
那感觉犹如过电,简直妙不可言,让我立刻就有种冲动想要摸一下。
反正她睡着了,我就算亲亲摸摸啥的她也不知道。再说了,那徐正国摸得亲的,为啥我就不行?
心中一旦产生了这个念头,它就无法遏制的蔓延开来。
我紧张的咽口唾沫,缓缓的伸出手,上下左右比划了无数个形状,才轻轻的摸了一下,然后迅速离手。
“呼~”
感觉真好!好到我都想再来一次,甚至想掀开被子和她身上那层薄如纱的睡衣,一探桃源。
但就在我欲火高涨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要是那么做,又和徐正国有啥差别?那不就是苗姐刚才所说的“乘人之危”了么?
有些舍不得的再次看了她几眼,我迅速给她盖好被子,然后直冲卫生间去冲凉灭火。
冰凉的水顺头而下,冲了两三分钟我才感觉稍稍好点,但大概因为自己还是个处的原因,我那心思收住了,可下面还依然如故的高昂着。
我正在花洒下洗澡,心里琢磨着刚才的事情,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到门口。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娇脆的声音就传入耳中:“姐你怎么还不睡,我快憋死了,我进来了啊!”
门开,一个梳着马尾辫的漂亮女孩闯了进来,她盯着我眨了眨眼,手里还保持着将裙子挽到腰间要脱内内的动作,然后她的目光又朝下看了看!
“......”
“......”
“咣!”卫生间门猛的被关死,她人也消失不见。
“妈蛋的,这又是哪个?”我哭丧着脸急忙擦干穿衣,站在厕所门口紧张的不敢出去。
她刚才喊姐,那她就是苗夕的表妹?
我那样子被她看个精光,她撩起裙子也被我看了个差不多,这岂不是要糟!
可我又不能一辈子呆在厕所里,况且刚才是她闯进来的也怪不到我,所以我咬咬牙,开门去了客厅。
此时客厅已然开灯大亮,那个年龄与我相仿的女孩正淡然的坐在沙发上。
她头发染成了金黄色,脸蛋偏圆,大大的眼睛上抹了紫色的眼影,看起来既青春又前卫。
尤其是她上身白T恤裹着的那两朵肉,还有包臀短裙下的翘臀,简直是夸张的发育。
童颜巨那啥!
这个词儿还是从如梦娱乐城同事嘴里听来的,用在这里绝对精准!
“喂,你是谁?我表姐的男友还是一夜情?”
没等我开口,这女孩就朝我看来,平平淡淡的问了一句,看上去满不在意。
雷啊!
这话从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口里说出,简直把我雷的里焦外嫩。她问男友也就罢了,居然还问我和苗夕是不是一夜情!
“我......朋友吧,别多想!”我尴尬的回应一声,这问题实在很难界定。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男女这方面很正常,都有需求对不对?”女孩嘴角翘起,冲我挑了挑眉,也不知道是取笑还是调戏,反正那感觉让我觉着真尬!
“你是苗夕的......”
“忘了介绍,我是她表妹,刚从美国回来。叫我Stella或者露露都行!”
女孩大大方方的站起身走过来,一边介绍自己一边主动和我握手。
真不得了,她这一起身更是让其身材一览无遗,实在是魅惑众生的妖精!
“丝、丝带啦你好,我叫李三栓!”我伸出手和她握了一下,也介绍自己。但她的名字却让我拗口不已。
女孩咯咯一笑,说那念“斯黛拉”,不是“丝带啦”,让我直接叫它小名露露就好了。
我点点头,心说从外国来的女孩还真是大方,刚才那么尴尬的场面她提都不提,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这时我发现刚才握手的食指有些湿乎乎的,好像是这露露手上带给我的。
看着她转身坐到沙发上,我顺手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结果那纸巾上竟然不是无色,而是淡黄!
想起刚才她似乎憋尿的那一幕,这不由让我联想到手指上的不明液体,难不成这是她的......,但她刚才去哪儿解决的?
转头看看离我们最近的厨房,那里还亮着灯,我顿时哭笑不得!
“嘿,栓子哥,你和我姐交往多久了?我好像从来没听她说过有男朋友哦,我一直以为我姐是个拉拉呢,没想到她是正常取向,找的男人还挺帅!”
就在我心里的草泥马呼啸而过时,露露再次开口。
我咳嗽两声掩饰尴尬,问她什么是“拉拉”。
露露眉头一挑,露出个“你连这都不懂”的表情,笑着说:“拉拉就是女同嘛,女人和女人的那种咯,现在这样的人很多。”
我摸摸鼻子,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更跟不上她谈话的尺度。
想了想才说:“我和苗姐认识不久,一个月不到吧。”
“哇哦,热恋期!不过我姐也太不够意思了,我回来都两天了她都不说,哎不对?我是不是该回来再晚点,让你们好多激情一会?”
露露的表情都做都很夸张,但又有一股自然而然的味道。或许这对她所在的美国来说是正常的,但却让我自己觉得格格不入。
她的话我不好接,我告诉她苗姐喝多了,今天心情不太好。然后没话找话的问她:为什么从美国回来?
露露听了我的话先是去卧室看了一眼,等出来时不停的扇着鼻子,说酒味好大,果然是喝醉了。
等她又坐回沙发,才再次开口:“你应该知道我姨夫的事情吧?他好像病危了,我妈正在美国忙事情,过几天才回来。而我呢,就是先锋部队,先回来看看姨夫的情况。”
我点点头,心想原来这露露的母亲和苗夕亲妈是姊妹关系,那么回来看苗姐爸爸一眼,也算正常。
简单的聊了几句,我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毕竟三更半夜的人家也要休息。
虽然苗姐这套公寓有三个卧室,但我不准备今晚住在这里,怕不方便。
跟着露露打了声招呼,告诉她照顾一下苗姐,怕苗姐半夜吐,我转身就准备离开。
“哎哎哎,栓子哥你别走啊!我姐要是知道我回来把你赶走了,那还不骂死我?你回我姐卧室去吧,还是你照顾她好了。我今天好累的,怕一会睡成头死猪呢!”
露露说完就硬拉着我去了苗姐的卧室,又顺手关了门。
“呼~”我长出一口气,心里那个尴尬和别扭就别提了。
“不走急不走了,正好照顾一下她。”我心里如是想,便规规矩矩的躺在苗姐大床的另一边,和她拉开一大截距离。
因为怕她喝多了不舒服,所以我硬熬着,时不时看她一眼。
就这么看着看着,我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睡去。
......
梦有些古怪,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云顶林场,那时我似乎想要跑,可听到歌声后渐渐失力气,就像一个不能动的木头人般呆在原地。
甚至连头都不能回,眼珠也不能转。
梦里的我吓坏了,惊慌间又感觉到一双手掐在我脖子上,似乎想要勒死我。
我怎么挣扎都动不了,在感觉呼吸都不顺畅时,睁眼醒来。
但一睁眼,还真有一双手掐在我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