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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甜又脆的声音传来,“王爷您不喜欢马卡龙的话,那小女子帮您换换?”
说完,云朵儿就踮起脚,打算伸手进窗拿萧衍手里的那袋子马卡龙。
萧衍见状,急忙将袋子藏在了身后,“不用了!”
云朵儿顿住,不解地看向他。
萧衍抿唇,偏开了头,隐在发间的耳尖微微泛红。
许久才听他有些微微沙哑的声音传来,
“本王……喜欢……”
云朵儿不小心瞧见了萧衍微红的耳尖,正惊讶着,又突然听他说喜欢,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只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
“姑娘——你快来!”,秋意将头探出店门口,焦急地唤着云朵儿,“蛋挞不够了!”
“哦!来了!”,云朵儿回神,招呼也记不得打了,提着裙摆就往店里走去。
“等等!”,男子急促的声音传来。
“干嘛?”云朵儿回身问道。
萧衍紧了紧手里的纸袋,状似十分随意地问道:“刚刚你给皇兄的……是什么?”
云朵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应了,“给太子殿下的是小蛋糕呀,怎么了?”
萧衍闻言,嘴角忽地勾起一抹笑,“没什么,你回去吧。”说完便放下了车帘。
云朵儿:“?”
……
开业第一天,“甜心阁”的生意好到爆,仅仅一个上午,云朵儿准备的一千多个小甜点就被一扫而空。
没有办法,她只能跑到后厨便做边卖,将前厅的事交给了秋意。
忙忙碌碌一整天。
夜幕降临,云朵儿与秋意伏在柜台上数钱。
五百五十六……五百五十七……
秋意将最后一个铜板放进了红木匣子里,然后双眼放光地看向了云朵儿,激动得双颊绯红,“姑娘!我们今天整整赚了一百两呢!奴婢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云朵儿伸了伸懒腰,揉了揉酸痛的手臂。
对于一个曾经资产上亿的富婆来说,这区区一百两对于云朵儿来说,并没有很激动。
一百两折合成人民币的话也才两万多块。
也是这个时代物价低,所以这区区一百两,够普通老百姓消费好几十年,都还有富余的。
所以对于秋意这样一个生活在底层的小丫头来说,这已经是一笔很大的财富了。
“跟着本姑娘我,以后你还会见更多的钱。”
说着,她将盒子里的一块碎银子给了秋意,“来,秋意今天你也累了,这是姑娘我给你发的红包。”
秋意急忙将银子还给了云朵儿,连连摆手,“不不不,不用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王府内每月都有月钱,帮助姑娘是奴婢的本分,所以姑娘不必拿银子给我了,这使不得的!”
云朵儿反手又将银子塞回了秋意的手中,故意板起脸道:“本姑娘叫你拿着就拿着,有什么使不得的,虽然你是昱王府的人,但现在你跟着我,我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王府是王府,我是我。秋意你要再这样我就不高兴了!”
秋意闻言,双眸一阵酸涩,心中涌起感动,她捏紧了手里的银子,突然跪在地上,一字一句道:“今后秋意一定会好好服侍姑娘的!”
云朵儿看着小丫鬟眼中的一片赤诚,暗自点头。
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好好,我知道了,都说了不要动不动就跪了。”
秋意抹了抹眼睛,扬唇一笑,“好,我知道了,姑娘。”
之后,两人关好了店门,便坐着马车回了王府。
云朵儿沐浴后,躺在柔软的雕花大床上,双臂酸软的不行,看着淡粉色帐顶上绣着的蔷薇,
心道:这开店还真是累,要是天天这样,她还不得累死,
看来她得招几个学徒工来帮她分担一下了。
……
第二日。
闻墨居内,
身着绛紫华服,头戴玉冠的俊美青年“啪”地一下,将手中的蛋挞扔到了桌上,怒斥:“这做的什么鬼东西!把云朵儿给本王叫过来!”
青竹吓了一跳,忙回道:“主子,您忘了?云姑娘开店去了,不在府里。”
萧衍一愣,指着碟中的蛋挞,“那这是谁做的?”
“回主子的话,这些是菊嬷嬷做的,听说云姑娘传了些手艺给菊嬷嬷。”,
说着他又观察了一番自家主子的脸色,小心翼翼道:“主子,可是觉得味道不对,不然小的派人去云姑娘的店里买些回来?”
萧衍闻言冷笑一声,“呵~难不成本王如今想吃点甜点,还得去她店里买了?!”
青竹闻言,冷汗直冒,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回答时,却见浑身冷若冰霜的俊美青年已经起身,朝门外走去。
“走!去芙蓉街!”
***
今天是云朵儿“甜心阁”营业的第八天。
原本前几日她还有空闲在王府里将萧衍一天要吃的甜点做好,再去铺子里的。
但随着“甜心阁”的名头传得越来越大,越来越远,来吃的人就变得越来越多,甚至有的时候还要把桌椅摆在外面。
而云朵儿则一整天都在厨房里做做做,忙个不停。
相较于前几日店里的混乱不堪,这几日来的客人们渐渐摸到了门路。
柜台处排着一条长长的队,有穿着婢女服的小丫鬟,小厮,也有粗布麻衣的普通妇人,均是安安静静地排着队,给自己或者是家里的主子买心仪的甜点。
店内右侧,用餐区处绣着山水花鸟图的屏风后,隐约能看见一些曼妙的身影,和银铃般的笑声。
里面基本上都是坐着一些身着绫罗轻衫的富家小姐,三三两两地坐在一处边吃着甜点,边闲聊打趣。
环境清幽雅致,气氛闲适舒心。
萧衍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有人看见门口处进来一气质华贵的俊美男子,玉冠锦袍,身姿挺拔,身后跟了一冷面侍卫,和一眉清目秀的小童。
男子精妙绝伦的侧脸和身上强烈而又冷然的气息,引得不少姑娘丫鬟们侧目。
在场的大部分都是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和普通妇人,基本上没人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