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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走了!
安然没有说话,没有反抗,甚至和那个背对镜头的女人没有任何互动,就那么跟着她直接走掉!
监控录像继续,没一会就看到鬼哥从卫生间里出来,然后便是寻找安然的尴尬镜头。
“这个女人是谁?”苗夕抬头问我。
我摇摇头,心想我怎么认识?
那个女人几乎都是背对镜头,偶尔露出来的那一点点面孔,无从辨别。
就在众人焦急间,鬼哥说换一下其他监控频道,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女人的正面。
保卫科的校警也不推辞,直接将附近几个监控录像全都找出,校准了事发时间就开始寻找。
“这里!”一分钟没到,安然就指着教学楼外的一个监控频道出声。
大家向那里看过去,果然是安然和那个女人正肩并肩向外走!
可这一看不得了,我怎么看......那视频里陪着安然的女人,都像苗夕!
转头看去,鬼哥也正疑惑的盯着苗夕,甚至校警和陪同过来的熟人一样如此。
大家都拿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苗夕,似乎在等待她的解释。而这保卫科监控室的气氛,陡然变得古怪。
我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苗夕,因为那时安然正陪着我在一起,刚从派出所出来,根本不具备作案的可能。
但别人可不知道,他们就那么看着苗夕,似乎都有一种想法:这不是贼喊捉贼自己落网么?
“三栓......”苗夕的脸色变了,紧张的说不出话。
我摆摆手示意没事,沉声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如梦地宫的事么?就是那个财团老板的女人。”
“你是说沈梦!?”苗夕眼睛瞬间睁大,一瞬间就想起了我说过的话。
我点点头,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能有和苗夕长相一样的女人,那必然是沈梦无疑。本身见到她就把我震撼了一把,然后又在黑暗中被人扎头,那一晚根本无法忘记。
苗夕两步绕到我身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紧张道:“可是她怎么会来江都?她那一次不只是路过来玩的么?而且,她又怎么认识安然?安然对她言听计从,一见面就把自己手机都交出去,直接跟她走,这......”
“这不合理,也解释不通。必然有我们没想到或者没发现的地方。现在咱们先看看咱们出了大学校门的情况,然后回家再说!”
我一边接着她的话往下说,一边拉起她的手暖了暖。
她的手冰凉,感觉像是刚从寒冬腊月的大街上溜达回来一样。
校警再次帮忙,追踪着两人的行程,镜头一个接一个的跳过。等监控最终来到大学校园门口时,便看到安然和那个女人一起上了车。
车是普通出租,鬼哥立刻让校警将镜头放大,勉强的看清车牌号然后记下,说这车是他们分公司的,他能帮忙查一下。
这时学校这边已经没有线索,我们只能回家继续研究。
在离开时苗夕问我要不要报案,可校警说如果联系不到当事人,在24小时后才能立案调查,所以我们现在暂时只能等。
三人再次分头,毛子哥开着他的出租去找同行打听,而我则和苗夕开着龙司空暂借的那辆越野回家。
路上相当沉闷,苗夕眉头紧锁,脸色严肃。
我觉着太过压抑,开口问她:“媳妇,我记得你说过在什么杂志上看到过有关沈梦的事对么?”
苗夕点点头,将车窗稍稍打开一些,等换了口气才说:那杂志上提的都是他老公,至于她,只是捎带了两句就过去了。并且具体的内容早已忘记,当时只是当做八卦来看的。
我伸出手搭在她的肩头上,轻轻的给她揉捏起来,想让她放松一些。
我问她如果没找到安然,是不是就要动身去找这个沈梦?
毕竟现在的线索直接指向了她,就算是24小时后报警,也同样会重点调查沈梦的。
“一会再说吧,我现在心很乱。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我总感觉自己像是一片小舟被卷进了大海中,怎么也找不到岸。”苗夕感叹一句就再没有说话,直到回家,她脸鞋子也懒得换,直接就那么躺在沙发上。
我摇头轻叹,走过去给她脱下鞋子,然后一弯腰将她搂在怀中。
等两人就这么依偎着安静了一阵,我这才从一边拿过来照片递给她:“喏,你看看吧,这个是在安然家发现的。”
“你怎么进的她家?她不是不在家里么?”安然盯着我,满脸的疑惑。
我摸摸鼻子实话实说,安然听了没吭声,只是转过头去看照片。
我心想着又在她心里扎钉子了,恐怕过一阵她才会和我算账。
不过就在她看向照片的那一瞬,苗夕突然瞪大了眼睛,指着照片上最右边那个黑皮肤的男人说:这就是我爷爷!
果然让我猜中了!
“这照片既然在安然家里,按着咱们的推断,其中一个应该是古舟。而另外一个人则和司空哥十分像,我觉得是司空哥的爷爷,你看这个......”
我指
着照片上的人物给她讲解,只是十几秒,两人就达成共识,一致认为所猜没错。
“龙家怎么和古家有牵连的?难道他们以前就很熟?”苗夕的疑惑和我完全一样,不过她这只是自问,我俩现在谁也不知道原因。
等看到第二张的时候,我们就更确定了,上面的人一定是她爷爷和安然外祖。至于那个小丘是不是老羊皮上的最终目标,我们则暂时不能确定。
“就这么多?还有没有其他有价值的照片?”苗夕反反复复的观察着两张照片,似乎有了点儿精神。
“没了,就那么几张老照片,我已经筛选过的。”
苗夕一听就郁闷了,将两张照片放在一旁,搂着我的脖子哼哼道:“怎么办啊三栓,这照片没什么用。要不你去找龙司空吧,问问他家的老爷子这些事。看看他怎么说。”
“行!不过这事得经过司空哥的同意。上次你陷入疯癫,老爷子给你治疗时像是挺费劲的,你忘了我跟你说过,老爷子身后那蜡烛突然灭掉,然后他显现出体力不支的样子?”
其实苗夕的要求我早就想到了,只是我一直觉得不太好开口。
龙司空这个人看起来随随便便的,但他根本不是那么简单,当初给他打电话求助,电话里枪声连连,还有直升机声,他还说自己在国外。然后回来后他家老爷子跟我絮叨的那些半截话,还有那条骇人的狼亲狗,这一切都给人一种神秘的味道。
我要问龙司空这件事,只怕大家三言两语下牵扯出老羊皮和印章,甚至是神秘液体这种东西。
难到时候是说,还是不说?说了有风险,不说不心诚,那才是处处为难。
“三栓,你想什么呢?为什么突然就愣住了?”
苗夕的脑袋在我怀里拱了拱,像只小猫一样,然后一只手顺着我衣服缝隙就伸了进去,开始在我胸口和小腹上画圈圈。
我被她弄的痒痒,按住她的手说:也没想什么,再回忆最近的事情罢了。
“你会不会觉得很麻烦?都是我把你拖进来的,以前的你,其实很简单。”
苗夕这幽幽的问了一句,搞得我苦笑难言。
我心想她这话是实话,以前的我一门心思想要赚钱为爹治病,可谁成想认识了苗夕之后,各种各样的事情,形形色色的人,就像潮水一般扑来。根本就容不得我推辞,也不让我有半分喘息的余地。
麻烦是肯定麻烦的,但我不能这样说。
“再麻烦,只要见到你我就不麻烦了。”
苗夕一听撇撇嘴,嘴角却翘了起来:“又开始跟人家耍嘴皮子了,你这人真的有点油嘴滑舌,是不是跟谁学了讨好女人的本事,然后又用在我身上?”
我说哪有啊,这可是心里的大实话。再说了,这些本事都是慢慢练就的,要说有谁教我这些那是没有,说是你苗夕逼出来的才对。
苗夕瞪了瞪眼反问:“我逼你的?”
“情不自禁行了吧,算我用错词。”看着她那瞪眼假装生气的样子我就想笑,外人皆说她高冷,可没人知道她内心有多么暖。
“不,我不管,你就说是我逼的。”苗夕耍起了小孩子脾气,伸进衣服里的手轻轻掐了我一下。
我急忙摇头辩解,笑意难忍:“你没逼!”
“对,我本来就没逼......啊!你要死,又说这种讨厌的话,我是女人,我怎么就没......我有,不对......”苗夕脸红了,她有一次进入了这种话题,翻来覆去怎么答都不对,急的手上都加了劲,掐的我生疼。
我再也忍不住,终于还是笑出来:“咳咳,媳妇,如果你无法确认自己有没有,那不妨让我试一试,保证一试便知。”
苗夕一听妩媚的剜我一眼,娇嗔道:“不理你了,一天到晚就没个正经!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找人帮你,让你在派出所多呆几天才对!”
我看着她现在又羞又气的样子,心中有些激荡。
一只手趁他不注意,直接就从她里面穿着的小衫下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