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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下,不曾有过。”
“可本座看着凶手手段之老辣,并非像是初犯。”
“殿下是怀疑还有其他受害者?”
元一一句话出口,整个锦衣卫陷入死一片的沉寂之中。
外人都说锦衣卫一向逞凶斗狠,飞扬跋扈,但终期究,锦衣卫也在容隐的带领下屡破奇案,替京都的百姓安危做了很大的贡献。
这也是之所以外界对锦衣卫的风评很不好,但皇帝仍旧对锦衣卫爱护有加的关系。
如今就在他容隐的眼下,出了这档子事……
门外传来一阵短暂叫喊便轧然而止。
有人进门抱剑回话:“殿下,外面临江阁的老板,他说知道凶手是谁。”
“他知道?怎么不早说?”元一气呼呼的转身冲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工夫,被人拎着脖领丢在地上的圆脸店老板,此时眼神黯淡,哪里还有以往的意气风发。
容隐口中含了一颗醒神丸,阴恻恻的问道:“你知道凶手是谁?”
店老板忙不失迭的点着头:“我知道,肯定是他,他诱拐菱江不成,就杀人毁尸,就是他啊!”
“说清楚,谁?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因何事与你女儿相识,怎又会杀她?”
老板痛苦流泪,娓娓道来:听上去就是个落魄的穷酸书生凭借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蛊惑了临江阁老板邱菱江嫁给他,却不料遭到父母反对,二人打算私奔又被老板半途截住,教训了那小子一顿之后,回来将女儿关了起来。
“容殿,大人,我以为肯定又是那小子前来花言巧语哄骗菱江,菱江却早已看清他的为人,不打算与他私奔,所以才惨遭杀害的。”
听上去也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道理,元一抬起头看了看容隐,低声说道:“殿下,不如我前去将那小子抓回来问问。”
如今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也只能如此。
容隐坐在前行司衙门档案馆中,有人替他揉了揉肩膀。
什么时候元一会做这种事了?
一个惊觉,容隐顺手抓住了身后之人的手。
细细白白的,摸上去滑嫩却又不算细腻……
他很清楚这双手的主人是谁。
头也不回的甩开了沈怀宁的手,容隐冷声:“这里是前行司的机密要地。谁让你进来的?”
沈怀宁撇撇嘴,轻笑道:“我听说容殿这两天一直茶饭不思,我就来帮帮你啊。”
“你?只要你不给我捣乱就不错了。”
“什么话?在丰满的时候,若不是我打入敌人内部,你能轻易得到名单,再将太子踩在脚下?”
“那是你想要将他踩在脚下。”容隐平淡无奇的陈述着事实。
沈怀宁早已攥紧拳头,却又悄然在容隐耳边呵气如兰:“你敢说你不想将他踩在脚下?大家不过是目标一致罢了。”
“……”
“我倒是十分好奇,你为什么要处处针对太子?按理说你风头比他更胜,为什么要……”
沈怀宁手指戳着唇畔,在这些卷宗之中来回踱步,似乎是在追问一个问题,但大眼却时不时的在找寻着什么。
只可惜,这一次她仍旧出师未捷,突然站起身的男人将她强压在两行卷宗之间,丹凤眼里一些暴怒与被人看穿的狼狈,他恶狠狠的警告道:“沈怀宁,你最好给我记住,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别妄想探知我的事情。”
“且,小气吧啦的,谁稀罕?我不过就是对这个案子感兴趣,你让我也参与进来,我就不烦你了。”
说话间,沈怀宁也感受到二人之间暧昧的尴尬,她慌忙想要从容隐的腋下钻过去,却再次被他甩在了卷宗上面。
后背有些莫名生疼,沈怀宁不满的嘟起嘴唇:“很疼你知不知道?你就不能尊重一下女孩子?”
你就不能尊重一下女人?这句话……她也曾说过。
近来总是会无缘无故将二人的身影重叠,他一定是太过疲劳,旧病快要复发了。
想到这里,容隐摇摇头,一双百玉观音般的细长手指慢慢的攀爬到沈怀宁的玉颈上面:“这次的凶手杀人毁尸还残害女人,可谓是穷凶极恶,我劝你最好给我离得远远地,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免得你去遭别人的毒手。”
他这个人真的是毒舌阴狠又霸道,但无口厚非的是……他有时候又是那么的口是心非,其实还挺可爱的。
轻轻勾起嘴角,沈怀宁突然踮起脚尖,皱紧鼻子:“好啊,你掐,你现在就掐啊!”
“你……”这丫头无赖的手段还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容隐气得转身拂袖:“无理取闹。”
坐在马车上,再次无功而返,沈怀宁啃噬着指甲:她已经进了前行司衙门两次了,可关于楚家的卷宗却并未在里面,到底容隐将它藏到哪儿去了?
“小姐,我听说最近城中因为临江阁小姐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老爷吩咐了,以后让小姐少出门,直到容殿抓到凶手为止。”
对啊,抓凶手,说不定她帮容隐抓到凶手,容隐就会对她放松警惕,到时候她在旁敲侧击一下,是不是就能找到楚家的卷宗了?
越想越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办法,沈怀宁挑开车帘对着自家的马夫说道:“去临江阁。”
“啊?小姐,那里早就被锦衣卫给封了,咱们现在去……”
“叫你去就去,有我在,你怕什么?”
……就怕有你在啊,那变态现在可是对女人下手,若真是遇上了,该如何是好?
但胳膊拗不过大腿,很快的,沈家的马车就来到临江阁外。
看着那通体一身黑红相见的官服,脑袋里却显现出容隐的面孔:还是他长得好看,穿什么都看得顺眼。
此时还不知自己的心意在慢慢发生着改变,沈怀宁悄然溜下马车,耳边就听到锦衣卫的人在埋怨。
“都说是一个小白脸的书生骗了这临江阁的小姐,可怪就怪在,那么一个文绉绉的书生,就跟飞天遁地一般,硬是到现在也还没找到。”
沈怀宁闻言一愣,身后传来沙沙的声响。