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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章5k的,也是很爽的,本书正式从纯洁转变为不纯洁了。哎,竟然不是处男鸟!!!
……
我听见不由大笑,问:“你这些天没复习功课就想着怎么操男人了?”
孙小漫说:“我是在复习的中途来思考的。没耽误学习。”
她可真是执着,我伸出手指赞叹:“您真睿智,还懂得用这事来缓解学习的压力。”
孙小漫见我夸她,非常高兴,大言不惭地说:“那当然,老娘我是谁啊?”
我强忍住笑,就问:“那你说说怎么才能操男人啊?你们又没*。”
孙小漫不以为然,伸出一个手指,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很好看,在我面前摇晃着。说道:“老娘我冰雪聪明,终于想到,女人虽然没有*,但是有手指头啊?这两样东西形状都差不多。我可以拿它用。”
我长大嘴巴,几乎不相信所听到的,半晌才不由大骂:“操,你丫真有创意。”
孙小漫嘿嘿笑:“那当然。”
我冷笑:“你得意个屁,就算你可以用手指头,但是男人可没你身上的那个器官。”
孙小漫哈哈大笑:“要解放思想,你们男人有,老娘我就操这个。”
我这回的嘴巴没有张得那么大,我已经彻底石化了。我估计以后我再听到什么强悍言论我都不会再惊诧。
我的样子一定是让孙小漫感觉很得意,她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叠在一起,上面那条腿悠闲地晃来晃去,看我的眼神好像是看傻瓜。
我终于解除石化状态,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咕咚咚喝光里面的白水,靠在沙发上长出一口气。
孙小漫凑到我身边来,抱着我的胳膊小鸟依人,这动作可爱温馨,但我却莫名地觉着寒冷,我有种恐惧的预感。
孙小漫摇晃着我的胳膊,撒娇地说:“张进,你最好了,你是好人,你看……”
我尖叫一声打断她的话:“别……你不要说,没得商量。”
孙小漫哼了一声丢下我的胳膊:“你是大坏蛋。”
我才不管我是好人还是坏蛋呢,孙小漫这要求我是绝对不能同意,她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
孙小漫一会儿过来撒娇,装扮出一副小鸟依人的可爱模样,软语温存的乞求我。一会儿又声色俱厉,威胁我不同意她就去公安局告我流氓。我软硬不吃,任她怎么说,就是不同意她来拿我试试。
最后孙小漫没办法了,就坐在沙发上抹眼泪,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我开始还以为她是扭捏作态,不过她到真的是泪水涟涟,哭得伤心极了。
这女人一哭我就毫无办法,我哄她别哭她也不听,嘴里就说我欺负她,说她什么便宜都让我占了,就这么点小要求我还推三阻四的,说我是大坏蛋,不够哥们。
说得我十分愧疚,心里想是不是真的同意她试验一次?她那么细的手指头,估计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我就说:“那……那你一定要小心。”
听到我这话,孙小漫一声欢呼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抱住我就狠命地亲了我一下说:“张进,张进,你真好。”
我觉得我有点上了这小妞的当了,没好气地骂道:“好个屁。”
孙小漫却用手捂住我的嘴巴,口气极其温柔地说:“不许你胡说,你就是好,在我眼里,张进是天下最好的男生。”
她手指洁白纤细,很可爱,我本想亲亲她的手指头,可想到一会儿她要用这手指来……我又是一阵恼怒和无奈。
孙小漫抱住我的脖子,亲了亲我的嘴唇,小声说:“张进,我不会让你白白付出的,一会儿我可以让你……让你真做一次。”
她说完,依偎在了我的怀里,这会,她真是小鸟依人了。
我一时没听明白,问:“你说啥真做?”
孙小漫瞪了我一眼,说:“那事啊,我同意你来真的。”
我马上明白了,她说的是同意我和她,我眼睛一下放出了光,但我又有点不信,就问:“你不要保留处女膜到新婚之夜吗?怎么现在反而同意了?”
孙小漫大笑,有点像大灰狼,说:“我觉得那根本没有意义,留个也是累赘。老娘我高兴啥时候不要就啥时候不要。”
我还是有些担心:“你不担心你未来的老公?”
孙小漫骂道:“我嫁给他是他的福分,他娘的他还要挑这挑那,老娘一脚踹了他。”
她骂完她那个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老公又来骂我:“张进你真封建,都她娘的啥年代了?新婚之夜的女人再也不用在屁股蛋子下面垫块白布了。”
和孙小漫一比,我确实很封建,我的思想还不够解放,看来我还需要胆子更大一点,步子更大一些。于是我立马就站了起来,伸手就去拉腰带,我脸上带着决绝的表情,如同那些英雄走向敌人的刑场慷慨就义,高声说道:“来……来吧!”
我和孙小漫来到了我的房间,她让我趴在床上,用力地扒下了我的裤子,她伸手打了我屁股一下,命令我:“不许放屁。”
我答应。心里有些紧张,下面那东西可耻地大了起来。
孙小漫伸手去摸了摸,命令我:“不许大。”
我悲呼:“我,我说的不算。”
孙小漫哈哈大笑,估计见到我在那乖乖地趴着,现在她终于找到了女人高男人一头的感觉,所以就不再在意那东西是否不老实,她手指比划着,却没有动手,犹豫了半天,又问:“你……你昨天吃的啥?”
我骂道:“我好几天都没吃肉了。”
孙小漫说:“那估计不臭。”
但她还是没动手。依然是犹豫,我说:“你不快点,我就变主意了。”
孙小漫打了我屁股一下,骂道:“你着急什么?我是担心我指甲长,怕伤到你。”
她还为我考虑,那我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我没好气地说:“客厅里有套套,你可以戴着那东西。”
孙小漫听到,兴奋起来,说:“张进,你真是天才。”说着,她就跑出去找那盒套。
我昨天还摆弄那东西来着,随手就放到了沙发下面,到不难找,孙小漫很快找到,拿了进来。大呼小叫地研究了半天,这才知道原理,把那东西套在了她细长的手指上,拍了我屁股一下,告诉我,说她要了。
说不出具体的滋味,我觉得有些屈辱,我想女人如果被男人胁迫而上床估计就会是我现在这种感觉。孙小漫以后会是一个合格的医生,因为她对这种事情兴致勃勃,还让我对她无条件配合,摆出便于操作的各种姿势。
而我越来越无法忍受她的肆无忌惮,终于一把推开她,把她手上的橡胶物件扯了丢掉,推倒她在床上,然后我压了上去。
她睁大眼睛望着我,没有反抗也没有退缩,只是在我进入的时候皱了皱眉头,然后紧紧抱住我,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然后,她骂了一句:“操,老娘我不是处女了。”
这或许才是我真正的第一次,我再没有和林玲时候的那种慌乱,感受着那种四面八方毫无空隙的握着感,完全不同于时候的双手,我兴奋异常,想着刚刚身下女生给我的那种屈辱的感觉,不由地狠狠地压了压着她的身体。
孙小漫轻轻地震颤,眉头紧锁,用双手来推我的胸膛,我才想起她相对于我更是绝对意义上的第一次,忙小心温柔起来,问她:“疼吗?”
她却不领情,骂道:“一点都不疼,操,你进来了没?我都没感觉。”
我知道孙小漫的性格,这姑娘,不,她现在和我睡了以后就不是再是黄花大姑娘而是变成了小媳妇,其实叫小媳妇也不对,我不知道女生这个状态以后准确的说法应该叫啥,但无论叫啥,现在孙小漫都是我张进的女人。董败类说了,操了女人以后就要疼女人,否则猪狗不如,我不想猪狗不如,所以我要疼孙小漫。于是我无比温柔,轻轻亲了亲孙小漫的嘴唇,孙小漫感受到我的温柔,心里一定很感动,所以就热烈地和我接吻,不再硬要面子死撑。我们吻得都喘不过气来。最后,她咬着我的耳朵小声地说:“你弄疼我了,以后我要找回来,还要弄你后面。”
我亲吻着她,感受着她的身体带给我的无穷快感,想就算再让她弄弄后面也没啥大不了,跟我和她这事比,我应该是赚了很大很大的便宜,所以,我奉献一下我的菊花来让她做科学研究也是应该的。
我身子继续动,声音颤颤地问:“那……现在还疼不?”
孙小漫抱紧我说:“现在不疼了,你……你不要停。”
半仙居士开的药方果然灵验,我现在的小弟弟非常强悍,虽然快感一阵阵袭来,但却再没以前丢盔卸甲的狼狈,我威风凛凛,在孙小曼身上指点江山,孙小漫脸红红发出一阵阵的叫声,和我小时候听到的常老蔫媳妇的叫声有点像。
孙小漫最后叫不动了,她望着我说她高潮了。
我上次用手指让孙晓漫高潮过,但那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现在能用*让孙小曼高潮,我这才感觉自己很牛逼,是个猛男。于是我也非常兴奋,抱住孙小曼的身子就哆嗦,哆嗦了好多下,把小蝌蚪们都哆嗦了出去,一个都没有漏掉,全都给孙小曼了。
孙小漫感觉到,她大睁眼睛惊呼高叫:“张进,你……,我会怀孕的。”
哆嗦让我很舒服,那余韵还没有完全消失,我一边细细品味那感觉一边有些无力地说:“你怀孕我就娶你。”
她听我的话就吃吃冷笑:“切,我才不嫁给你。你以为怀孕那么容易?我可是医生,所以安全期我还是明白的。”
她还没有高考,就已经以一个医生自居了,我夸奖她:“你会是一个好医生。”
孙小漫被我夸奖就很高兴,不再担心怀孕,而是用力推开我,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仔细地寻找,我问她找什么,她说要找所谓的落红,女生第一次嘛,总要见见那究竟是啥样。
我对她的探索精神深表敬佩,就和她一起把被子丢到床下一起找,不过我们撅着光屁股找了半天,也没有在床单上找到一丝血迹。
孙小漫很是失望,躺在床上闷闷不乐,我趴在她旁边手抚摸着她的胸膛,她打开我的手,侧过身子面对我问:“张进,没有流血,你不会认为我不是第一次吧?”
我说:“不会,我知道你是。”
她见我这样说,脸色才变好了些,然后骂:“他妈的,老娘肯定和别人不一样。”刚骂了两句,她却突然不骂了,脸色变得有些奇怪。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答,而是下了床,说她要去洗澡。
她双腿并拢似乎是尿急的样,连衣服都忘了拿,光着屁股就向卫生间跑。
我不理她奇怪的行为,就摸出烟来吸,孙小漫告别了处女的同时我也告别了处男,这时刻来临后我莫名地有些失落,我想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大人了。以前我也以为自己是大人,但缺少一种仪式在这人生的分界线上做个标记,所以这分界很模糊。现在我用一场来告别了处男,也同时正式步入了成年人的行列。
我如一个真正的文化青年一样感慨着人生,不知道田春花这个文学女青年告别处女时候是不是和我有一样的感慨。不过她的告别充满了功利的交换,想必她会感慨更多,诸如社会的残酷,生活的艰辛,做人的无奈等等。和她相比,我的告别则要简单的多。
我正思考人生,感慨世事,却听到外面孙小漫一阵哈哈狂笑,然后我看到她光着屁股跑到了我面前。我放弃了我的哲理思考,看到孙小漫一丝不挂,身上还挂着水珠,如果不是这笑声太过渗人,这分明就是一副美人出浴图。
孙小漫手一扬向我丢过来一团纸,说:“你看看,老娘见红了,老娘我见红了。”
我拿起那团纸巾仔细一看,一片白色粘润中夹带着几丝鲜红,不解问道:“红的我明白,是你的,白的是啥?”
孙小漫骂:“操,你装糊涂啊?还不是你的东西,那么多。”
我明白她刚刚为什么那个姿势去卫生间,就说:“有啥关系?我相信你是不就成了?何必用这个东西证明?”
孙小漫一下抢过我手里的纸团,说:“那怎么能行?要是没这个你心里说不上怎么想呢,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她拿着那纸团向外走,我问:“你拿着那东西干啥?莫非还要珍藏?”
孙小漫头也不回,嘴里骂我:“你管老娘干啥呢!”
孙小漫屁股晃悠着离开,我盯着她屁股看,心想,她现在不是处女了,这屁股就开始画圈了。
我穿好衣服,跑到了客厅坐在沙发里,一会儿,孙小漫洗完澡穿好衣服梳着头发走出来。她穿上裤子以后屁股就不再画圈,看来观察屁股是否画圈来判断处女应该是在的时候才准确。
她靠在我怀里絮絮叨叨地说话,问我刚刚啥感觉,我也说不清啥感觉,总之就是很爽。但这样的回答她不满意,硬逼着我用文学的手法形容一下。
我在孙小漫眼里就是文学青年,文学青年都应该是才华横溢的,我当然不能破坏她心中我这美好高大的形象,于是就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用很文学的手法形容:“就好像你要大便,但找不到厕所,憋了半天就要憋不住了,突然厕所出现在了你的面前,你冲过去,颤抖着手解开腰带,蹲下,然后……噗——,就这样……爽。”
孙小漫用拳头打我,说我真恶心。她说虽然这个告别处女的过程没有原本想象的那么lang漫,没有身披洁白婚纱在充满玫瑰花的新房里,但起码还算顺利。可现在被我这么一恶心,一下就变味了。
孙小漫果然不是文学女青年,不如田春花很多,田春花可以没任何障碍地说出“”这个词汇,她会高声对我说:“我要和你。”并以为这是一种坦露的美。可孙小漫就不这么认为,她为人虽然更豪爽大胆,虽然会更直接地说“操”,可她仅仅认为那是一种医学行为,和文学无关,和美无关。
我亲亲孙小漫的唇,说:“那我们再做一次?我这次lang漫点,不恶心你了。”
年轻真好,刚刚结束,我就可以再开始。
孙小漫摇头说:“我才不干,你恶心了我,你得赔偿我。”
我警觉地问:“你要我怎么赔偿你?”
孙小漫笑得好像是大灰狼,她靠在我身上小鸟依人,说:“张进哥哥,你再让我……让我弄弄你后面好不好?”
我坚决地说不好。她就放开嗓子干嚎,这次她可是理由充分,她说她最宝贵的东西都给我了,我却这点小要求都不肯答应她,可见男人是多么的不是个东西。
说得我十分羞愧,我想了想,决定再次答应她。
我说:“那……那好吧!”
她高兴起来,过来和我接吻,胡乱地伸了伸舌头,就过来解我腰带,我半推半就,打算再次献身,这时,却听到剧烈地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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