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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计不屑地看了一眼画宝,紧接着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开口道:“你给我些银两,我才说,否则,嘿嘿,我才不说!”
画宝拿出二两银子,递给伙计:“你说你月余能得五钱银子,我现在给你二两,抵得上你小半年的收入,这下你可愿说?”
伙计立马变了脸,这五钱只是他往低了说的,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正想再多说点,画宝似乎看出了什么,道:“你莫要把我当成那冤大头,二两银子若是你不要,便给我,今日的事,我自己查,你,就在大牢里待着吧!”
画宝收起了手,继续说:“受人指派,来我的店里作祟,不知道会判处什么刑法!”
说着,画宝大踏步迈进了店里。
晌午,本来来吃火锅的人就不多,更何况这木记的名声被这伙计败坏的也差不多了,人就更加少了,也因此,没什么人注意到这一幕。
那伙计一听要蹲大牢,着急了,连忙道:“别啊别啊,我说,我说,东家,你可别把我送进去啊!”
木莽和画宝把伙计带到屋里,屋子里还有木大和罗氏。
两人也听说了这件事,木大悔恨莫及,开口道:“画宝,这伙计在咱们面前表现得好得很,我只以为他是个老实人,觉得这火锅店的生意不好,是因为生意做久了,不怎么吸引人了,谁知道,这家伙却居然阳奉阴违,给那李家老太做事!怪我们太大意了!”
“大伯,这不怪你,这伙计太狡猾了,你们被他欺骗,这其中少不了李家的手笔,你们莫要自责,我们先听听这伙计怎么说!”画宝宽慰着两人。
四双眼睛盯着那伙计,饶是他再镇定,此时也忍不住汗流浃背。
伙计开口道:“我知道,你们都是沉枝村的,我有个亲戚也在那!是马大婶!她是我娘的姐姐!”
画宝微蹙着眉头,仔细琢磨着,心里百转千回。
“我原在李家帮工,樊老太太是我的主家,我在她面前,还算是得脸的人物。”
说到这,伙计洋洋得意的。
“说重点!”
罗氏忍不住打断他。
伙计尴尬得咳嗽了一声,紧接着继续说:“来这谋份工作,是樊老太太的意思,她让我来这破坏你们的生意,还有吗……”
“还有什么?”
看伙计吞吞吐吐的,罗氏继续问。
“还有就是,樊老太太让我偷走你们的秘方!然后对外面说,你们的秘方是从我们这偷走的!”伙计一咬牙,索性都说了!
画宝听到这话,瞬间就愤怒了。
这李家老太太,自己从未得罪过她,她却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于她,当真是不可忍,自己必要她好看!
木莽听了,更是怒气冲天,这樊氏,不知道什么毛病,怎么就盯着画宝不放,只是与她家小辈交了个朋友,她就如此作为,实在是让人费解!
“画宝,我这就去找那老虔婆问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木大说着,就要往外走。
木莽连忙拦住了他。
“胡闹!”
木莽开口喝道。
“爹,您拦着我做什么,我去把那老虔婆打一顿,看看她还敢不敢再欺负我们!”木大说道。
“你现在仅凭着这小子的话就要去找她,万一这小子又变了卦,那樊氏就能告你污蔑罪!你可给我省点心,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冲动!”木莽恨铁不成钢,怎么感觉姜予墨都比他聪明!
“那我们该怎么办,就这么任她摆布?”木大一听这话,一事件不由得语塞,捶了一把桌子,不甘地回道。
“大伯,大伯娘,你们放心,我自有办法!”画宝开口道。
看着画宝胸有成竹的样子,木大也是有些疑惑,和罗氏用着询问的眼光看着她。
木莽沉默着,他和画宝对视了一眼,知道彼此的想法一致。
紧接着,木莽开口道:“这件事情你别管,你们俩先去把这伙计送去胡县令那,胡县令自知如何处理。对外只说,伙计不舒服回家休息了,莫要打草惊蛇!”
木大和罗氏一脸懵地走了。
“你们怎么出尔反尔!说好的不把我送进去!”伙计害怕极了,可他身子小巧,比不上木大五大三粗,自然不是木大的对手。
画宝心中冷哼,这小子如此滑头,谁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留着这个祸患,自己可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自然不会这么做!
但是,画宝什么都没说,这样的人,不值得自己浪费口舌!
屋子里只剩下祖孙俩。
木莽道:“画宝,我看这小子说的大概是真的,你打算如何做?”
画宝朗声开口:“祖父,这樊氏不就希望可以偷到我们的方子吗?我们既然知道了,何不将计就计?给她来一招措手不及?”
“哦?”
木莽其实也想到了该如何做,却想要考验考验画宝。
画宝无奈地开口:“您老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会做什么?无非就是给她一张假方子,我们再买通她家的厨娘,保证第一锅熬出来的味道一样,这样她就会以为自己拿到的是真的方子。”
“到时候,再当面拆穿她,撕下她那张脸皮,看她还有什么脸在这宣县待下去!”画宝道。
木莽点点头:“可行,只是你可要想好,你这么做,就等于和她撕破了脸,你当真要扯下这最后一片遮羞布吗?”
画宝冷哼一声:“祖父,这人明显便是要同我鱼死网破,既如此,我们何必忍让,我要让她看看,我们木家可不是软柿子,任她捏扁搓圆!”
木莽点点头,他就怕画宝心软,现在看来,画宝是个明白人。
当然,这一切,还需要胡县令的帮忙,虽说家里还有个将军的孙子,但是他们也不是那等喜欢挟恩威胁的人,不想麻烦两人。
所以,一直到这厨娘都买通了,木大提了一嘴,姜予墨才知道。
心里却是不得劲。
心里酸酸的,姜予墨也不知道为啥,就是生气为什么画宝有事情不找他,却要去找那什么胡县令,他有自己办事利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