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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安宁的惊讶和狐疑尽收眼底,安逸缓缓伸手摸了摸发际线。
“怎么?我不能会吗?”
“你!是你!”
因为安逸的举动,安宁脸色瞬间都是惊愕、惊慌:“你就是安逸!”
闻声,安逸嘴角斜勾,小声笑道:“亏你还惦记她?”
“你!你竟敢!”
“怎么,国花是怕我抢了你冠军,所以想闹事吗?”
冷声将安宁的惊愕打断,安逸转身上台前,不自然的提了提肩头的吊带。
这一动作下,安逸裙摆上沾上的血滴分外的刺眼了。
因为这个血滴,?怒火中烧的安宁脸色立即一阴森。
化妆室里发生的事,她比谁都清楚。
现在这一滴血,在安宁看来就是她与贾导成功的标示。
只要有这个标示,什么武则天、什么安逸,在今晚都将彻底被毁灭。
……
人们喜欢钢琴的余音环绕,可口风琴声才是萦绕心头。
从安逸吹起这旋律,整个赛场都安静了。
口琴声徐徐响起,如潮水般散开,一曲梁祝如同海风般袭来,席卷了所有人的灵魂。
一个人开口就能说假话、一转身就能变脸、可音乐不会。
要想音乐里的凄凉和刚毅揪住人心,那绝对是音乐人的真实内心。
梁祝一个关于爱情的凄美故事,可现在的琴声里哪里有凄美。
随着音乐的起伏,似乎人们已经看到了梁祝要崛起找马文才报仇。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改梁祝。
从来没有。
“好厉害,我听得想打人!”
“是啊,是啊,我今天才知道这口琴也吹的这么厉害。”
“我听着这感觉,都迫不及待想看看马文才的下场了。”
“真厉害。”
……
一曲结束,台下久久才回过神的人们立即竖起了大拇指。
可就在梁祝最后一个音符终结中,赛场的贵宾处,一高冷的身影朝着台上的安逸,目光一深。
专属的茶香散来,顷刻间让贵宾席上端坐的人,惊慌起身鞠躬。
“爵爷,您……请坐。”主办方负责人擦了擦冷汗朝古一看去,希望他能给个暗示。
以前的这种比赛,薄南倾可都是不来的。
刚开始也有邀请过,但一直被拒绝久而久知这种上不了眼的比赛,也就没人敢打扰薄南倾了。
但今天,薄南倾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出现了。
这对主办方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要知道,来不来和没邀请是两码事。
“爵爷,我是怕你没兴趣,在加上赛事紧张,所以下面的人就漏下了公爵府,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
主办方快速请罪,不过没等他话说完,薄南倾似是才回神般抬手打断了。
这种比赛,他才没兴趣,只不过在修复公爵府系统的时候,他察觉到了一件事。
投票!
是的,他的电脑里有大量投给安宁的票。
他自然是没兴趣的,只是不知道和那个五岁的白痴有没有关系。
如果不是白痴弄得,那么就是黑客干的。
既然黑客,那么在意安宁,他自然要查清楚!
敢动公爵府的系统,他必定挫骨扬灰。
只不过,当薄南倾听到这曲梁祝后,整个脸都黑的能滴水了。
“她是谁!”紧紧盯着舞台上陌生女人的眼睛,
“她……”主办方一扫舞台上美丽明艳的安逸,恭敬回答:“她叫武则天,一个新人想争取主演。”
“哦。”薄南倾声色沉的让人发颤,?只是这个沉并没有怒火。
古一上前:“爵爷,要不要抓下来。”
“你觉得呢!”薄南倾冷冷反问,朝贵宾席淡然坐下:“国花一并抓上。”
古一立即转身,行动了。
因为,在古一开来那个投票就是小爵爷干的,毕竟只有他最清楚,安宁对小爵爷有多重要。
现在爵爷一看到投票又火速赶来,明显是想告诉所有人,安宁是公爵府的人。
虽然,喜欢安宁,这口味是有些怪,但他家爵爷喜好一项绝世出尘,不奇怪。
……
“武则天,有贵宾要见你。”
舞台下,?安逸刚收好口琴就听到了这个通知。
“不见!”安逸头也不回。
可就在她拒绝的瞬间,空气里那股似有似无的茶香,让她心跳一紧。
这个味道……不可能,薄南倾应该在忙着公爵府的系统才对啊。
猜想中,古一的身影出现:“武小姐,爵爷见你!”
“我没……”
“敢决绝爵爷的人,从来只有死人。”古一说着直接拿出枪。
不亏是薄南倾的人,请人都这么猖狂。
可,薄南倾见她干什么,难道是认出了?
这一想,?安逸只觉得脚跟一软。
可就在她这猜疑中,?古一朝身后的人再次开口:“麻烦你,去请下安宁小姐,爵爷也在等她。”
呃、古一竟然对安宁用敬语。
安逸觉得自己有点被雷劈了,因为古一的态度完全取决于薄南倾的决定?。
难道,安宁的英雄救美有效了,难道薄南倾见她是为了警告她退赛。
这么猜想着,安逸只得被抢指着朝贵宾席走去。
……
“抬起头?。”
五分钟的贵宾席前,安逸用最大力气低头。
可薄南倾这声命令传来,让她下意识的扬了扬下巴。
倾刻间,她的目光就和那抹冷到发寒的黑暗撞到一起。
今晚的薄南倾不一样,他这样的眼眸似乎被黑色淹没了,看似怒气可却不是。
“你叫武则天?”薄南倾薄凉开口:“谁教你吹的口琴。”
呃……这是怎么了,难道她不能吹吗?
还是说,他不喜欢。
这种事应该早点说啊,她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得罪薄南倾啊。
纠结着摇头,安逸压低声色:“回爵爷,我就是吹着玩的,没人教。”
“我不喜欢撒谎的人,你最好不要。不然……”
浓重的警告划来,薄南倾脸上依旧清冷。
可这个清冷却伴着那股茶香变得恐怖起来。
安逸一急:“爵爷,咱们第一次见面。我骗你干什么,”
“是吗,是第一次吗?”薄南倾冷哼,问的安逸心跳加快了
但越是这种时候,她就越不能认怂。
不然会被人看出心虚。
在薄南倾面前,她绝对不能心虚。
这么想着,安逸一举手:“我……发誓是第一次。”
“古一,剁了她的手!就当是骗我的补偿!”薄南倾的命令砸下,毫无犹豫、毫无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