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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又羞又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伸手使劲推开了司徒臣。
司徒臣看到南音反抗,知道自己方才太心急了,他大口的喘着粗气,背过身去,不去看南音。“等下!”司徒臣说了一句话,然后走出浴室。
仅仅过了几秒,南音抱着手臂的手还没有放下来,司徒臣在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条雪白的被子。
他将被子抖开,直接裹在了南音的身上,不等南音拒绝,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休息室里大床上。
“你先在这里待着,我让秘书给你送一套衣服来!”司徒臣声音低低的说完,也不看南音,转身走了出去。
走出休息室的司徒臣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通知外面的秘书去买一套包括内衣在内的衣服过来。
秘书认命的放下手头的工作,去全心全意的为老板服务去了。
南音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头也缩紧被子里,脑袋里全是骂自己话,没出息,被男人吻一下就昏头转向,完全忘记了自己在那里,似乎只要碰到司徒臣,她就再也没有办法淡定。
被人都说,女人是致命的罂粟,但是在她看来,司徒臣也是罂粟,明知道自己推开他,远离他,但是却总是不由自主的接近,她甚至抑制不住那中从内心深处产生的渴望。
南音,南音,你完全无药可救了。
司徒臣让助理从来一杯冰水,大口大口的咽下去,仿佛这样可以打消他体内还在翻腾的火焰。
秘书的行动力还是可以,仅仅过了十几分钟,就提着几个衣袋走了进来,她的脸上一丝不苟的没有一点表情,眼睛里也没有好奇,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不看老板的笑话,不过问不该过问的事情,这是她的生存法则。
显然,司徒臣很满意这样有眼力见的秘书,挥挥手,让她离开。
伸手扯过一个衣袋往里面看了下,啪的又合了上去,因为这是装内衣的袋子,不同于南音身上那件黑色魅惑的那件,这件是淡蓝色的,就像天空那般蓝的纯净。
想起方才那激情一幕,她柔软的身体和甜蜜的吻,司徒臣的嘴角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下,若是以后能多多有这样的机会,那该多好。
提着衣袋走进休息室,南音已经不再床上躺着了,浴室里倒是有吹风机的声音,她该不会是想要吧衣服给吹干吧!
傻女人,那得吹到什么时候去?
敲了敲门,吹风机的声音立刻停止,司徒臣声音低沉却不是温柔的说道:“我来给你送衣服!”
南音的脸又不由自主的红了,她忽然想起来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妈妈洗完澡经常喊爸爸给他从浴巾的场景,那是一种很温馨的时刻。
好不容易将心理旖念给压下,南音放下手中的吹风机,摸了摸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走到门口,打开了一条缝,伸出一只细白的手来。
司徒臣看着那只小手,很想去握住,放在嘴边吻一下,但是理智又告诉他不可以,将几个衣袋的提绳挂到她的手上,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她的手心,立刻让里面的南音感觉到一阵麻酥酥的电流。
心底里忍不住揣测,他那是有意还是无意?
南音看到衣袋里的衣服,也是职业套装,跟她身上的差别不大,便快速的将自己身上的是衣服脱掉,换上新买的衣服,让后将湿衣服叠起来,放到其中一个纸袋里。
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沿上等着她的司徒臣,司徒臣瞄到了她的手里提着的纸袋,眼神黯了一下,“你可以放在这里,我让秘书送去洗好在给你送过去!”
南音今天已经够丢人的了,这么可能把这么丢人的证据留在这里。
红着脸低声说了句不用,然后就飞速的说道:“我先走了,再见!”
逃也似的离开了。
走出司徒臣的办公室,司徒臣的秘书看到她,立刻站起身来,似乎想要送送她。
南音像是被抓到现行一般,脸颊红的发烫,忙摆了摆手,示意秘书不用动,然后低着头快速的离开。
司徒臣坐在南音刚才趟过得床上,低头轻嗅了一下棉被,上面似乎还留有她身上的幽香……
直到南音坐在自己的车上,才哀嚎了一声,今天绝对是个黑煞日,她就不该出门的,为什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今天绝对是她人生中最狼狈的时刻。
只是南音却没有想到,后面还有更大的噩耗在等着她。
南音开车走到半路,却接到了她妈妈打来的电话,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从来没有见过母亲这样的南音,迅速将车子停到路边,“妈,你别着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事情了?”
南母又哽咽了几声,才重新开口,虽然还带着哭腔,但是南音总算是听明白了,心头仿佛被一击重锤给敲过,她的爸爸中风,被送到医院了。
怎么可能呢,她的爸爸身体一向健康,前不久她还将二老专门送到医院全面体检了一次身体,怎么能毫无预兆的就中风了呢?
顾不得许多,南音问清楚了是那个医院,立刻开车朝那个医院的方向飞驰而去。
刚刚跑到医院,就看到母亲手足无措的站在大门外,身边似乎还站在两名男子。
看到南音,南母才呜咽一声,跑过去抓住南音的手,不住的说道:“闯祸了,你爸爸闯祸了……”
“妈,你先别着急,爸爸现在哪里,身体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的?”南音顾不得安慰母亲,直接问道。
但是南母只是流泪,似乎喊着巨大的悲痛,南音等待不得,想直接去问医生,谁知道刚迈开脚步,却被方才站在南母身后的两人给拦住。
“你们想干什么?”南音呵斥道。
“你爸爸打碎了我们老板心爱的古董瓷瓶,你必须照价赔偿!”其中一名男子沉声说道。
南音又气又急,现在都什么时候,这些人还在纠结一个花瓶,她更关心的是她父亲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