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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葛大轱辘背后的葛丁丁马上尊敬地说道:“董老,我跟他们的人交手过了,应该不是天机门的人,但是被跑掉的那个女的,手上的功夫应该是天机门的。”
董老眼睛微微睁开,然后其他三名老人的眼睛也都睁开了,董老叹了一口气,说道:“天机门,天机门终究还是先了一步。”
葛大轱辘脸上着急,问道:“那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
董老想了一下,说道:“老头子应该还不确定,这次派人来,应该是来试探来的,不要对大炮有过多的保护,那样的话,反而会让他起疑,天机门不可怕,防着玄宗门就可以了。”
这是发生在葛大轱辘家里的事情,大炮当然不知道了,我们的张大炮死里逃生,感觉上天对他还是不薄的,绕过村口的时候,正好看到村口的土地庙,上去还磕了三个响头,刚准备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从哪伸过来一只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大炮没稳住,直接跟土地公公来了一个嘴对嘴。
“哟,大炮,最近是不是有点饥荒啊?看到土地公公都觉得是美女啊?”
是三风的声音。
大炮转过身来,果然是三风。
这三风,老爸刚刚安葬一天,又来找大炮的麻烦了,没了三风爹,说实话,大炮还真不怕三风了,毕竟三风只是个瘸子,怕一个瘸子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大炮这么想的时候,他都忘了,其实他一直是怕三风的。
今天的三风屁股后面,没有一个人跟着,以前只要他出门,至少都是三五成群的,三风他爹死在了刘寡妇身上这事传出去之后,三风也被那帮家伙笑了好几天,现在的三风,连家都没有了,也没有下地的能力,所以他只能从张大炮的身上找一点尊严了。
从地上抄起一个摆供品的破盘子,大炮朝着三风的脸就削了下去,这一下子,如果被削到了,三风的脸肯定就完球子了。
手甩下来的时候,大炮就后悔了,毕竟他跟三风之间也没啥深仇大恨的,可是哪里还来得及,这时候,只见三风脚下一动,那看起来残废一样的右腿在地上一蹬,人直接就窜开了,大炮这一下子抡空了。
“你……你的腿……”
大炮真的是太惊讶了,以前走路都困难,居然能这么麻利地闪开,大炮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三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马上解释道:“你他娘的要我的命,我还不用尽全身力气啊,不跟你玩了,傻子一个。”
说完,就这样没头没尾地一瘸一拐走了,好像生怕大炮看穿什么一样。
我们的大炮是傻,但是不是猪脑子,联想起许多事情来,这才发现,这个狗拐子很古怪,活了二十多年了,才发现这里的人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单纯,好像每个人都藏着秘密一样,貌似只有他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想的话,大炮就更加郁闷了,看了看刚刚亲过的土地老儿,觉得土地老儿都在笑自己是个傻子,没来由就泄气了,闷着头,一声不响回家睡觉去了。
大炮这个人,有个毛病,如果躺在床上想睡觉的话,只要数三个数,肯定是能睡着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着大轱辘跟刘寡妇说的话,又想着葛丁丁的出手,再想到今天遇到的三风腿脚的问题,反正这些问题一直在脑海里萦绕,始终想不通。
也不知道想了多久,大炮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还做了一个相当不错的梦,在梦里,朱嫣然跟甄珍两个人,一左一右,全身赤裸陪着大炮在温泉里洗澡呢,大炮左拥右抱,那感觉,别提多好了,手在两个美女的身上逡巡着,正准备提枪上马,突然感觉被窝一暖,整个人也激灵了过来。
我靠,还没怎么着呢,居然跑马了。
好一场突如其来的春梦。
大炮看了看外面的天,黑咕隆咚的,就想着先把内裤给脱了,明天再洗,于是屁股扭动了几下,从被窝里那条超大的内裤脱了下来,扔在了地上,正准备继续睡觉,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屋子的外面,传来了嘻嘻索索的声音,听起来有人在说话,很小声的那种。
虽然被窝很暖,但是好奇心最终还是赢了,大炮套了棉裤,然后下了床,把门帘子偷偷掀开了一角。
只见在他屋子的外面,大炮娘还没睡觉,她的对面坐着一个人,正是刘寡妇。
这是大炮记事以来,刘寡妇第一次来他家,他看到娘跟刘寡妇手拉着手,在悄悄说着什么,听不太真切,但是隐隐约约感觉到刘寡妇在哭,大炮娘在给她擦眼泪,还不停地叹气,大概说了有十几分钟的样子,两人站了起来,大炮娘把刘寡妇送出了门,然后关了灯,进了卧室了。
外面安静了下来,大炮躺在床上,这下真的睡不着了,想着想着还是觉得不对劲,打开了窗子,翻了出去。
此时的狗拐子村,很安静,没有城市的万家灯火,也没有鸡鸣狗吠,甚至阴森森的有些恐怖,以前大炮走夜路一点都不害怕,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走路的时候,脑子里总能想着各种各样的画面,总感觉路边的草丛里都蹲着人在偷偷注视着他。
这感觉,相当的糟糕。
大概走了十分钟的样子,大炮靠近了刘寡妇的院子,很熟练地爬了进去,看到刘寡妇家的灯还是亮着的。
大炮趴在墙根,轻轻将窗子掀开一点点,看到刘寡妇就坐在炕上,一动不动,似乎在看着什么东西,这时候,刘寡妇家养的狗突然就叫唤了一下,把大炮吓得啊,赶紧关上了窗户,正要跑,这时候,她家的门却突然打开了,匍匐前进的大炮,被刘寡妇拦住了。
然后大炮就被刘寡妇拽进了屋子里面。
四目相对,看着比自己大了十几岁的刘寡妇,大炮那点欲望和冲动,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