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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司空的举动出乎预料。
他交给我的任务只有一句话:加入一个国际佣兵组织,找出它的真正幕后人。
我当时问算盘爷什么叫做国际佣兵组织?算盘爷摘下他的金丝圆镜,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只说了四个字:刀头舔血!
刀头舔血?只怕算盘爷说的还是文艺了,说得糙一点,那是把自己脑袋挂到裤腰带上,随时会丢了小命!
佣兵,说白了就是人家给你钱,你去完成任务。你别管啥任务,也别管黑与白,你的唯一目标就是任务达成......
司空给我的任务本就让我无法理解,但他偏偏还让我把血刃暂时交给算盘爷,没了血刃护身,我还是一句肉体凡胎,连刀子攮进来都无法抵挡!
一到家我就迫不及待的给司空打过去电话,连打了三遍那边才接起来。
“司空哥,你给我那个任务到底啥意思?还有,干嘛要收走血刃?”
“......”
那边只传来轻微的呼吸声,没有回话。我有点着急上火,继续嘀咕道:“司空哥你倒是说话啊,别搞的我一头雾水。”
又等了几秒,那头终于传来司空的声音。只不过他的语气很淡,让我有点陌生:“是不是没有血刃,你就不是李三栓了?”
“这倒不是......”
“不是那你问什么?血刃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你这么火急火燎的质问我?”
龙司空听起来依然风轻云淡,可他用上了“质问”两字,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像当头喝棒,“咣”的敲了我一下,让我清醒了一些。
我这是怎么了?
司空步步安排都是为我考虑,我竟然还和人家上火,这可真是......
我这头正在悔悟,那头龙司空突然声音转厉:“三栓,我记得你亲口和我说过,人生如茶浮浮沉沉,你要跳出这浮沉超脱而上,做一个制定饮茶规矩的人对不对?可你现在的话,倒是很在意‘器’,而不是你的‘心’!器者有容,取材打磨成型而已;心者无容,包罗万象变化万千,锤炼沉淀方得证道!你想做一个制定规则的人,无心无道,还制定个屁!”
“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具备特殊的能力。龙组也不乏其他特殊能力的人。至少在其他队员看来,你离够格还差得远。这次的任务既是你的试炼考验,也牵扯到一些你那些事情,否则我才不会给你争取!任务不是儿戏,我不希望你和上一个血刃的拥有者一个下场,你必须锻炼出自己的保命本事来!有一些连我们都不能轻易招惹的势力已经盯上了你,好自为之吧!”
龙司空说完直接挂断电话,我拿着手机呆了好一会......
龙组居然也有超能力者?有更厉害的势力盯上了我?而且连龙组都不能轻易招惹?
我突然间感觉如芒在背,一股冷意直灌全身!
说实话,我确实有点骄傲了。随着两支神秘液体的出现,我就像一个暴发户一样突然得到了常人所不具备的能力:速度、力量、敏捷已经远超常人,几乎是一种新新人类的存在。
并且生之力还能让我自己飞速自愈,甚至医治他人性命。
在得到血刃后,生之力与它的结合更是让我得到了金钟罩一样的感觉,刀枪不入、几乎无人可敌......
可龙司空的话让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只是甘冈跨入另一个神奇世界的门槛,根本没有骄傲的资格。
这谈不上打击,但却让我着实的清醒起来,斗志重燃!
......
当天夜里,算盘爷便给我来了电话,带来一个坏到透顶的消息:就在大佬们去酒楼谈判时,宝妮姐和那个盒子,还有照片上那枚印章,已经被刘龙交给了波比!
而波比又将这一人两样东西附加疑似鬼哥的面具男,和美国最大的地下势力罗斯切尔德家族做了笔火线交易:罗斯切尔德家族将为波比放开一条南美供货的DU品渠道,以缓解波比的库存压力。
我当时就懵了,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宝妮、面具男和另外两样东西会转移到美国去!
波比这个傻子!
他知不知道这两人和那枚印章有多重要?
也许渠道畅通后他能继续稳稳的坐在高位上继续控制大小帮派,甚至赚个盆钵满,但与宝妮姐、面具男和印章比起来,不值一提!
我快要疯了,着急的问:“算盘爷,我们有能力从罗斯切尔德家族夺回这两人和印章么?”
算盘爷的回答很简单:“脸波比都不敢惹他们家族,你觉得我们能公开宣战么?即便我们不明智的去招惹美国地下势力,到时候波比和他们携手合作可以很轻松的灭掉我们......”
连算盘爷都忌惮,我真是佩服自己的运气!
并且更让我亚历山大的是,美国的地下势力肯和波比做生意,肯定多多少少清楚一些印章的事情,这已经是继曰本、加拿大之后第三个出现的事件地点!
这仿佛就像宝妮姐那一夜对我说过的话,几十年前便有国家对罗布泊里的秘密感兴趣,派了各种各样的
队伍入内探索,所以他们肯定知道一些秘密......
几个小时后,我决定迅速接受龙司空的任务。就在天刚蒙蒙亮时,我已经被带上了一架小型的私人飞机出境!
中途只在夏威夷加油,然后穿越了太平洋,在十几个小时后到达了亚洲的某座山脉简陋机场里。
我刚扶着舷梯下了私人飞机,那飞机掉头就沿着跑道起飞离开,似乎不想多呆一秒......
“这就是那边介绍来的人?”
“看起来有点差劲!”
迎接我的是两个身形壮硕的大汉,一个黑人,一个白人。
这两人的身材极为雄壮,看起来就像健美先生,几乎要将他们身上的迷彩T恤撑爆,那浑厚的肌肉,感觉就是另外安装上去的,太过显眼。
白人的一头红发乱糟糟的,面相忠厚,但在额头到发际的位置有一条一指宽的疤痕,将忠厚的相貌一下打破,反而显得狰狞。
而他旁边的黑人,则是光头无发,整个人看上去比碳还要黑。
他们在看我,我也看他们,几十秒后我皱眉反问道:“你们是来接我的吧?你们刚才说......”
还没等我说完,只感觉后背像蜜蜂蜇了似得一痛,整个人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