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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慕容长松又来找夜兰。
夜兰斜眼看他,说道:“慕容大人,这才第二日,你的案件捋清楚了吗?就慌不跌的跑过来找我?”
慕容长松见被夜兰看穿了用意,讪讪笑道:“夜兰啊,是这样的,我突然想到,昨日你说的一句话特别对。”
“什么话?”
“你说,王荪可以成为整个案件的突破口。”
慕容长松接着说道:“我回去整理了一下,发现年代已久远,在收集信息,已经收集不到,只能像你说的,从知情人那里下手。”
“只不过我看钱家两个人的态度,显然很是忌讳,就算问他们,他们也不会说,更别说把他们抓到官府曲了。”
“所以,你今天是想让我我陪你再去一趟王荪家吗?”夜兰如实问道。
慕容长松摸了摸鼻子,点了点头。
“是的。”
夜兰没什么犹豫,夜点了点头,示意慕容长松在这里等她,她去取就回。
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她就跟着慕容长松出门了。
到了王荪家,这一会,他不在向上次一样,守在慕容长松必经的路上,王荪家的大门紧闭,慕容长松上去敲门,敲了好半天门才撬开。
王荪一看见慕容长松和夜兰等人,虽然疑惑他们又来了,还是把他们迎进了自己家里。
王荪又给他们倒上了茶,夜兰和慕容长松这一回慢悠悠地等着,没有丝毫心急。
来之前夜兰就跟慕容长松说好了,一切看她眼色行事,她让慕容长松少说话,听她说就行。
慕容长松答应了。
王荪给他们二人泡好了茶,这才坐下,恭敬地问向两人:“不知县令老爷可是查到了什么,若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似乎笃定夜兰和慕容长松只要去了钱家就一定会发现异常。
夜兰和慕容长松对视了一眼,夜兰示意慕容长松别说话,她悠悠地开口,说道:“王荪,你说的好像不对,我们昨天去问了钱家二老,他们说的很清楚,他们的孩子确实是丢了,走丢了两年,这两年的时间,她都没有回来过,他们去找过,没有找到她,如今正是暗自伤怀呢。哪有你说的什么会有人给他们寄银两,而且那钱老也没有重病。”
王荪听后十分疑惑,按照钱家那两个人的脾气,他们不可能把那些贵重的东西全都收起来,既然之大自己拿到的事不义之财,甚至不惜冒着风险也忍不住把他们摆出来显摆,就不可能会再收回去。
他又问道:“姑娘,您确定他是亲口这么跟您说的?您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活人说的话大多数都是假的,只有死物它们表达的寓意才是真的。”
夜兰笑了:“我当然知道,你说的对,我们也没有贸然就相信了他们的话,而是检查了许久,在钱家上上下下翻找了个遍,也没有你说的什么藏钱的地方,他们钱家看起来并不是富裕的家庭,两个;老人只靠给人做工挣点微博的钱,本就不是殷实的家庭,?如今女儿陶鸥,他们更是火上加霜,恨不得整日以泪洗面,哪有你说的什么钱?、”
王荪不可置信一般,看向了慕容长松,慕容长松配合地点点头哦,说道:“更别说,那钱老看起来身体还算英朗,可不是你说的已经病入膏肓了,当然,最重要的事,钱家的人对于你递了状纸一事根本毫不知情,他们说,他们已经对找回来女儿死心了,根本不敢麻烦官府,又怎么可能会委托你递状纸要求找回孩子呢?在他们心里,这么多年过去了,杏杳无音讯,怕是早都遭遇了不测,这会儿就算鞥你找回来,恐怕也只能找回来尸骨了。”
王荪手忍不住颤抖,他连声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县令大人,你相信我啊,我说的都是真的,那钱家老爷和钱家的娘子,他们狡猾的很,一定是做了什么事情,骗了你们,你们可不要相信他们啊。”
慕容长松拉长了脸,说道:“你这是什么啥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身为县令老爷,连带着我身边的姑娘,都是会被人轻易糊弄的吗?我可是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的那种,若随随便便就被人糊弄过去,我还做什么青天大老爷?”
见到县令老爷生气了,王荪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慕容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慕容长松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说道:“王荪,犯了欺骗官员之罪,本官本就是念在你是初犯,没有处置你,你若在胡搅蛮缠,我非要把你抓进大牢不可,我非要好好教训你,若铁塔镇的居民都想你一样,随随便便就的哥状纸,我这个县令老爷,不得忙死?”
王荪就差跪在地上了,他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即便如此,他还是小心地辩解道:“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胡搅蛮缠,我,我是真替那个姑娘不值啊,大人,你要相信我啊,这中间的引擎,没有那么简单的?”
夜兰清了清嗓子,示意慕容长松已经够了,慕容长松乖乖地没有在说话,夜兰则说道:“王荪,你说你没有撒谎,可有什么证据,或者说,你知道实情,只是没有对我们和盘托出,不然,为何你已在清掉,却总不说呢?”
王荪一瞬间陷入了纠结之中,说吧,他答应某人不能说的,不说吧,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坏人逍遥法外,王荪一咬牙,一闭眼,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说道:“好,我说。”
夜兰和慕容长松做洗耳恭听状:“请吧。”
王荪回忆起从前的事,缓缓说起:“那杏儿姑娘离开许久之后,他家里人不断收到钱财,我说的,我以为那是杏儿姑娘寄过来的,只是钱家两人扁鹊不承认。当然,这件事只有我知道,还是我无意间撞见了送信的人,那钱家两个人嫌我纠缠的紧,才匆匆告诉我两句。”
“事情就这么过去,两年,今年是杏儿离开的第三年,前一段时间我上街,偶然间碰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